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往河道里面跳!”戴健叫喊起了一句便纵身跃了下去。
“快跳!”杜鹏随之而下。
现在我们没有了办法,虽说谁也不知道那条地下河究竟是通往什么地方的,但是路就只有一条要么跳要么死。
几步路后我也拍马赶到,此时我们浑身都是伤痕,看着那奔涌的河道水流,我忽然发现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狂暴的水流了,会不会前面就是瀑布?
但是还来不及让我们多想,那越来越多的尸体已经硬生生的把我们挤了下去,我摔入河道里,扑腾了几声把身形便平稳了下来,我把头从水底浮出来,所幸看见所有的人都安然无恙,而那些尸体有几也因为惯性掉了下来,我看见那尸体一入水便从尸骨上漂下来许许多多的虫子,而那尸体也化作了一具普通的白骨,随后消失在浪花中。
虽然我知道那些尸体可能是被虫子控制的,但是我却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就抱着巨大的疑虑随着他们往前游去。
就这样我们在河道里漂浮了十多分钟,最后找到了一处能够上岸的地方。
“妈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我看着我身上的伤口止不住的问道。
“呼哧呼哧!这只是一种寄生虫草。”戴健应该是累坏了,他躺在地上双目空洞嘴里喃喃自语:“这东西与冬虫夏草属一类,也同样是分不清是植物还是动物,但它却比冬虫夏草更加神秘,甚至有人说它是天地灵气所化,不过这东西古书上也有不少记录,但多数是神话,全说是什么会跳会跑的人参,其实也只不过是体形巨大的寄生虫草罢了,虫草在休眠期是以草那一部分扎根于土里,吸取土中的营养,但如遇上了什么变故,比如山体崩裂、林中大火时从山里跑出,可没想到的是它们居然还能扎根在人的骨头里。”
“这个地方古怪,各种各样奇怪的生物都有可能存在,大家还是小心点。”杜鹏说着也躺在了石头上。
河道的两侧是大片的石滩,成片的巨石坐落在岸上。
“我们怎么办?”
“河道里有鱼,我们等会儿抓一点吃。”曾维忠说。
“我不是说吃的,我是说出路。”我说道,的确从现在开始我已经开始担心我们是否能靠着背包里的这点东西撑过u、去了,就现在而言不过三天的时间,我们丢了仪器,没了帐篷,还死了几个兄弟,现在没有生火的工具,食物也得不到保障,仅仅靠着喝水是不可能维持下去的。
“沿着河道走,水流湍急,一定是落入下一层的水流。”戴健想了一会儿说道,就这样我们便一路以水路为导向一路顺流而下。
.......
然而十天过去了,我们已经没法从水中看清楚我的面容了,我想一定是蓬头垢面,满嘴的鱼腥味吧。
其实最先几天我还会象征性的洗脸刷牙,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经无暇去顾及那么多了。毕竟在这种鬼地方能活下去就是天大的幸运了,谁还会在乎你的仪表。
“还要走多久啊!”刚生吃完一条鱼,我现在浑身上下活力满满。
这溶洞里的河道,有数不清的洞穴鲅和洞穴鲶,据饶佐海说这两种鱼因为只有地下河有,这种鱼稍微一顿,肉跟骨融化在一起,鲜美且滋补。
我听着起劲,破开鱼肚,埋下脸就啃食了起来。
“真香!”
“香吧!我告诉你啊!”饶佐海这么多天以来全然丢掉了自己贵公子哥的身份,彻底的融入了我们他一边啃一口一边说:“洞穴鲶啊,它膏腴肥嫩,是红烧极品,你在锅里丢上几条,红烧的时候加点糖,出锅了一股糖醋的味道,你吃的时候只需要把那美味的鱼肉在汤汁里一过,挖槽!阿姆······啊姆!”说道正香的地方饶佐海自己吃了起来。
没错,这么多天我们都是这么熬过来的,起初还不是很适应,但是慢慢的终究是适应了环境。
“等一下!”戴健喊住了我们。
“怎么了?”
我们的前面是一片成林般的石笋耸立在那里,石笋有一人的手臂之粗。直直的没入上面的云霞中,那些云霞在手电的光照下呈现不同的色彩。
“有没有听到······。”
“海浪的声音?”饶佐海似乎对这个声音十分的熟悉。
“海?”我却没有在意那个,而是把所有的目光放在了那些石笋上,记得有人说过可以用石笋去推算过远古时代的气候,那种石笋就是巴掌大小的摸样,而我的知识面也定格在了那里,可是眼前的一刻我被颠覆了,抬起头来这是一片整体向下倒挂着的钟乳石,这种钟乳石的体积很大,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他们从这个溶洞的顶端透过云雾倒长下来,我甚至可以看到上面水滴穿漏下来的小洞。这一个个小洞的旁边就是从地面上“生长”起来的石笋,他们就像是一颗披上了石化外衣的树木,每一层每一层的轮迹都很明显,我知道这是每一次化学反应后留下来的,而这样的一次就需要几千年的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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