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依靠着自己的双手努力的在地上爬行,可是仍然没有作用,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季蕴拖走,只留下我一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我多想一伸手就能够抓住季蕴的衣角,可是现实却是我像一个乞丐一样爬在地上,没有人同情我,也没有人可怜我。
我抬着头看着站在周围一张张冷漠的脸,他们都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样,嘴角勾着不屑,我现在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够救季蕴,我的目光最后终于停留在了童珂的脸上。
对啊,还有童珂,童珂一定会帮我的啊,一定会的,我一步一步的朝着童珂的方向爬了过去,季远松旁边的那个女人看到我这幅模样,忍不住皱眉问道,她怎么办?要不要……
她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季远松却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很快我就靠近了童珂,我抓住他的裤脚,轻声喊道,童珂……你帮我救救季蕴啊,求你了。
可是不管我怎么哀求,童珂依旧无动于衷,表情冷漠,童珂终于在我的哀求声中蹲下了身,他的目光轻蔑的说道。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
他伸出手按住了我扯着他裤腿的手,动作迟缓的一根又一根的扳开了我的手指,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终于我死心一般的放下了扯着童珂裤脚的手,颓废的趴在地上。
许久才发出一声比一声更加尖利的笑声。
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个笑声给影响,不知道我究竟在笑什么。
可是我的笑声却越来越大根本停不下一样,原来孤立无援是这样样子的,原来一切都是我的理想化了,我一直认为不论如何也会有人帮我们的,可是我却忽略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啊,但是我万万没有料到就连童珂也会这样对我?我可是把他当做亲弟弟一样看待的啊!
我倒在地上,脸颊贴着地面,我看着那些人将棺材合上,季蕴就这样被人抬了出去,地牢里面的人也随之散去,没有人肯愿意停留下来多看我一眼,他们的眼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每个人的眼中只有冷漠,可能在他们看来我现在就是一个怪物罢了,事实上我真的是一个怪物啊,我本来就该死去的,结果老天却又让我活了过来,这个意义究竟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惨死在我的面前吗?
我的手指扣在底下的泥土上,指甲翻起,露出了血肉,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我现在真的该怎么办?现在我还能奢望谁来救我?
季远松轻蔑的扫了一眼地上的我,他的目光嫌弃,但是隐隐带着一丝兴奋的意味在里面,他轻声道,把她也带出去吧,我倒是想看看,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变成一个杀人的工具,能不能够让你身体里面的式神冲破枷锁,毁掉肉身。
他的手下听到他的吩咐,直接将趴在地上的我架了起来,我身上的皮肉早就脆弱不堪,这么一动作就掉了大片的皮肉,露出了红彤彤的血肉,一直站在季远松身后的童珂终于露出了不忍的神色,我却勾起唇角,笑道十分开心。
季远松皱着眉头问道,你笑什么?
我干咳了几声,嘴角流出腥甜的血液,道,我笑什么?我笑你傻,你以为你这样能够报复得了谁?季蕴此刻已经昏迷了,就算你怎么折磨我,他也看不见,你不是想要将他炼制成为凶僵吗?这点怨气远远不够啊。
我呵呵的冷笑,不急不缓的说道。
季远松脸色大变,响才看着我道,你真是一个疯子,季蕴喜欢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的古怪!哼,不过你这样倒是提醒了我,让他昏迷之中被炼制成僵尸,怨气确实的大打折扣。既然如此,我何不成全你们。
说着他就转身离开了,我的身体被人驾着脱离开了地牢,临走之前,我的目光转移道了童珂的脸上,我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
地牢的外面已经是天黑了,周围是一个特别大的祭坛,这个祭坛和我曾经见到的那个躺棺仪式不分上下,只不过这祭坛的最顶端放着一口盛满鲜血的棺材,季蕴被绑在架子上,低垂着脑袋显然还没有清醒过来。
而我就在他的不远处,我不知道季远松究竟会怎么折磨我们,但是我能够知道的是他绝对上当了,我之所以那话激他就是为了让季蕴保持清醒,季蕴现在比较是凶尸,他身体里面的爆发力,哪怕十个季家人也没有办法抵挡。
之前季宸来地牢告诉过我,季蕴之前是因为被金刚印封住了煞气,所以他的身体不能任由他支配,可是金刚印毕竟不能坚持太久,这几天估计已经失去效果。
但是这件事情季远松是不知道的,但是他也害怕季蕴发起狂来挣脱铁链,所以才给他灌下汤药让他沉睡,刚才经过我的那么一提醒,季远松便自负起来,想让季蕴睁开眼睛看着我饱受折磨,他虽然残忍,但是这一点也刚好给了我们机会。
现在只能看季蕴什么时候清醒过来了,我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以前总是为别人着想,想让季蕴不在杀人,可是刚才我却明白了,我做这么多有人知道吗?没有,他们一个个都袖手旁观,我所认为的亲人我的朋友一个个的都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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