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沈钰舒了口气,总算是画完了。
看着面前的画作,沈钰甚是满意,稍加思索,便提了首诗,这才放下笔,拿出自己的印章,就等它干了后送给萧容序。
“这么久没画了,本相的画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沈钰得意的说。
看着沈钰这副模样,沈三默默在心里吐槽“就你画的好,还不让我卖了,老是扣我月银,卖你几幅字画活该!”
沈钰不知道沈三心里的想法,等干了后,叫来下人,卷起来送去了萧容序的住处。
萧容序受到字画,有些欣喜。
回到书房,急匆匆,又小心翼翼的把画儿打开,画的是一副大雪封山,雪影中正有一个逆着雪行走的旅人。
还印着沈钰的章,萧容序立马把画装裱,挂在墙上。
真不愧是北玥丞相,萧容序抛却和北玥的芥蒂,是真心欣赏沈钰的文采。
即使沈钰日后辞官,凭他的学识,也能成为一代大儒。
远在驿馆的沈钰可不知道萧容序的想法,要是让萧容序知道她这幅字画,是她临时赶出来的,说不定会因此而恼怒她。
反正他也不知道,沈钰躺回了榻上。
心里全是天牢里凤修琰的话,怎么也挥之不去,一闭上眼,全是凤鹤川那个傻缺。
她睁开眼,抬起左手,看着大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心里一片茫然,眉眼间染上淡淡的忧愁,若真如凤修琰所说,嫁给凤鹤川,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可她又怕和寻常妇人那般,一辈子拘泥于后院,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处使。
对她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算了,不想了,等北玥和南渊的事安定下来,她再做打算吧。
更何况,这里还有个萧泽宁,那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死心眼,这两天没少来看她,邀她一同游玩。
她又不傻,萧泽宁这架势,摆明了要和她纠缠不止了。
眼神里那股让人后怕的占有欲也变得愈发明显,她忘了,萧泽宁的母后,是被他的父皇害死的,无论是什么,只要被他盯上,他都会不择手段的夺来。
她可不是什么物件,得赶紧处理了这件事。
最近因着沈钰出使南渊,边境一派安详之景。
凤鹤川独自一人走到一处荒芜之地,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荒芜,就如同他现在的心境一般。
行军多年,他这人向来是有事说事,喜欢什么,就直接说。
他不畏惧世俗对他的言论,他也不是没想过带着沈钰私奔。
可沈钰不行,沈钰这人,爱惜名声,在她心里,除了沈婉婷,就是她的名声最重要了。
罢了,她若是一直不同意,那自己就干脆重新找一个!
找一个漂亮,聪慧,长得像狐狸一样的!
凤鹤川一下子就停了下来,狐狸一样的,那不就是沈钰吗?他真是魔怔了,就连喜欢的姑娘模样,性子,都和沈钰一样。
他这辈子,算是栽在沈钰手上了,不过,他认栽。
以后他大不了一辈子不娶了,守着沈钰,一个不嫁,一个不娶,他无所谓。
反正他这辈子认定沈钰了,凤鹤川眼里带了几分执着。
但他不会让沈钰难做的,他选择尊重沈钰的想法,不给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他了解这人,嫌麻烦。
想起和沈钰在京城里一起共事,凤鹤川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几分笑意。
不远处,霍子谦用肩膀推了推秦怀安,问:“你家王爷怎么了?怎么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莫不是看上京城的哪位贵女了?”
秦怀安当然知道,凤鹤川这副模样是想沈钰了。
但他作为下属,他也只能坐在一旁看戏了。
“王爷的事我们无权插足,”秦怀安沉声道。
说完就离开了,霍子谦又看了看凤鹤川,忙追上秦怀安,缠着他让他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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