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月母这个无耻旁观者,以及始作俑者。
这镜中气氛,在初始的紧张后,很快就又变得旖旎起来。
三人心中情意和欲念,早已互相坦诚相见过,无需多言。
尤其又刚刚得了月母这个司职情欲的邪神所赐“秘法”,那般传承的冲击力,比之春宫图之类物事要猛烈何止万倍,就算是葛贤这样前世品鉴过许多淫欲戏码的,在感悟月母秘法时,也是再一次被勾动了欲念。
须知三人刚刚成就好事,除却葛贤这个重生第一夜就丢了贞操的狗男人外,其余二女都是初次。
正是食髓知味时,好生难捱。
俏少妇最是不堪,抬起一双春水流淌的眼眸,又是直勾勾看向葛贤,小嘴张开就要喊“主人”。
葛贤与白富贵都是知晓,让俏少妇这么一喊,接下来又得耗去至少一个时辰。
若是在其他时候,其他地点,便是两三个时辰乃至于两三日,也都不碍事。
但此时,却不行。
月母拍拍屁股灰溜溜跑了,凶险却都遗留给了他们。
虽也都欲念勃发,但两人还是强忍住了。
对视一眼后,极有默契的各自动了。
先是白富贵挡在两人之间,也不管俏少妇投来的“你多管闲事”之目光,取出衣物强行给俏少妇穿上。
葛贤则快步过去,探手将月母遗留的俗世躯壳头部裂缝弥合,再动用刚刚得到的权限,将其躯壳扔出月母镜。
过程中,他已看见此时这宝贝正嵌在地窟某处秘洞顶部。
许是因为没了“月母”操控,这宝镜所放出的朦胧月华,引来了不少肮脏鼠人。
还是那一幕:部分奔回鼠巢报信,部分则开始捉对纠缠狂欢。
见此葛贤不敢耽搁,丢下月母躯壳后,立时又操纵着宝贝隐匿月华,化作一道晦暗辉芒遁离。
……
无尽地窟极为复杂广阔,按说要再寻一处安全地界,该很是容易。
但葛贤操纵“月母镜”躲躲藏藏、走走停停,足足半炷香时间,都没能找到一处合适的容身之处。
沿途所见,都是肮脏丑陋的鼠人们。
同时瞧见的,还有它们与被囚禁天外邪神们的厮杀,以及和一众考生们的纠缠。
按照等阶来说,不论是诸如“猪头菩萨”、“六贼”等等这些天外邪神,还是王宝、常碎颅、涂山小小、至善道人这些已经成功召唤神灵降世显圣的考生们,都远远比这些鼠人要强大得多。
但它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
真正的如潮如海,杀绝一批,又来一批。
生命力之顽强,肮脏手段之多,令人恶心不已。
如果没有足够的食物,这天外鼠人族无法繁衍成这样,但偏偏就是有。
无尽地窟极为贫瘠,却有着一些被囚禁邪神,以及战死的鼠人们作为血食,鼠母就可以源源不断的生产,祂甚至根本不需要去应付那些邪神,以及考生们,只需要用“鼠潮鼠海”战术,就能一点一点,将地窟神狱完全改造为鼠巢。
……
“鼠母脱困变故后,我与白妹妹因为都没有【主神】可请,便想着寻觅一处安全地界,先躲过这一灾。”
“途中因经过那太阴洞,被月母捉了去,这才又意外连累了弟弟你。”
葛贤正寻觅着时,为俏少妇以及自己穿上衣物的白富贵走了过来,满脸红晕道。
富贵,本就是绝世美人级别,初经人事后,更是无比惊艳。
这一娇羞,又让葛贤看呆了去。
直至白富贵自己不好意思,也是颇为生硬的转移话题道:
“说来诡异,那【鼠母】之名我也听过。”
“因为其乃是天外鼠人一族出身的邪神,别的本事先不说,繁衍生产之力,在天外诸界中都有着耸人听闻的名声。”
“入侵我们俗世后,也立刻就酿成了鼠灾,所以众神将其捕捉后,特意造了一座特别的囚室,加速消耗祂的神炁,让祂无法再大量生产,更不可能破开封禁,究竟发生了什么,让祂得以脱困……?”
富贵这一说完,便轮到他葛贤不好意思了。
旁人不知晓,也猜不出,唯独他葛贤无比清楚。
将鼠母放出石墙的,是天外最臭名昭着的乐子神诡术天尊分身之一的“六贼”,而让六贼有机会这么做的,又是他葛贤。
若这世界上有因果循环这档子事,那罪魁祸首就是他葛贤了。
虽然他愿意隐瞒的话,无人可知晓。
但面前毕竟是他唯二信任的,葛贤顿了一顿,便将相关过程吐露给了白富贵。
听罢,富贵也是目瞪口呆。
既惊叹于葛贤那非同寻常的交际手段,能与“六贼”那样的邪神谈成交易。
同时又似是想到了什么,露出满脸愁容道:
“糟糕了弟弟。”
“如今这无尽地窟仍在封闭状态,只能进不能出,所以鼠母以及祂麾下任何一只鼠魔都无法从这里,逃入俗世中。”
“可再过数个时辰,神狱就会重新与俗世勾连上,届时通道大开,鼠母必会闯入俗世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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