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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神带着我们在村里面钻着,来到了一个很老的祠堂面前,祠堂的大门已经锁上了,门口也已经长了很多荒草,门上面也有很多蜘蛛网,看上去似乎废弃很久了,不过祠堂旁边的一个木质的窗户,却被打烂了,里面还有昏暗的灯光照射出来。
土地上在祠堂门口站了起来,又点了点头,然后趴下来,悠悠的转过身,爬走了。
我们走到那个打烂的窗户那里,往里面看,却看到祠堂的香台上,还点着几只蜡烛,烛光摇曳着,可是我们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香台,看不到香台下面的地方。
那个老汉胆子比我想象中大多了,马上就爬上了窗户,往里面走,严座和我们也赶紧爬了进去。
我是最后一个爬进去的,一爬进去,就听到老汉很淡定的说国旺,你在这里干嘛,快,快跟我们回去,外面很危险。
这时候我已经也走到祠堂大厅了,祠堂大厅里面堆着一些农具,还有一些旧木头,那汉子果然坐在那些旧木头上面,身上满室泥污,可能是在哪里摔了一跤。
那汉子抬起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老汉,又看了看我们几个,然后一下子站起身,说你,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你手上抱个猫干嘛?
老汉说村长不见了,领导们说村长可能身上被附了邪,我怕等下找到村长有个什么闪失,就把我家的老猫抱上了,快跟我们走吧,你站那干嘛。
老汉说着走过去要拉汉子,汉子却很灵敏的往后一退,说话的声音变了,用一副恶狠狠的腔调看着严座说汝等勿近,吾栖石棺千载,从未伤民,扰民,害民,汝等却毁吾棺,伤吾灵骨,现仍要置吾于万劫不复,吾即灰飞烟灭,亦定把此肉身毁之,吾即灰飞烟灭,亦定会让方圆百里之村,不得安宁,汝等即退,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吾即走,行至百里之外安身养神,可否?
老汉有些茫然,他可能听不懂这种古文,看着严座,严座微微一笑,说你害得方圆百里干旱潦倒,民不聊生,你还说你从未伤民,扰民,害民?我们已经把这只土猫带过来了,如果你现在灵遁到猫身身上,那我也许会放你一马,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定会让你灰飞烟灭。
严座的话音刚落,汉子一下子就发动身子,串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面,我们赶紧也追进了那个房间,没想到那汉子的力气这么大,直接一串,就把木质窗户给穿透了,直接穿到了祠堂外面,老汉赶紧把手里抱着的猫一丢,猫瞄的一声,也很快串出了窗户。
等我们串出窗户的时候,却看到了那只猫骑在了汉子身上,汉子一边往前面串,一边用手胡乱的抓着猫,很快把猫抓住,一把抛向空中,抛得高高的,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不过这猫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一落地,又灵巧的翻身,继续追起了汉子。
我们几个人疯狂的追着汉子,老汉看起来年纪大,但是跑得也很快,不在我和严坤之下,不过严座还是跑在最前面的。
我们很快追着汉子穿过村口,来到一个井边上,没想到汉子考虑都没考虑,直接就跳进了井里面,那只老猫也没有考虑,跟着汉子就一起跳进了井里面,等我们冲到井边后用手电筒往下面照,却发现这是口枯井,已经没有水了,不过这汉子和猫,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因为井下面只有一些泥沙,还有石头,根本没有汉子和猫的身影。
这时候严坤一边用手电筒照着井下面,一边喃喃的说怎么回事,哪里去了。
老汉也看着井里面说这井下面有个暗洞,他们还在井下,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找跟绳子来。
这时候严座直接就从包里拿出一捆比较粗的红绳,让我和严坤拉着,然后让我们等他下去后,就用红布盖上,再去弄副棺木到井口来,说完就顺着红绳很快下去了。
严座一下去,严坤就从包里拿出一块红布,把井口盖上,然后弄了几个石头,把红布的几个角压住,我留下来看着,严坤和老汉去找棺木去了。
我在井口边坐下,等了起来,一边等,一边仔细的听着井下面的动静,不过,只能听到不时发出的猫的叫声,严座和那个汉子似乎没有声音。
等了一会,严座和老汉两个人就抬着一副棺木来了,放在井口边,把棺盖打开了,棺盖打开不久,严座就在下面大喊把红布揭开,把绳子丢下来,拉我们上去。
我和严坤还有老汉很快就把严座拉了上来,不过严座是把那个汉子绑在自己身上,带着那个汉子一起上来的,那个汉子闭着眼睛,身上像被火烧了一样,头发没有了,衣服上面也有很多黑黑的火烧的痕迹。
严座很快把汉子放进了棺木里面,盖上棺盖,又用红绳把棺木给绑好了。这时候老汉凑过去问我家那个老猫呢?
严座叹了口气,说老猫被煞气喷死了,身子还在下面,我这就去拿上来,找个地方埋了吧。
老汉一听说老猫死了,脸抽搐了一下,也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对着井口说老猫,你在那边等我一下吧,我马上就过来找你。
严座把猫的尸体拿上来后,老汉急急的和严座说领导,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说好了用我的命换国旺的,说了就一定要做到。
严座悠悠的看着老汉,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说你去找一面锣鼓,再找过一只猫来吧,一定要找土猫,年纪越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