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大力抱住,腿上的电脑随之滑向一侧。
乔伊沫急促呼吸,下意识的从后伸手攀向男人的肩,神情混乱。
“现在,你再也没有理由推开我了。”
男人沉哑说完一句,大掌有力扣住乔伊沫的肩甲将她往后推了推,跟着,低头封住了乔伊沫微微张开的双唇。
乔伊沫抽气,眼瞳里骤然掠过一片白光。
像是要把乔伊沫吃了般疯狂的吻着她,不放过一点美好的贪婪索要占有。
乔伊沫从僵硬到手足无措再回到僵硬。
脑子里凌乱的意识仿佛也被男人激烈的吸食干净,乔伊沫一张脸异样的涨红,双眼似烙铁般红彤彤的,额头死死的拧着。
窒息如火一样熊熊将她包围的前一秒,被牢牢封堵着的嘴唇和鼻息终于得到解放。
乔伊沫打了个激灵,瞳孔凝结着厚厚的雾气,本能的张着唇,狼狈又可怜的大口吐息。
慕卿窨一只手浮上乔伊沫的脸,克制不住满腔浓情和……激动,不自觉的用力揉搓,低哑的嗓音隐藏着一丝战栗,“乔乔,给你看个东西。”
乔伊沫讷讷的盯着在她眼里有些模糊的慕卿窨。
慕卿窨将始终攥在另一只手里的文件举到乔伊沫眼前,放在乔伊沫脸上的手,拇指指腹轻轻抚揉乔伊沫的嘴角,黑眸暗红,灼灼凝着她,“看到了么?”
乔伊沫极慢的把目光移到慕卿窨手里的文件上,视线在一阵混沌中慢慢的有了丝清明。
看清文件上的字样,乔伊沫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慕卿窨翻到最后,薄唇紧绷着,盯着乔伊沫的脸。
乔伊沫看到最后的签名,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乔乔……”
慕卿窨捏紧文件,“这一次我没有食言。你,不开心么?”
慕卿窨最后一句说得很轻,听着有些小心翼翼。
乔伊沫抬眼看着慕卿窨,嘴唇动了两下,整个人突然朝后栽了下去。
慕卿窨心神俱裂,伸臂勾揽住乔伊沫,“乔乔……”
乔伊沫双眼半睁半阖,呼吸虚弱却急促,一张脸红得甚至能隐隐看到热气浮在上面,额头上全是汗珠。
慕卿窨喉头滚动,屏息,抬手覆上乔伊沫的额头。
触手的滚烫让慕卿窨心头狠狠一沉。
方才意识出离,竟没发现她的异样……
……
经过一个多月的过度焦虑失眠,乔伊沫成功把自己病倒了。
慕卿窨叫来私人医生给乔伊沫查看,一量体温,发现乔伊沫高烧近四十度。
先前乔伊沫觉得心烦意乱,视线模糊,脑子不清楚,高烧沾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医生给乔伊沫做了物理降温,吃了退烧药,输上水。
效果虽没能立竿见影的起效,但能看出乔伊沫的情况在缓慢的好转。
确保一万,慕卿窨让佣人将医生带去客房留守。
医生离开房间,慕卿窨坐到床沿,一手轻捏住乔伊沫娇小的手,严肃的神情瞧着有些泛冷,盯着强撑着不睡的乔伊沫道,“医学院白念,那么多的医学书籍也是白看了。”
乔伊沫脸还是很红,望着慕卿窨的双瞳,眼角含着水光。
她觉得很不舒服,眼皮很重很沉,想睡觉。
加上医生给她开的药以及输的水里估计都有睡眠的功效,所以乔伊沫此刻,真的是想睡想到爆炸。
慕卿窨捏了捏乔伊沫的骨节,“睡觉。”
乔伊沫闭闭眼,一行水光从她眼角滑了下去。
手在慕卿窨大掌里挣了挣,翻转,指尖虚软的在他掌心写道,“再给我看看。”
慕卿窨眼圈竟有些发酸,轻声说,“你现在烧得这么厉害,看得清么?先睡一觉,等烧退了,你想看多少遍都可以。”
乔伊沫摇头,“我看不清,你说。”
“不说。”
乔伊沫拧紧眉,抬眼看他,眼眶里全是亮盈盈的水花。
慕卿窨盯着她,伸手在她眼角抚了下,扯扯嘴角,声音拂入乔伊沫的耳膜,每个字都似沾着温柔露珠,柔美娇嫩的花瓣翩跹落在她的心尖,“乔伊沫,你愿意给一个将近四十、左腿残疾而且还……离异的老男人一次追求你的机会么?”
乔伊沫眼角隐忍不住的细细抽抖,她满含泪水的双眼死死盯着慕卿窨。
那双眼里,晕着浓浓的幽怨、委屈、心酸以及,难以隐藏的心疼和眷恋。
掌心传来微微的痒意——混蛋!
慕卿窨黑眸灼然一烫,赤红看着乔伊沫。
乔伊沫闭上双眼,眼泪像是永远也流不完般,不停的从她两边眼角滚落。
慕卿窨望着乔伊沫难受抽搐的脸,握住乔伊沫的手放到唇边,“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会再做一件让你难过痛苦的事。乔乔,过去的几年,委屈你了。”
委屈?
一句“委屈”,便能形容乔伊沫的全部心情了么!?
乔伊沫把脸转到一边。
慕卿窨握紧乔伊沫的手。
……
慕宅,后门。
龙威将一手脱臼的林霰甩到等候在车旁的夜衠身上,寡凉盯着夜衠,“慕昰以为那晚他与林小姐做了有违伦理的事,以为林小当年怀的是他的骨肉。他虽憎恨林小姐竟敢胆大包天的把他的孩子当作陷害另一个女人的工具,但到底念及林小姐当年与他‘春宵一度’时是处女之身,所以没有要了她的命,让我放了她。你带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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