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笔钱转出,屠文虎瘫坐在椅子上,说你们可以走了,我身无分文了。
回答他的是一针麻醉剂扎在脖子上,随后屠文虎被套上病号服,罩上氧气面罩,抬上面包车,一行人迅速撤离,在郊外把屠文虎转救护车直奔机场。
屠文虎是用德强的埭岘护照登机的,作为重病患者他在过海关时没有受到任何怀疑,飞机腾空而起,直飞巴黎。
而真正的德强则换用另一本护照,从海路前往土耳其后返回国内。
小伙子第一次参与国际大行动,虽然只是扮演病人装昏迷,没有任何惊险刺激的经历,但也是大功一件,光是出差补助就不少钱,这还在其次,主要是开阔眼界,增长阅历和胆略,今天的德强,和前年混迹江尾街头的德强已经判若两人。
再历练一番,他觉得就能配得上那玛雅了。
法国巴黎,戴高乐机场,湾流公务机顺利降落,救护车把病人接走,却并未送往医院,而是把一个人丢到了宪兵队门口。
法国宪兵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宪兵,而是隶属于内政部的警察部队,他们检查了这个来历不明的亚洲人,发现他身上有一份身份说明和护照,指明此人是中国政府通缉的人员屠文虎。
中法是签有引渡条约的,于是宪兵走官方流程,联系国际刑警组织,把人引渡回中国,这个过程中屠文虎一再努力,但是他不会说法语,又身无分文,再好的口才也白搭。
屠文虎在法国的监狱里辗转反侧时,易冷在度蜜月,这个蜜月过的并不舒坦,他的头疼越来越严重,以至于依赖药物才能正常生活,看着这些来自美国的芬太尼药物的盒子,他想起一个叫白宜中的人。
白宜中是大批贩运芬太尼前体的商人,目的地是墨西哥,这些化学原料在墨西哥的工厂中加工后运往美国,以处方药的名义毒害美国人,和十九世纪欧洲鸦片商人的路数差不多,历史就是这么有趣,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一周后,屠文虎被国际刑警带上了飞往北京的航班。
他的被捕,在国内引发了轩然大波,很多人开始睡不着觉,其中包括叶向晖,屠文虎是他的马仔,拔出萝卜带出泥,肯定脱不了干系。
叶向晖找到孙部长商量,问能不能让屠文虎突发疾病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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