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荣闻言点了点头,开口道“黄齐,华天城城主黄文涛三子,上个月在集市与人发生口角,入夜带人灭其满门,对方全家上下十七口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六岁孩童无一生还,满门屠尽。”
“两周前,在顺天酒楼因琐碎银两与酒楼掌柜发生肢体冲突,最后一把火将酒楼烧尽,活生生烧死三十多人包括掌柜在内,以及他的一家老小,无一幸免。”
“上周,因贪图一名女子的美色,将其奸污,最后更是将对方一家全部杀尽,将那名女子杀死后,投尸与护城河。”
说到这里,古荣的脸色已经阴沉的仿佛要滴出血来,眼神更是带着一种极其凶狠而又嗜血的光芒,死死的等盯着黄文涛不放,就连雷琪等人都是面色不善,心中的怒火已经达到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至于那些城主与副城城主们,绝大部分都是面露怒色,愤愤不平,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则是满脸惨白,开始惴惴不安起来,有些事情,他们做的跟这个黄城主一模一样呀。
“好了,就到这里吧!他做的那些事,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这还只是其中几件罢了,那么,黄城主,我想问你一句,你的儿子,该杀么?”
白耀目光如电,直视着黄文涛,一股极其骇人的杀意疯狂爆发,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都死死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不敢看白耀。
“该杀,孽子恶行累累,死不足惜!”黄文涛胸口起伏不定,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回道。
原来自己的儿子暗地里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恶行,看来每次找自己善后,都是上下通过气的,言辞一致,连他都瞒过了,还以为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就被他这么混过去了,自己这个儿子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坑爹玩意,活着累街坊,死了累家人。
见黄文涛这幅模样,白耀嘴角一挑,淡笑道“做儿子的该死,那你这个做老子的呢!叶厅长,徇私舞弊,独断专行,欺压百姓,包庇纵容子嗣犯下累累罪行,按照我八部天宫的律法,该当何罪?”
“其罪当诛!”叶心上前一步,冷冷的回道。
他话音刚落,黄文涛立刻慌了手脚,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充斥在脑海中,只见他神情紧张急忙忙的开口道“等一下,我儿该死,我承认,他所犯下的罪行的确是罪无可赦,但属下的这些,这些事情恐怕罪不至死吧!”
“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如果人人都像你这般行事,我又不给于相应的处置,得过且过的话,那我八部天宫与那些邪门歪道,闲散组织又有何区别,我所立下的律法岂不是摆在那里好看的,你既然犯了事,就必须要承担罪责,像你这样的害群之马,留不得!”
这是白耀第二次说出害群之马四个字,这四个字犹如一柄重锤,狠狠的敲击在这些城主与副城城主的心房上,之前那些面色惨白的人,差点没晕过去,自己这位顶头上司,是要秋后算账了呀。
此时,黄文涛面对白耀的咄咄逼人,一口银牙差点没给咬崩了,面色涨红,心中开始徘徊起来,下一秒钟,把心一横,咬牙切齿道“哼!动不动就要杀人,我等鞠躬尽瘁,为八部天宫治理城池,立下汗马功劳,却因为一些小小的罪责就要被处以极刑,这样的门派势力,实在太让我心寒了。”
“我现在就退出你八部天宫,有谁跟我同一想法的兄台可出列,跟我离开这不知所谓的八部天宫,咱们自己闯出一番天地,逍遥快活,也不用受他的鸟气。”
黄文涛登高一呼,随即就有十数人狠狠的咬了咬牙,纵身来到黄文涛身后,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要跟他的一起离开,因为他们也或多或少的做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龌龊勾当,留下来恐怕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直接离开。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让你们这般来去自如,我八部天宫岂非成为江湖中的一个笑柄,我八部天宫还用在江湖中立足吗!叶厅长,行刑,按照叛门罪,全部给我杀了,留下罪臣黄文涛,我亲自处置!”白耀眯缝着双目,顿时爆射两道摄人的寒光,对着黄文涛等人震声一喝。
话音一落,叶心冷笑一声,身形一动,黄文涛只感到一阵劲风扫过,眼前的叶心一闪一回,还没等黄文涛回过神,身后便传来一阵阵重物倒地的声音,当他回头看去,顿时被吓得一阵哆嗦,原本跟从他的那十数人,以全部倒地不起。
所有人的咽喉处都留下一道撕裂皮肤的抓痕,鲜血止不住的流出,一个个瞪大了双眼,表情依旧保持在之前那一刻的状态,是因为死的太快,连反应都来不及。
“到你了!”
黄文涛这回知道怕了,可还没等他开口求情,白耀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已经令他心中大骇,于是二话不说,便要向屋外飞去。
可就在他刚要动身之际,只听白耀抬手打了个响指,黄文涛整个人直接静止在了原地,动弹不得,白耀将他周围的空间个冻结了,以他出神中期的修为又怎么可能跟白耀的空间之力对抗。
之后,白耀抬起手对准黄文涛,随即狠狠握拳,恐怖的空间之力,将黄文涛给压成了虚无,就像黄齐那般连渣都没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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