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龙堂在第几层?”我问戴健。
“这个我还不知道,你老爸上报上来的资料里没有详细表明·······。”戴健沉默了一会儿:“喂,你别冲突了,这个世界里你老爸压根就没去过龙堂。”
我嘿嘿一笑:“忘了。不过武鸣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这个武鸣的身份着实查不出来,不过他是整容过这一点我们可以确定,你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吧!”
“这家伙这么神秘?”
“是啊,不好查!”
“哦,等等,有些东西你可能会有用,我发给你邮箱了!”戴健说:“是关于修河下面那些东西的资料。”
我应了一声,想了想还是问道:“我发给你的照片,你看了没,怎么回事啊?”
“你说那张被P过的照片?”
“又P过?”我有点吃惊。
“我说小兄弟,你长点脑子好不好,就一张破照片你还大晚上的特意打个电话过来,还问什么,我们四个是不是假的之类的话。”戴健怒道:“邮寄照片的那家伙意图很明显,就是告诉你,他已经知道你把我们从地底救出来了,他在强调,强调他在一直盯着你。”
“那你觉得那家伙是谁?”我问:“就是一直盯着我们的家伙。”
“还需要想吗?那个假扮杨明的人呗!因为只有他知道最早给你的那张照片是假的,而且既然你找到了我们,他的那张照片里面的虚假信息早就不攻自破了!对了,局里这几天告了林翔的假,你要不要去山西找他玩?”
我说:“别,我这边还揪心着呢,家里的事情乱的很,老妈回来了之后一直在疏通各个亲戚之间的关系,就我那舅舅哎,冲着我妈就是劈头盖脸的骂啊!当年的事情造成的影响太大了。还有我那二叔你说奇怪不奇怪,虽然说病情一直没好,但是好几次被绑在家里一晚上的时间就这么自己消失了,第二天早上像个没事人一样又回来了。”
“梦游?”戴健那边疑声到:“听说美国85年有一起案例说是一个家伙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梦游,没事就大晚上往外跑,最远的一次跑了几千公里外,他妻子没办法最后只能给家里的门窗上锁,可怪异的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会半夜逃到房子外面的树上睡觉。”
“太玄乎了!”
“这点破事你自己解决,当年的凶杀现场对他的刺激挺大的。”戴健回忆起来:“那时候你二叔的表情真正的是一个痴呆儿,傻不拉几的。”
我:“······。”
“好了我挂了,以后遇事自己有点判断力。”
“靠!这他妈的是PS,这和判断力有关系吗?”我挂掉电话坐上副驾驶座。
A哥问我:“出事了?”
我点了点头:“还不是我那二叔,几年前疯了,前段日子好了些,结果被我吓了一下,又疯了。”
“那你这事做的也不对,人家是长辈。”A哥教育我。
“A哥你这学了点风水还大彻大悟了不是?我那是事出有因,不得已而为之。”
“那你说说你那二叔怎么回事了?”
“梦游呗,其实他很早疯了的时候就有点这样的倾向,经查大半夜没事离家出走,你给他锁着再严实都没用他就是能给你整跑咯!原来的几年我听我弟说一出走就是大半年,小几个月的样子。”
“走哪儿去?”
“去过我家,应该还有其他的地方吧!”但是这一周我回来之后给房子装了防盗网,二叔就失去了一个根据地,他就再也没出现过了,也不知道半夜瞎跑去哪里鬼混了。
“指不定去快活去了。”A哥油门加速,他的那辆保时捷风驰电掣的飞奔在乡间的田野上。
我不再找A哥聊天,这里是修河的中游,也就是当年我老爸开船采砂的地方,道路不好走,也亏着这家伙开一辆跑车带我过来,他技术又不好,这跑车硬生生被他开成了拖拉机的味道,我叹了口气,看来着这败家还得看你有没有钱,有没有资格啊!
于是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看起了戴健发过来的邮件,邮件里是永修这一带的历史,他说是对我应该有点帮助。
资料里说,早先年的时候永修这一带还被称为海昏县,《九江年鉴》中说,汉永元年,于海昏西南立建昌县。汉中平二年,分海昏、建昌部分地设新吴、永修两县。建安四年,分海昏、建昌另立西安县。也就是说这个占地面积巨大的县城曾经是囊括了今日的永修、武宁、靖安、安义和奉新5个县。那么现在这个“海昏”又在什么地方呢?海昏县经历600多年沧桑的古城神秘消失,是汉代豫章郡所辖十八城之一,可至今踪迹难寻。
这个我倒是清楚,初中的时候我们语文老师说过,并且早期的时候在我们永修县中也流传着一个民谣:“淹了海昏县,现出吴城镇。”似乎是说海昏县在鄱阳湖的演变中湮没的。所以有人推断那鄱阳湖的下面其实还是存在这一座古城。
而那古城的主人就是海昏的第一任王侯-刘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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