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哥,第二杯敬你,你是真不容易。”易冷又倒一杯,碰一碰桌面,一仰脖干了。
李维康叹口气,也跟了。
“明天别来了。”易冷恳切道,“你们来吃饭,我们欢迎,可是一人一个桌子,点个白菜帮子,这样搞我们生意就做不了,几十口子人没饭吃,不合适吧?”
“我就来,你能把我怎么滴?”说这话的是刚子。
“我不能把你怎么滴,我把你打伤了,你进医院,我进局子,咱们都得不了好,可是我想问一句,图什么?”易冷一拍桌子,瞪着刚子。
刚子无语,他属于无脑的那种混混,老大一句话就往前冲,干坏事欺负好人,会得到莫名的愉悦,至于为什么,图什么,他考虑不到。
李维康苦笑,他不能不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帮林局做恶人,能保住自己的富贵,他不帮林局,林局明天就能收拾他。
“兄弟,我看你是个明白人,咱就不藏着掖着了,我不来,别人也会来,你该想想,招惹了什么人,该怎么赔罪,这才是真正的解决之道。”
听了李维康的肺腑之言,易冷再次举杯:“老李哥,我懂,各为其主,身不由己,干了!”
李维康也是个敞亮人,说今天既然你们关门了,我们也不多叨扰,站起身来,穿上貂一摆手:“弟兄们,撤!”
刚子打了个酒嗝,作势也给钱。
易冷挡回去:“说过了今天店里请客,老李哥,兄弟还有一句话想说。”
李维康驻足,但不回头,眉头紧锁沉声道:“你说。”
他心中暗想,如果再不识趣劝我明天别来,那就撕破脸干一场吧。
易冷说:“下回吃火锅别穿貂,熏一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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