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能等来让人幸福的话语,我们交了钱,住进了急诊室的病房。
我们身边是一位被车撞出去四五米的男人,躺在那里哼哼唧唧个没完,血呼啦啦的身上被包扎地和粽子差不多。
王德法和我都挂着葡萄糖补充液体。
“蓝哥,我们是不是没救了?怎么医生还不来?”此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胳膊上的血丝已经在变成黑色。
我忍不住了,叫来了护士,问道:“请问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们治疗?”
护士看了看我们的情况,说道:“你们不是已经在治疗了吗?”
我惊呆了,和两个小时前比,我的胳膊明显有灼烧感,鼻血时而流,时而停。
王德法更严重,他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你们把打葡萄糖叫治疗?”
“找你们的大夫吧,我说了不算。”护士出去了。
我扶着王德法找到了大夫,大夫说道:“血常规还没出来呢,估计还要两个小时,我觉得是某种毒或者放射性元素,清创要不先做了吧。”
我怀疑这大夫就是个二把刀,怎么还问起我来了?!
我们被那箭矢射中,的确是需要清创的。
我说道:“那就做啊!我们都快死了。”
大夫说着,站起身,指着里面的屋子,说道:“进来吧。”
我见王胖子伤势更重一些,将他推了进去。
大夫拆开了伤口,看了片刻,上下按了按,问道:“痛不痛?”
“没有感觉呀。”王德法说道。
大夫说道:“这很像是蝰蛇毒,要是痛,你忍着点。”
说着,拿起了手术刀照着伤口就是一刀。
“哎!我没准备好。”落刀与王德法的声音同步进行。
令我没想到的是,刀割开了伤口,从伤口处流出的先是透明的液体,轻轻用力,流出了黑色的血,再用力便是白色的脓血,最后血都挤不出来了。
王德法比较能忍,牙咬住桌子,一声不吭。
待看到擦了一地的酒精棉球,说道:“大夫,我是不是要截肢?求你保住我的胳膊呀。”
大夫说道:“放个毒,哪儿那么戏,让你们说清楚是什么弄成这样的,说是垃圾堆里的破玻璃,玻璃上面有什么,也说不清楚,怎么当的大学生?”
王德法脸憋成了猪肝色。
换我了,我的创口比较小,刀子割开,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宁可有疼痛感,心头居然也莫名地有和王德法一样的想法,是不是要截肢。
我没有透明的液体,只有黑色的血和白色的脓,之后血是鲜红的。
王德法这个不要脸地说道:“蓝精灵,有可能是蛇毒,你看!”
网上搜来中蛇毒人皮肤的图片让我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大夫说道:“你们那么厉害,要不要我现在给你们打血清呀?万一不是,你们死了我不负责啊。”
大夫的话再次让我和王德法自闭了。
不过,我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糟糕,至少现在我们还活着。
终于,我们的化验单出来了,大夫看了一会儿,说道:“你看,你们的白细胞非常低,所以,会流鼻血。,红细胞、血红蛋白和血小板也低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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