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坤只好有把手抽了出来,和我们一起,跟着狐子灯走了起来。狐子灯的速度很快,我们要小跑着
才能跟上,走着走着,我们发现狐子灯是按照我们来的时候那条路走的,走到山下的时候,陈洁问了一句
说严座,这些狐子灯是不是要进村啊。
严座摇了摇头说不,这些狐子灯肯定是要去村子那边那个火葬场,不行,我们不能让他们去,陈洁
,你快跑到那面去,我们两个人用铃铛声声和箫声牵制住他们,严坤和天藏,你们两快到那边那口大池塘
那里去,给池塘做一个锁煞圈,我和陈洁把这些狐子灯往池塘里面赶,你们速度要快。
我和严坤赶紧朝严座指的那个池塘跑去,很快跑到池塘边,严坤粉了一些黄色的粉末给我,我们两
一人一边,在池塘周围撒着黄色粉末,奇怪的是,我们的黄色粉末刚刚撒成一个圈的时候,刚刚还很平静
的池塘突然热闹了起来,有鱼从水里面跳起来,刚刚开始还很少,很快,就越来越多,啪嗒声不绝于耳。
不过很快,严座和陈洁就把密密麻麻的狐子灯赶过来了,不过这些狐子灯就在锁煞圈外面飘悠着,
不论严座的铃铛声和陈洁的箫声多大多急,他们就是不进锁煞圈。
严座似乎发现了问题,跑过来一看,大声说严坤你怎么回事,你把圈全部锁上了,狐子灯怎么进得
去,快,放开一个口子,等狐子灯进去后,再锁上。
严坤赶紧噢了一声,然后我们两个人把其中一面的黄色圈用脚赶紧抹掉,一抹掉,那些鱼就不跳起
来了,那些狐子灯也在严座和陈洁的追赶下进了池塘,在水面上飘悠着,很快,池塘上面就密密麻麻的挤
满了狐子灯,把整个池塘照得通红通红的。
等狐子灯全部进了池塘后,我和严坤赶紧又用黄色粉末把锁煞圈封住了,锁煞圈刚一封住,那些狐
子灯的火光明显就暗淡了下来,池塘里面的鱼也又开始从水里跳了起来,有些跳的高的,能跳到狐子灯里
面。
严座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木匠用的墨斗,让我和严坤去把墨斗线再把锁煞圈围一圈,我和严坤赶紧行
动了,等我们把锁煞圈又围了一层后,那些狐子灯的光亮又小了一些,而且,那些一直蹦跳着的鱼又不跳
了,很快,就有一些鱼的尸体从池塘里面翻了上来,越来越多。
严座在池塘旁边盘腿坐了下来,把木匠用的折尺插进地里,再在露出地面的那根横杆上面挂上铜铃
,然后点上三柱香,开始喃喃的念了起来。
随着严座的念诵,铜铃在折尺上面微微摇晃了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风也变大了,那散柱香很快
的燃烧了起来,同时,池塘上面的那些狐子灯的火也越来越小了。
正在我以为这些狐子灯必死无疑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远处山上传来嗷嗷嗷的叫声,那种声音我能听出来,不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应该是邪音,因为这叫声很空灵,我能分辨出来,不是普通的人能听到的那种声音。
我想和严座说,但是严座却在喃喃的念着,我不能去打扰,严坤和陈洁也在池塘周围来回走着,我心里想着应该也没什么事吧,可能只是山上的一个邪物而已,便想着再等等,听听,等再听到邪音后再说也不迟。
眼看着狐子灯越来越小,有些甚至差不多就只剩下一点点,差不多要熄灭了,没想到这时候路上却走过来一队人,仔细一看,是村长还有老汉的大儿子,后面跟着一些穿制服拿着枪的士兵,我开始还没明白他们过来的用意,以为他们可能是来看热闹或者什么,便走上前,让他们赶紧回村去,我们这里事情还没完,让他们不要靠近。
没想到那些人居然不怎么理睬我,只是冷冷的叫我让开,我突然感觉到这些人来者不善,一幅气势汹汹的样子,严坤和陈洁好像也感觉到了来者不善,也都跑了过来,阻止他们靠近,很快,我们和他们几个人就吵了起来,就在吵着的时候,那几个当兵的很快就冲到了严座身边,说严座涉嫌杀了康永旺(永旺老汉)要带严座他们回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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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座正在念诵,被他们直接就拉了起来,一被他们拉起来,池塘上面的狐子灯又大了起来,那几个当兵的似乎有些害怕,有些犹豫,不过被永旺老汉大儿子大声说了几句说严座就是杀人犯,装神弄鬼的杀人犯,先把它抓回去再说,那些当兵的便不再犹豫了,拿出手铐要把严座烤上。
我和严坤和陈洁当仁不让,都往严座那里冲过去,可就在我冲了几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脑袋里面唧的尖叫一声,一阵万根针刺似的痛,我一下子控制不住,摔倒在了地上,我摔下去的同时,我看到严坤还有陈洁也摔倒在了地上,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正好这时我挣扎着一抬眼,却看到老汉大儿子在看着我,嘴角微微扬着,一脸的得意。
我突然发现老汉大儿子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样,我记得以前他的脸是黑黑的,可此刻,他的脸是通红通红的,好像喝醉了酒一样,而且他的眼神和之前的不一样,他的眼神不应该这么犀利的,好像透着灵光一样,让人无法看透。
我又联想起了刚刚听到的那声邪音,想起严坤和我说的关于赤狐的智商很高,成灵后不但能化为人身,还能蛊惑人,而且狐子灯似乎和赤狐有关的事情,便用尽全身力气指着老汉大儿子想说它,它是邪灵变的,不是人。
不过即使我用尽全身力气喊,却喊不出话来,倒是让我的脑袋又是一阵眩晕,我又突然想起了我包里还有朱砂,刚刚在山坳处撒朱砂的时候还留了一些,我不知道朱砂对这个邪灵起不起作用,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便忍着脑袋的剧痛,伸手从包里面拿了一些朱砂出来,用尽全身力气,朝老汉大儿子身上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