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我仿佛想到了什么,这里的行尸和素尸派有什么关系,华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他不是素尸派的人么?这一切真的是一个阴谋吗?那他们费尽心思的把我的骗到这个地方来究竟是为什么?我隐隐的觉得这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那石壁上的女人,那个天子娘娘,还有宋临越,阎王李啸博他们究竟有什么联系,那个出现诡异的女孩开启我脑海的记忆又是什么,我突然脑袋剧痛,想到这些仿佛触摸到了那些被我长久封存起来的记忆。
那些遥远的,不可触摸的,我痛苦的蹲下身,抓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人的脑袋仿佛都快要裂开了一般,那样的痛苦我实在是承受不了。
冲田司衣发现我不对劲,试探的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问道,你究竟怎么了?没事吧。
我蹲在地上,什么也听不进去,那些被我遗忘的记忆我感觉正在挣脱束缚,包括那段在密室里面被消除的记忆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
记忆中我看到了自己躺在棺材里面的人脸,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脸,那根本就是我!躺在棺材里面的人是我!不是宋临越,也不是那个壁画上的漂亮女人,我一切都想起来了,可是,为什么会是我呢?为什么我会躺在棺材里面,季蕴又为什么要消除我的记忆。
在这件事情当中他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而我又是谁?所有人都知道,可是唯独我自己不知道,那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想到这些我真的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整个给撕裂,也许这样我才不用为这些事情烦恼,不用去思考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如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没有办法再当鸵鸟,也没有办法去逃避,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因为我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就在我头痛的时候,突然我的额头上伸过来一直冰凉的小手他按着我的额头,顿时那清凉的气息就从我的额头融入了我的脑海,本来那头痛欲裂的感觉也全部随之消失了。
我一抬头便看到漓儿站在我的面前,而他闭着眼睛,伸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只不过他自己的脸却惨白的要命,我心痛的拉下了他的手,将漓儿抱在了怀里。
不管我是谁,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我现在所拥有的,这些我经历了多少事情才换来的幸福,我有丈夫,也有孩子,有朋友。我什么都不缺,我只想要平平安安的过去,所以无路如何我都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我。
我重新振作起来,现在不是思考刚才那些的时候,我现在已经知道我脑海里面的记忆其实是被人封印起来的,包括我以前看到的那些陌生的记忆,或许那些记忆都是我的。只不过是已经被我遗忘的记忆,这一切都说明了我的身世非同一般,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季蕴不会告诉我的,我只能自己去寻找。
我站起身来,牵着漓儿,结果一抬头便看到冲田司衣一脸紧张的表情,我脸上顿时有些古怪,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脸上的表情是担心吗?对于我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这个年轻的阴阳师为什么会担心?还是说在图谋我身上的东西,故意接近我吗?
此刻的我不能排除第二种猜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只能够小心翼翼。
我也不再追问这个男人的身份,如果他真的司雪刃的话,不与我相认恐怕也是有他的道理,我没有理由去强迫他做什么。
于是我看着身边那一具被我一剑杀死的僵尸,皱着眉头说道,你刚才说这个僵尸不能杀是为什么?怎么糟糕了?
冲田司衣这才缓过神来,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道,这里被人设置了困灵阵,这些鬼物和僵尸都是这个阵法中的灵,只要杀死其中一个,那么这阵法中的所有鬼物和僵尸都会被唤醒,会攻击我们的。
我顿时僵硬了表情,抽了抽嘴角说道,那怎么办,我杀了这具僵尸,那是不是待会就有一大.波僵尸来围殴我们了?
冲田司衣眼严肃的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们都完了!
我追问道,那就没有什么办法离开这里吗?我进来之前他们说这个是什么比赛?是不是真的,不是考验式神的强弱吗?放些僵尸和鬼物是几个意思?
冲田司衣认真的听我说完,才诧异的开口道,谁告诉你这是一个比赛的了?进来这里的没有几个能够活着出去的,相传日本有一个传说,那就是式神中最神秘的一个存在,那就是八岐大蛇你有没有听过?我们这次进来的人,都是阴阳师没错,只不过并不是来参加什么比赛,而是为了得到这个八岐大蛇的传承,只要得到十分之一的传承,在阴阳师界也是一个顶尖的纯在了。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噗呲一笑道,什么传说也行?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傻?这个什么八岐大蛇不说存不存在,光是那么久了你们怎么就知道它还活着呢?并且还生活在这个地方?
结果我说话之后,冲田司衣一脸看神经病人的表情来看我,半响才道,我发现真正傻的人是你,谁说八岐大蛇还活着了?它的存在相当于是一种信仰,只要你坚信,那么它就存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和你身上的式神是差不多的,因为信仰的力量,所以凝聚了它的魂灵,然后让它成为灵魂的形式依附在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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