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
林生斌身旁同样带着面具的人说道:
“她的手机又响了。”
洛悠抬头,抱着一线希望看去。
林生斌拿起手机不耐烦地看了一眼,
上面赫然显示着‘左平安’三个字。
“这人好像是你老公,对吧?”
林生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哈哈大笑:
“果然够贱,自己还是有夫之妇,却还要勾引别人的有妇之夫。
以前我还算高看你一眼,现在看来,你跟街边的那些廉价的货色也没什么区别嘛。”
他伸手扯了一下洛悠的衣领,嗤之以鼻。
“不过是比她们多了一层昂贵的皮罢了,这皮还是封南北施舍给你的。
现在他不要你了,你这层皮也就唬不住人了。”
近在咫尺,洛悠从林生斌的眼神,他脸上皮肉的抽动,知道这个人渣已经没了耐心,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谁来救救我。
洛悠想到可能的悲惨下场,心中慌乱,脑子里面浮现出来的,居然是白衬衫染血,迈着大长腿从GMC车里下来的左平安。
哪怕当时匆忙,心中慌乱,她已经记不起左平安的模样,但那种血染的风采,一辈子也忘不掉。
莫名地,洛悠在没有办法可想,只能虚言恫吓的时候,拿来说事的居然不是封南北,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左平安。
她道:
“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动我,
我劝你,
最好调查清楚我老公到底是谁?
到时你只怕比刚才更害怕。”
林生斌不以为然,在知道自己是魔都林家的私生子后,除了像封南北这样,在四家中地位远在他之上的人,他还怕过谁?
“我怕?呵呵,你在激将我吗?”
“好,我就让你死心。”
林生斌不知道是受了激将,还是有恃无恐,居然当着洛悠的面接通了电话:
外放,
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放在了洛悠面前的长条餐桌上。
同时林生斌拿起一把餐刀,在洛悠脸边上来回比划着,像是在考虑着从哪里下刀比较好。
沉默。
安静。
手机中没有传来林生斌预料中的慌乱声,而是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这让想看戏的林生斌撇了撇嘴,拿餐刀在洛悠脸上比划了一下。
洛悠深呼吸了,轻声:“喂。”
左平安:“在哪?”
其声沉稳,有力,带着股惜字如金的味道。
洛悠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抬头看了林生斌一眼。
林生斌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是满脸的戏谑。
在他心中,洛悠知道个屁,全程都是蒙着眼睛的,到室内才给揭开。
他在期待,
期待着洛悠哭喊着,说不知道,说报警啊。
想听到洛悠老公,那个叫做左平安的,软弱地求他,无力地威胁,最后痛苦流涕……
事情,并没有朝着林生斌想象的方面发展。
洛悠含糊不清,又快速无比地吐出了几个字:
“莘庄,拆迁,自建房……”
“笃!”
一把餐刀扎在长条桌上,差上两公分,就扎进了洛悠的脸上。
林生斌一手捏住洛悠的嘴,让她只能呜呜呜,再也说不出话来,一手慌忙拿起手机。
他没想到洛悠居然真的能说出位置,下意识的慌乱后,又有点心安:幸好打来的是洛悠没用的老公,要是封南北……
林生斌激凌凌地打了一个寒颤,然后皱眉,察觉到不对劲。
电话里面居然没有再传出声音。
他皱起眉头,准备警告对方不准报警,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咔”地一声,电话居然……居然挂……挂断了……
“呵呵,这就是你老公?”
“没用的东西,你指望他?”
林生斌冷笑着把洛悠扯了起来,然后“啪”地一声,他毫无征兆地甩了一耳光出去。。
响亮的耳光落在洛悠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你很聪明嘛。”
“居然知道我们在哪?不过有用吗?有用吗?”
“天真。”
林生斌话音落下,一拍手:“来,各位绅士,各位女士,正戏开场。”
“来,我们一起给这位女士洗礼,她是迷途的羔羊,她身上满是污秽。”
“需要,净化!”
洛悠捂着脸,直起身,慌乱地看向大厅围上来的,带着面具的人们。
他们一个个都在鼓掌,或从林生斌的小弟手中接过一瓶瓶的酒,或是等不及自己去长桌上取,高喊着“净化”、“洗礼”之类的词。
洛悠怒视林生斌:“你想干什么?”
林生斌狞笑着:“给你洗澡啊。”
“洗得干干净净的,还有这么多人陪你玩,你一定可以上天堂。”
洛悠炸开了:
“你不能这样!”
“我老公肯定能找到我,他刚才听到了,你乱来的话会死的。”
林生斌从小弟手中接过一瓶酒,拔出塞子,嗤之以鼻:
“少他妈骗我了,本市有头有脸的任务里面就没有姓他妈‘左’的,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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