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色无常,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也不算什么。
“还是不说?好吧,那就换一个吧,就用,最特殊的那个吧,”沈钰又说。
几个人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在舞姬们惊恐的眼神中,一刀一刀的隔下她们的肉,薄如蝉翼,最后一把扯掉她们口中的布料。
得到了释放,几人痛苦的嘶嚎声在大牢里尤为响亮。
这样的手段,就算是在摄政王府,也是不曾见过的,几个女刺客怕极了。
“我们说了,你能保住我们几个人的命吗?”其中一个似乎是头头,颤颤巍巍的开口问。
“当然,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保住你们,”沈钰信誓旦旦的说。
几人相视一眼,说:“是你们北玥的弈王,凤修琰给我们当的内应。”
“凤修琰啊,又是他干的,真是干啥啥不行,偷奸耍滑第一名,早知道就杀了他吧,”沈钰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佩。
“这几个人杀了吧,”沈钰瞥了眼她们,寒声道。
几个舞姬愣住了,歇斯里地的问:“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们,只要我们说出内应,你就放过我们的!”
“呵,我沈钰从不留背叛主子的狗,”说完,便离开了。
回了府邸,沈钰开始着手准备收拾凤修琰了,这人胸无点墨,空有其表,野心还不小,说白了就是个吃软饭的。
离了女人的支持,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了。
花朝节结束,使臣们要走了,乌仁图雅依依不舍的看着沈钰,不想离开。而阿日斯兰倒是挺淡定的,但他那攥紧的手掌出卖了他。
萧泽宁看了沈钰良久,终究还是放不下啊。
沈钰也无所谓了,放不放的下又如何呢?反正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们一厢情愿罢了。
即使当初萧泽宁没走,那也是不可能在一起。
陆陆续续的送走了使臣们,沈钰便派人去抓人了。
可去的人返回来,说没人。
“怎么会没人?”沈钰感到不解,她明明在奕王府安排的有寒影啊?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能从寒影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
凤鹤川也有些疑惑,寒影可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刺客团队,能从他们眼皮子下把人带走,怕也是不平凡吧。
“找!给本相找!把整个北玥都给我翻出来找!”沈钰气急。
随后又说:“不,不用找了,我大概已经知道他在哪儿了。”
沈钰眼神微眯,一双狐狸眼露出尖锐的锋芒,又是楚啸天啊,老不死的东西,活腻歪了,棺材板都压不住他了……
南渊摄政王府,楚啸天一身常服,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依旧能够看出,楚凛年轻时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冷眼看着凤修琰,面露不满,本以为能够利用这个蠢货杀了沈钰那只死狐狸。
没想到还差点儿坏了他的大事,简直一无是处。
凤修琰眼眸中满是癫狂,他不服啊,不服!他一定要杀了沈钰!
“奕王殿下,这次又失败,看来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楚凛声音雄浑低沉。
“不,没有失败,离开北玥,我才能够毫无顾忌的对付沈钰了,”凤修琰抬眸,眼神疯狂,又带着垂死时的挣扎。
楚啸天也不多说,让下人把他带走,找个住处,他想看看,这凤修琰能做些什么壮举。
“王爷,”一位美妇人走了过来,弱似扶柳,一身素衣,难掩她的美貌,生了一双含情的狐狸眼,却难掩病气。
“夫人,你怎么来了,”楚啸天上前两步握住夫人许秋染的手。
“王爷,过些日子,便是我们玉儿丢失的日子了,”说着,许秋染眉眼间染上一抹惆怅。
楚啸天将人拥进怀里,都怪他当初过于容忍,才丢失了小女儿,自己的夫人也因此郁结于心,思念成疾。
“玉儿,一定会找到的,”楚啸天安慰着许秋染,也是在安慰自己。
十七年了,谁知道当年那个女婴是否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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