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身体确实一丝都不能动弹,不知道对方怎么样了,着急的想大声喊叫,确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急得醒了过来,大声喘着粗气,感觉到是一个恶梦,心里才慢慢踏实了下来,一看表,已经快要亮了,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起身下地,发现身体似乎轻松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在我睡觉的时候有人进来过。
又或者,因为我身体内的封印打开了不少,所以自我修复能里增强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朔月的伤势我是不是就能帮上忙了?
这么想着我马上打开门,发现张子元在大客厅的沙发上揉着眼睛,似乎是一晚上没睡的样子。
“张子元!”我叫了一声,走了过去,“怎么样了?你没事儿把?”
张子元摇摇头:“这次辛苦你了,昨夜里我一直就在你的身边,估计你是太累了,一直没都醒过来,我刚刚出来,打算过去看看朔月怎么样了,没想到你居然醒了。”
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从醒过来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了,原来是因为张子元没有在我身边。
习惯了醒来张子元都睡在旁边,或者坐在凳子上紧紧抓住我的手……
可恶!这次居然因为昏迷的太沉了都没发现他一直就在我的身旁。
“那,朔月到底怎么样了?”
“目前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身上的伤虽然重了一些,但是并不致命,但是……”
“但是什么?”我感觉到了不祥的预感,这个但是后面一定有什么让我不想听到的东西。
“但是他好像是,使用了一种禁术……”
禁术,那是什么东西?从来没有听过啊,我和朔月算是同门了,为什么听雨楼里有什么劳什子的禁术我都不知道啊?
“是,什么样的禁术,到底会有什么影响?”
张子元摇摇头:“似乎并不是什么正道人士所用的禁术,应该不是听雨楼的,我觉得应该是他们鬼族所经常使用的。”
我还记得,当时我担心朔月不能应付鬼王,还问了他如何,朔月的回答是,他毕竟是鬼族,如果有一个人对付的了鬼王,那一定会是他。
是这个意思?所以所谓的能对付鬼王的方法,就是所谓禁术?
虽然不太清楚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禁术,但是我从很多书上都有看大,一些旁门左道的禁术虽然会有很大攻击力,但是自身却要付出很大的代价,鬼族的禁术,会是怎样的呢?
“他所使用的禁术,是血誓。禁术的本身是自己的血液,可以使用强大的攻击力,所以我怀疑鬼王就是因为朔月使用了强大的能力而被重伤逃走的,我们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不醒了。但是我们对鬼族的禁术并不了解,目前他昏迷不醒,身体中的血液和灵力都在逆行,这样下去,肯定会有危险的。”
听张子元完,我大概也是有一个了解,但是怎么解决,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那该怎么办?”
“如果朔月能醒过来的话,就好办了,起码我们可以问问他关于这个禁术的解决方法,但是目前状况,他可能短时间内醒不过来。”
这么来,他是一早就打算如果遇上鬼王,就使用这种禁术了?
那他大一开始,就是不打算活了?这朔月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消极啊,什么事情我们都是往好的方向去解决,为什么他确实总想着怎么死比较快!
张子元似乎看懂了我心中所想:“我觉得这和他的经历有关系,没有你这么乐的性格。”
“不,我觉得,如果我是他,估计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你可能不知道,昨晚上,如果不是冥主出来救我,我估计我也就死了……”
“什么?”
所以,我们都和朔月是一样的,为了做某些事情,都是不会计较后果的,但是朔月比我要很绝,他从来不把自己作为考虑的对象,而已。
张子元听了我的话,紧紧抱住我了:“幸好,幸好你没事,我是疏忽了,我应该时时刻刻陪在你的身边,为什么昨我会疏忽了呢?”
忽然后悔把这件事情告诉张子元了,感觉他好像十分自责和后怕。
其实我也是后怕的,我和朔月完全不一样,我是怕死的。当时面对枢子的那把大剪子的时候,我心里也是恐惧得不行,就怕他一个失去就把我给开了。
原来我也是一个俗人啊,不过想想也是,我一个大好青年,珍惜生命也是正常的,这个社会像朔月那样的人,估计已经非常少了。
我和张子元去看朔月,发现还是在昏迷,按照张绍武的法,他是真不知道这个伤要怎么医治,除非,能够找到熟悉鬼族的人。
我忽然想起了鬼族公主:“你们,那个朔月的母亲,对鬼族的禁术应该挺了解的?”
张绍武点头:“这是肯定的,毕竟是公主,不定朔月的禁术还是源自他的母亲,可是那个千面女鬼不是过,暇命姬已经死了吗?”
“鬼王亲自承认暇命姬并没有死,那个夜明珠加上千面女鬼的话估计是专门对付朔月而的,鬼王也曾经透露过暇命姬如此的所在,我们可以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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