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哄天费尽心机向无机公司覃总暗地里状告孔汝进无功而返。孔汝进反告牛哄天把持销售控制价格中饱私囊。
没想到两个人的互相攻讦,让徐图公司对两个人都大失所望。正在考虑更迭无机公司领导人的时候,郎崴颇出现了。
先是郎崴颇在农料厂的业绩让徐图公司覃总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对这匹黑马的杀出是始料未及的。
相对于当时设立的后备干部甄有才和汪费仁,一年来成绩平平。覃总对他们继任无机公司总经理一职似乎在犹豫不决。
经过几次频繁的接触,郎崴颇了解的徐图公司对无机公司下一步的打算。郎崴颇觉得自己有机可乘,便开始规划他公关覃总的计划了。
郎崴颇找到他在海市几个交情过命的心腹人员,告诉他们自己要当无机公司老大的想法,经过一番密谋之后,打定了北上的主意。
由海市的秃子出面前往北部省,找他一同做过监狱的狱友,也是现在的一个名叫狗子的老大,他们在服刑的时候有了很深的交情。
郎崴颇出资百万,让秃子购买了山水字画与狗子前往京都,并告诉秃子掌握有理有利有节的原则,势必办成。
经过几番打探跟踪,终于摸清了覃总家人情况后,秃子和狗子带着礼品找到了覃总。
覃总和老伴儿在家正在看电视,见来人,便问道:“你们是谁?”
“我是海市的,叫秃子,郎崴颇是我大哥,他叫狗子,也是我哥们儿,北部的。”
秃子其实就是光头,不是他不长头发,因为经常出入班房而剃光头所落得绰号,他索性就留了光头。
狗子留着长发,一言不发,只是斜眉瞪眼地看着覃总,不时地还膘一眼覃总老伴儿。
覃总见二人流里流气,大概猜想到了什么。“这么说你们是郎崴颇派来的,有什么事吗?”覃总看到了他们放在地上的礼品,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不瞒您说,就是郎大哥派我们来跟您联络感情的。”秃子面带笑容,说话还算客气。
”我和郎崴颇是上下级之间的工作关系,有什么事情他跟我可以直接汇报,没必要麻烦你们来联络感情。”覃总有些不高兴,有拒绝的意思。
“亲戚都还有个往来,何况你们是上下级的关系,下属为了增进情谊有必要来看看您。”
秃子说话的同时,也看了一眼覃总的老伴儿。
“你是覃总,我们认得,那是您的老伴儿,我希望阿姨能回避一下,我们可以详谈。”
“你先去里屋。”覃总冲老伴儿喊道。老伴儿没说话,起身关了电视,进了卧室,顺手关上了门。
“坐,你们先坐。”此时覃总才让秃子他们坐下,倒了水,也坐在了沙发上。
秃子依然皮笑肉不笑,“我们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有一件事要跟您商量商量。”
“什么事?可以说了。”覃总靠在了沙发上。
“开门见山咱不啰嗦。当前听说你们要更换无机公司的总经理,我们老大郎崴颇就是想当这个总经理,希望您给个机会。”
秃子提出了郎崴颇的愿望,同时用手一指地上的礼物,“这些字画是郎大哥孝敬您的,希望您收下。”
而狗子只在一旁端着茶水慢慢喝着,斜着眼看着覃总一言不发。
“这事可以商量,但东西不能收,我收了是违反纪律的。”覃总摸了一下他那已经全白的头发,他说原则其实也就是拒绝。
“您先别忙着拒绝,听我跟你分析一下,我分析完了,我想恐怕你就不会拒绝了。”秃子摇头晃脑地说道。
覃总看样子是来者不善,虽然心中有原则,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听他们说些什么,“好吧,你说。”
“你看,秃子一边琢磨着词,一边说,“无机公司总经理终究要换人。孔汝进是干不成了,他没那个能力,牛哄天你们看不上,这些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我们都知道了。”
覃总“嗯”了一声继续听着。
“在继任人选中,一个是甄有才,一个是汪费仁,他们两个是你们当初确定的备用人选,然而这一年来他们两个几乎没有什么作为,更没有什么业绩,让他们出任总经理,对公司来说没有什么说服力,职工也不服气,我估计你们也犹豫。我说的对不对。”
覃总见秃子切中要害,不免点了点头。
“而这一年来郎崴颇把农料厂管理的井井有条,创造了百万的利润,像这些政绩你们也是知道的,无机公司的上下职工也是知道的,他担任总经理也是应该的,你们考虑过他没有。”
“我们考虑过,觉得他背景复杂,不太适合担任国有企业的高级领导。”覃总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考虑过就好,至于国有企业不国有企业无关紧要,他能够把企业带好是你们所期盼的,也是工人所期盼的。他出任总经理也是他的愿望,这不是两全其美吗?”秃子的语气有点强硬了。
“我们选拔干部有一个原则,既考虑能更要考虑德,而且德优先。”覃总抛出了干部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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