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开始!
杜皮学会了尚贞的绝招,利用离心力的反向谭腿,他收了力,差不多五成的力量,新月娥微微摇头,也见不到她是出拳还是出爪,杜皮就四平八稳的躺在了地上。
“嫂子好功夫.....再来.....”
这一次用上九成功力,又一次四平八稳的躺在了地上后,杜皮有点懊恼的说:
“我....我刚才大意了,没有闪。”
又一次四平八稳的躺在了地上,杜皮倔强的说道:
“嫂子你不讲武德,耗子尾汁....”
再一次四平八稳的躺在了地上后,杜皮揉了揉屁股,他终于明白了对手的层次。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回了桌上,揉着屁股,啃着寒瓜,果然,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公子,我娘子新月娥,当年排第九.....”老四来安慰杜皮,所谓的‘第九’,那是和宇文成都、伍天赐、裴行俨、熊阔海等一起排的,秦琼进不了前十的那种。
崔莹莹的醋意渐渐消了,乐趣大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深爱着杜少疏,可是看着爱郎被揍的好惨,为什么这么开心捏。
“再介绍一下,我大哥,谢映登,谢老大,这就是我经常说的,老四的弟弟,杜少疏,诗词歌赋略逊老四一筹,锻刀打铁略低老四一等......”
候老四的介绍,令杜皮咋呼,心想,黄河那么大,怎么没把这厮淹死。
“幸会幸会”杜皮随口道,他当然不认识谢映登。
谢映登随意点了点头,他只是在意一会儿酒宴上,有什么口腹享受,他对杜皮,第一印象也不好。
杜皮看着崔莹莹一脸坏笑看着自己,有点动气,道:“四哥,你就住这儿吧,回头我把你的别墅给平了,你就安心住这儿吧。好了,我走了,沙扬娜拉。”
“别啊,公子,跟你玩笑呢。”老四急了。
“别走,少疏哥,莹莹错了!”见到情郎好不容易来一次,动气要走,崔莹莹急忙出声挽留,她看出来了,金尚贞和杜皮没什么,倒是自己,暗里摆了一局,令杜皮丢屁股又丢面子。
崔莹莹给了崔民干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安排下酒宴,好说歹说,才把杜皮留住。
很快,一桌酒宴,就支棱起来。
杜皮就动了两口筷子,便耍了脾气,“这都是什么,谁烧的,难吃死了。”
谢映登不明白,崔家人为什么对这个年轻人这么看重,候老四对这个年轻人为什么这么推崇,看他看来,这个年轻人非常普通,却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但是自身似乎并无特别之处。
尤其是,他奉为‘天下绝味’的‘红烧肉’,被眼前这个年轻人贬低的一文不值,要知道,新月娥是跟着自己的,而自己是被清河大房的‘美食’俘虏,在这里赖着。
“确实比村里大食堂差远了!”金尚贞坐在末席,也嘟囔了一句。
“就是就是,说得好,尚贞。”杜皮点赞。
这一次,崔莹莹可不敢吃醋了,情郎一言不合就要跑路,只能柔声服软道:“莹莹喂你吃,好嘛?”
“我呸,这菜我烧的,臭杜皮,你敢嫌弃我!”武媚娘端着菜来,一听就怒了。
“原来是傻丫烧的,我去,难怪。”
“你什么意思?”
“你放那么多酱油干什么,咸死了.....”
这两冤家吵起来后,杜皮发现吵不过,遂一撸袖子,吼道:“今天不给你们露一手,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候老四一听,大喜,感觉今天有口福了,最重要的是,谢映登是个极度好口腹的人,他数次怂恿谢老大去百申村,可是谢映登就喜欢赖在清河大房,并对武媚娘的厨艺赞不绝口。
他,对杜皮的厨艺,充满信心。
“尚贞,去抓两只大鹅来,厨房在哪,今天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新月娥,眼睛徒然一亮,对老四道:“四郎,好诗诶,汝弟果真英果类。”“比起四郎,只略逊一筹。”
老四擦了擦汗,庄重的点头道:“然也!”
武媚娘咋咋呼呼的,一听杜皮要下厨,当仁不让的说道:“给我也准备两只,烤鹅我也会,今天有他没我,这一局,赌了!”
这一铺,赌局开始,也没有赌注,就是俩现代人对赌厨艺,赢的炫耀,输的跪舔。
杜皮和武媚娘在清河大房的膳堂里,热火朝天的准备起来,谢映登开心极了,他很少那么开心,两个年轻人比赌厨艺,最后赢的人,绝对是他。
武媚娘忙的满头大汗,和她相熟的几个崔家五姓女,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丫头,都来帮她,看来人缘极佳。
武媚娘之所以敢对赌厨艺,是因为她还有压箱底的秘密武器——原始蜂蜜。
这东西涂在清洗好的大鹅身上,再支起烤架,洒上香料,一时间,候老四觉得,公子可能会输。
反观杜皮,细条慢理的,拿着冰块在雕刻,冰块冒着丝丝寒气,锅里白水煮着什么,都知道杜皮厨艺惊天,但是不知道杜皮到底要做什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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