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被尽数褪尽。
也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由于面前这具灼热而滚烫的胸膛硬的迫人,赫连文茵的气息紧瑟,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她整个人犹如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鱼,面对墨岩珏那雄伟有力的可怖,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
“馨儿……”
情到浓时,墨岩珏声音急促而沉哑。
从那日将她从河里捞起,他就有种强烈的冲动。
这个女人对他有种很特别的吸引。
他羞恼于自己也生出如同那些纨绔的想法。
那个时候小姑娘对他若即若离。
保守的准则时时鞭策他,不要逾越。
甚至多看两眼都觉得在亵渎。
她虽出身乡野,可身上却有种独特的妩媚气质,尽管平时总是怯生生的,也难掩盖骨子里透出的天成姿韵。
他的脑中总会出现她的身影。
他克制告诫自己保持距离。
皇上对墨家虎视眈眈,他不可以喜欢任何人。
而现在,两人结合为一。
墨岩珏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全身心的得到满足。
什么赐婚,什么楚北郡主。
都去他妈的吧。
此刻他这颗空了多年的心,完全被身下的妩媚女子填满了。
……
丫鬟和小厮已被吴嬷嬷屏退门外候着,随时等着伺候。
动静终于停歇,两人红着脸对看一眼,以为将军兴许会召唤他们伺候沐浴什么的……
可脚还没动地儿呢,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临近破晓,最终归于平静。
*
墨老夫人这边一夜未睡,吴嬷嬷陪着。
听到小丫鬟过来禀报,两人如同完成了一件艰巨的使命般,
“成了!”
“呵呵,恭喜老夫人,墨家子嗣有望了。”
“嗯。今晚这几个人以后都安排在温姑娘身边,全部一起都送走。免得走漏消息。”
吴嬷嬷一怔,很快答道,“老奴一定会安排好的。”
“你说的那个药能有效吗?”墨老夫人不放心的重复。
吴嬷嬷自信的笑了笑,“老夫人放心吧,保证能一举得子。”
“你说……那个丫头缓过神来,会不会想不开?”墨老夫人担心起来。
想法挺好,事儿也成了。
有一点她欠缺了考虑。
虽说姑娘亲口说喜欢珏儿,可毕竟也没点头答应做通房不是?
就这么把人送到儿子的床上,万一那姑娘要名分可怎么办啊?
墨家最给不了的就是名份。
如果因为这事闹起来……
毕竟墨家子嗣还指望她的肚子呢!
吴嬷嬷敛了敛笑容,若有所思,“应该不会吧!一个乡下小丫头,能给将军做通房,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墨老夫人舒出一口气,自我宽慰道,“但愿吧,左右是个村里出来的丫头,好拿捏。只要银子足,等她生下孩子,定然不会亏待她。如果她要闹,那就休怪老身不讲情面了。”
这件事做的心中有愧不假,可跟墨家的传承相比,牺牲一个乡村丫头算得了什么?
*
赫连文茵是被腿间的不适给搓磨醒的。
床榻拉着帷幔,暗暗的,分不清黑夜白昼。
略微动一下手指,浑身就如同被碾压过的酸痛袭来。
意识渐渐回笼,赫连文茵颤动着眼帘缓缓睁开。
这是不是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石头是自己搬的,被砸的失了清白能怪谁?
她就不该脑袋一热在墨老夫人面前说出那番话!
赫连文茵鼻子一酸,一股苦涩袭上心头。
她真的是太天真了,以为通过将军府能知道父兄的下落,现在到好,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打探到,还被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懊恼又自嘲,她暗自嗤笑自己到底有多蠢,转过头的同时就被眼前英俊的侧脸给镇住了。
昨夜太过混乱,尽管她知道把她搓磨的人是墨岩珏,可却并没有聚焦在他的脸上。
她坠与欲火无法自持,很多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羞耻行为全都给这个让她既陌生,如今相互身体熟悉的男人给用上了。
酒后失德。
酒能误事。
酒后失身……
什么三十年的桃花酿!
这一切都是那两个老太太的杰作。
还有这个男人!
不知道他参与了多少!
衣服被脱光,她伸手一摸,连肚兜都没摸到……
只好将脚下被蹂躏的不像样子的长中衣裹在身上。
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赫连文茵掀开帷幔,窗外早已天光大亮。
一道阳光反射在脸上,格外刺眼。
突如其来的强光似乎都在嘲讽她。
她转过头看向墨岩珏,那厮还在睡,估计是累坏了。
平日看着人模人样,原来也有禽兽的一面。
赫连文茵运用了一点轻功,很快回到了自己住的清影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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