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跑上前,拽住了宋临越的手臂,介绍道,临越,这是我刚刚认识的两位大师,季蕴和童珂,多亏了他们,不然我已经没命了。
看着季蕴有些疑惑的目光,我才对他们干呵呵的介绍道,这是我的医生,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结果我话音刚落,一旁的宋临越却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话,带着浅浅的笑意道,你又犯病了,我早就过了,每天记得吃药,什么叫做我是你的医生,你忘记了,我是你的丈夫啊。
一边着这话宋临越一边抬头目光有些挑衅的看着季蕴,我吃惊的看着宋临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我赶紧的去看季蕴,发现他的脸上一脸的淡然,只不过他的一只手却紧紧的捏成了一个拳头,看的我心惊胆战的。
童珂出面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局面,乐呵呵道,既然你找到你的朋友,那我们就功成身退了,我们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有缘再会啊!
着就摆了摆手,季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瞥了一眼宋临越接着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有些不舍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心里十分的难受,心里有一种冲动想让我冲上去,直接拦住他们。
可是我的手腕却被宋临越紧紧的拽着,他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反问道,你想追上去吗?对于你来,他们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我有些恼怒的挣脱开了他的手,不满道,你刚才胡什么啊?什么叫做你是我的丈夫,我怎么记不得,你不是我的私人医生吗?
宋临越看着我不怒反笑,道,别闹了,这段时间你病了,记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会怪你的,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真的只是我捡来的,我怎么可能对你这么好,私人医生?我不过是陪你玩角色扮演而已。
我震惊的一步步的后退,不可能,那为什么我一切都记不起来,我蹲下*身,觉得脑子痛的要命。季蕴和童珂这两个人的名字对我异常的熟悉,宋临越拉起了我,问我昨晚住的旅馆在哪里。
我木愣愣的被他扶到了旅馆,头还是痛得厉害,可是他这时却从手中拿出了一个盒子,然后递给了我。
叹了一口气道,你记不起我是没关系,你还记得这个戒子吗?这可是我们的结婚戒子,这世上独一无二。
我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放着的是一朵玉质的莲花,的莲花全然盛开,那下面是一条手工编制的手环,我将这个戒子戴在了我的手指上,结果发现刚刚好。
这个戒子真的是我的结婚戒子?
我的顿时迷茫了,这脑子里面的记忆和被宋临越灌输进来的记忆根本就对不上号,现在连我也不清楚那个记忆是对的,那个是错的。
于是我也懒得想这些,以前的事情我总会想起来的,还是现在的事情比较重要,我严肃的推开了宋临越的手。
目光冷冷道,好吧,就算你的没错,那你现在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花婆婆哪里去?你难道不知道花婆婆一家人三年前就死了么?如果是我一个人,你还可以怪我是我自己出现幻觉。但是昨天分明你自己也看到了,我就想听听你怎么解释。
宋临越久久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话,半响才轻嘲道,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你这张脸我给你治好了,难道你就这样对我?
着他就伸手来摸我的脸,我有些厌恶的躲过了,转移话题道,我们的戒子,只有我这一个吗?那你的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你戴。
宋临越看着我有些怪异的笑了笑,然后从自己的裤兜里面同样的掏出了一个盒子,我看得清楚,在他刚刚掏出来的时候就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盒子。
一边道,先给我看看!
我才不相信他能拿得出和我这戒子一摸一样的呢!一定是骗我的。
可是当我打开盒子的瞬间却愣住了,因为这盒子里面规规矩矩的摆放着一个乳白色微微有些透明的扳指,这个扳指十分的漂亮,但是看起来是个男人所带的,而这个扳指却让我感到了一丝熟悉。
我不由自主的掏出了那个扳指,拿在手中打量,宋临越收起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有些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我却恍然未觉的举起手中的扳指。
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透过那扳指中间的一个圈看向宋临越。
宋临越依然坐在我对面的床上,脸上阴晴不定,只不过他本来的一头短发突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变长,而身上的针织毛衣也变成了一声威风凛凛的银色盔甲,他黑色的长发用了一个金冠竖起,倾斜与肩膀上,眉目之间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神色。
他骑着一匹白马站着一处充满了硝烟的战场上,手中拿着一把红头银枪,身姿傲然的骑着白马站在那战场上面,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而他的长枪下面躺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鲜血从银色的长枪上一滴滴的滴落下来。
我颤抖着嘴唇放下了手中的扳指,将扳指从我的眼睛挪开,刚才我见到的那些画面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宋临越还是那副现代的装扮,没有长发,没有盔甲,也没有白马,他又变成了那个稍微正常的宋临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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