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匣子在土里面也埋了一些年头了,应该是二十多年了,居然还和新的一样,色彩艳丽,从土里面挖出来,也没见这个木匣子有哪里染到了泥土,光从外表看,就觉得神秘无比,我总有一种这木匣子里面装着金银财宝的感觉,因为这木匣子金灿灿的。而且,这些金灿灿的颜色似乎构成了一些图案,一些文字,但是那种文字,我从来没有看过。
秀娘一直白皙的脸上,此刻却有一些微微发红,呼吸也有点急促,似乎很激动,紧紧的盯着木匣子看了一会后,又把木匣子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几遍。
我知道秀娘试图打开木匣子,不停的用手摩挲着那个蝴蝶式的连接匣盖和匣体的图案。
突然,秀娘用手掌把蝴蝶盖住了,摇了摇嘴巴,转动了一下手掌,我以为秀娘这一转应该是能把木匣子打开的,没想到秀娘手掌一转,身子就往后爆退,退了几步后,咚的一声,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我和陈洁赶紧冲过去扶住秀娘,问秀娘有没有什么事,秀娘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还是请教一下我师兄这个匣子怎么打开好了,说完把木匣子从桌子上面拿了下来,放到地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靠在木匣子上面,盘腿往地上一坐,两手指尖相向,运了一会气后慢慢闭上眼睛,喃喃的念了起来。
我和陈洁站在一边,我有些搞不懂秀娘这是在干嘛,就问陈洁说洁,秀娘这是在干嘛?
陈洁说秀娘在用灵流和人沟通吧,她刚刚不是说了,要问下他师兄这匣子怎么打开吗,我噢了一声说这要不要很久啊,陈洁看着我说干嘛,你是不是还想去找水牛报仇啊,你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啊,别去想那个事情了,等这事情办完了,再想你老舅婆的事吧,秀娘应该用不了多久的。
我只好噢了一声,等了起来,果然,没过一会,秀娘的身子就一颤,好像做了个噩梦一样,很快睁开眼睛,喘了几口粗气后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站起身,把木匣子抱回到饭桌上面,翻过来,让有着蝴蝶扣那一面朝上,看着我说天藏,你滴几滴血到这蝴蝶上面。
我便赶紧用力咬了一下我右手食指,滴了几滴血在蝴蝶上面,奇怪的是,这蝴蝶是银色的,看上去好像不锈钢做成的一样,但是我的血一滴到上面,血竟然很快就被蝴蝶吸收了进去,一下子就看不到血了。
不过木匣子依然没打开,秀娘把木匣子重新放好,又开始喃喃的念了起来。
我和陈洁在旁边等着,不一会,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就阴沉了下来,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变得和黄昏一样黑了,风也越来越大了,挂得我家大门不停的晃动着,拍打在墙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突然,外面刷刷的响了起来,我以为是下雨了,没想到往外面一看,一片白茫茫的,原来是下冰雹了,那可是我第一次碰到下冰雹,那些晶莹的冰雹下在门前的空地上,溅起来,发出刷刷的声音,最大的冰雹有兵乓球那么大。我心里想着,在外面的那些人肯定会被冰雹砸伤,要是我老舅婆这会也在外面,会不会也被冰雹砸伤了?
不过冰雹没有下多久,大概只有几分钟,就停了下来,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门口的空地上面还是白白的一片晶莹的冰雹。
冰雹一停,随着秀娘喃喃的声音,那个木匣子哒的一声,打开了,木匣子里面全部是黄色的丝巾垫着,匣子底部,有一块黑色的圆形的东西,那东西和一块紫菜饼一样,由一些黑色的东西构成,上面弯弯曲曲的密密麻麻的分布着一些不规则的白点,那些白点虽然每个大小不同,但是分布很有规律,好像是一种什么文字,整个看上去,就好像一块圆形的紫菜饼上面撒满了大小不一的米粒一样。
紫菜病下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把黄色的丝巾顶得凸起来,秀娘小心翼翼的把黄色丝巾包住那块紫菜饼,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马上一把通体透白的剑露了出来,剑旁边放着一个看上去像大号的田螺一样的东西,不过这个田螺似的东西上面有个红色的圈,圈里面有个图案。
田螺似的东西似乎比较普通,不太起眼,倒是这个通体透白的剑,看上去就觉得与众不同,通体透白,晶莹剔透,大概有二十来公分长,剑把像树根一样,并不是直的,剑尖也并不锋利,甚至可以说有些钝,但是这剑一看上去,就觉得气场强大,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我暗暗的想,这东西一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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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一看到这把晶莹剔透的剑,就忍不住轻声说啊,白舍剑,圣法螺,太厉害了。
我看车陈洁说白舍剑,什么意思?陈洁并没有理会我,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而是轻声问秀娘说秀娘,这真的是白舍剑和圣法螺吗?
秀娘的脸也有些微微发红,呼吸依然急促,缓缓的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应该是白舍剑和圣法螺,看来,这确实是个伏藏,我猜的没错。
陈洁又指了指那块和紫菜饼一样的东西说秀娘,那这,这又是什么?
秀娘说这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意识体吧,那活佛要说的东西,应该都在这意识体里面,现在我们要找到办法把意识体植入天藏的脑袋里面,我们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我有些懵,这个东西还是个意识体,还要植入我脑袋里面?我看着秀娘说不是吧,这东西要植入我脑袋里面?怎么植入?
秀娘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说会有办法的,不过,意识体植入的过程可能会很痛苦,天藏,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之前还担心我们提前打开木匣会有什么后果,现在看来,也没什么事了,可以说,我们现在打开,也正是时候,也是那活佛早就预料到了的。
我用力点了点头说没事,吃点苦无所谓,说完我又指着放在一边的臭气熏天的据说是我的胎盘的东西说秀娘,那这,这东西怎么办,那么臭,我拿去把它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