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没有骗她,过了也没多大会儿柳绿和时久过来了。
柳绿一进来看到秦浅就红了眼眶。
“县主,您没事吧?”柳绿关心的问。
秦浅情绪已经恢复了平静,闻言摇了摇头,下床穿鞋子,“罗志鸿那边怎么样了?”
“伤的不严重,但是赵永侯府明显是不想这么轻易和解。”
秦浅冷笑一声,“到给他们脸了。”
“带我去见见赵永侯夫人。”
柳绿是怕秦浅再激动做出什么事情,想拦着的,但是秦浅已经抬脚走了出去。
走到前厅时,赵永侯夫人正在跟南阳侯夫人说着话。
南阳侯夫人带着笑陪着不是,赵永侯夫人脸色难看。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秦浅差点要了我儿子的命,你们说这么算了就算了?”
“南阳侯夫人您也别浪费时间了,我们这边是坚持把这件事情禀明圣上,我倒要看看,这清和县主真的就这么无法无天!”
南阳侯夫人讪讪的笑着,不善于交际的她有几分手足无措,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一道声音传进了前厅。
“好啊,我们就让陛下主持一下公道。”
厅房里的人抬眼看向门口,就看到秦浅嘴角带着冷笑走了进来。
“浅浅……”
“呦,清和县主醒了啊,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现在就进宫!”赵永侯夫人怒视着秦浅,说着起身。
“行,那让罗志鸿也一起,伤他的罪名我认,但是强抢我的丫鬟在前,草菅人命在后,这两条罪,他也别想逃。”
伤人和杀人的罪名可完全不一样。
赵永侯夫人脸色瞬间变了。
如果罗志鸿害死的是他们府里丫鬟的性命那就算了,但死的却是清和县的丫鬟,而且这丫鬟还出自宫里。
“你别吓唬我!”赵永侯夫人拧眉看着秦浅。
“你儿子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还是等我把他之前所犯下的所有的罪证都放到你面前?”
秦浅就站在厅房正中间。
姿态端方,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赵永侯夫人心虚,也不说着去面圣了。
“夫人你也搞清楚,现在是罗志鸿对不起我,你别给我做先声夺人那一套,天黑之前如果罗志鸿不把花红的尸体完完整整交出来,那赵永侯府祖祖辈辈的功勋都别想救下他。”
扔下这句气势骇人的话,秦浅没再多看赵永侯夫人一眼,转身离开。
厅房气氛降到了冰点,南阳侯夫人心口的大石头落地了,头一次她觉得秦浅这性格也不错。
对着赵永侯夫人欠了欠身子,然后转身也快步离开。
秦浅没等侯夫人,坐着马车回了侯府。
她心情不好,但偏偏这个导致她心情不好的人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门口。
秦知秋在等她,身后就站着温时澹。
脚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秦浅无视他们进了院子,但是秦知秋跟上。
“县主……”
“时久,送客。”
“是。”
时久拦住了他们。
秦知秋知道进不去也就没再坚持,她只能向时久打听情况。
然而时久是个闷葫芦,任秦知秋问什么他都不开口。
“小姐,何必在她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温时澹看着紧闭的房门对秦知秋说。
“阿澹,说什么呢。”
“属下说的是实话,寺院的事情您瞒了下来,但有些人可不见得感激您。”
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反而还提高了音量,仿佛是故意让房间里的人听到。
秦知秋狐疑看向温时澹。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在替她鸣不平。
但她知道,温时澹此时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
她不理解他为什么挑衅秦浅。
秦知秋想阻止温时澹这种行为,就在这个时候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秦浅站在门口,沉着脸盯着温时澹。
“不知道怎么做奴才的话本县主就教教你。”
温时澹微眯着双眼,“怎么教?把属下扔进狗窝让狗教吗?”
颇有一番咬牙切齿的意思。
“如果你想,本县主倒也可以成全你。”
温时澹眼底涌上了冷意,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佩剑。
气氛紧张,秦知秋站出来挡在了温时澹面前,“县主,阿澹没有别的意思。”
“花红的死亡已经成了定局,既然改变不了就只能接受,你看开点。”
她是在安慰秦浅。
但是秦浅却被她的话触动了情绪。
让她接受?
好一个站着说话不腰疼。
合着事情都没发生在她身上罢了。
秦浅勾着唇冷笑。
她本就是浓颜系的美人儿,这样一笑,整个人带着一股邪气。
“你有什么资格来劝我?没事别来招惹我,我怕我真的忍不住对你下手。”
秦知秋显然也被她这个样子吓到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惊吓般的看着她。
秦浅很满意她的表情,瞥了一眼温时澹,给秦知秋扔下一句“管好你的狗”然后转身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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