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个温泉,洗去一天的疲乏,没等墨岩珏披上浴巾,赫连文茵就从身后扑了过来。
他反手接住在背上作乱的小人儿,宠溺轻笑。
“迫不及待了?”
“嗯。”赫连文茵一改羞涩,在他的后脖颈落下了一排排牙印子。
咬完还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点头。
这个举动,把墨岩珏的火煽的滔天喷涌。
他擒住人,转过身,担心她掉下去动作轻柔而小心。
不一会儿,白的发光,皮肤软滑的小媳妇就落到自己的怀中了。
调戏逗弄墨岩珏的下场通常会比较凄惨,那一世她就早有体会。
腰酸背痛都是轻的,最惨的是会隔天下不来床。
墨岩珏的热情和体力不是盖的。
赫连文茵颤颤着,明显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轻浮举动了。
“夫君,刚刚我错了……”
赫连文茵想投降,好不容易腾出嘴,说出了口。
墨岩珏抬眸,迷离的眼神沉入她琥珀瞳眸,“你想听我跟大舅舅说什么了?”
他以为她勾他,是想套话,其实不是,是她想着让小毛早点回来。
墨岩珏的额头沁着汗,发丝凌乱的垂着,奋张的胸肌发着诱人的光泽,
如此秀色可餐的野性美,既让人心旷神怡,又让人心惊胆颤。
“我不是为了那个才……”才那么主动的。
是不是没那么重要了,墨岩珏低下头,凌乱的呼吸带着灼人的热气,吹在赫连文茵的脸颊,“我只不过说了一句,没什么好难得,起码他还是完璧之身,有资格去追求自己的挚爱。”
赫连文茵顿住,渐渐的眼中感激溢了出来。
墨岩珏在她微张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没错吧?我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才能有资格去爱你。”
赫连文茵承认,她被他这句突破世俗的男德语录给震惊了。
不得不说,墨岩珏一语道破。
不仅是男人想要一个冰清玉洁,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女人,女人也是一样的,她们也有资格选择自己的唯一。
赫连文茵水眸烈焰,柔软的臂弯环上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男人,脸上全是满足的性福感。
那朵粉色的凤尾胎记灼灼绽放,渐渐绯红。
也不知道哪个小太监干的,把茶壶放到靠近床榻边的桌子上。
发着哗啦哗啦的响声,刺耳又羞耻。
不知道过了多久,茶壶共同起舞的声响好似不再,天地间仿若陷入混沌,咣当一声巨响,桌子和茶具一起翻倒在地。
小玉和小盆子在门口心惊胆战,两人面面相觑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啥东西碎了?”
小玉想了想,也没想出,公主和驸马的床边有什么危险物件啊?
小盆子恍然,“坏了,那套茶具!还在……床头。”
小玉想拍人,“你放的?”
小盆子紧忙摇头,“当然不是,可能是前面打扫的小厮放的……我,我忘记整理了。”
狄夙哲的事,说到底是他的家室。
可他想了一夜,决定将此事公开审理。
一大早便进宫,把这个决定告知了妹妹。
狄夙宛开始还有些诧异,渐渐的,她从狄夙哲的眼中看到了少有的坚定,“好,听大哥的。”
一般男人遇到这种事,恨不得捂着不让任何人知道,狄夙哲却恰恰相反。
狄夙宛知道,大哥是打算给云裳一个交代。
将清清白白的自己示于人前。
她认为,一个女人真的爱慕一个男人,不会在意这些,可大哥要坚持,她也没办法。
夜间,皇城司的告示全部贴了出来。
被害人为当前国舅爷。
害人者,为兴旺村孙家。
并事无巨细的将当年之事清晰于犯罪榜上。
全城百姓皆是哗然。
有唏嘘心疼的,就有骂其不争的。
“他是傻的吗?那孙家一面之词,他就信了?”
“脑子让驴给踢了呗,这种傻到家的人怎么是当今皇后的哥哥呢?”
“一个姓,两种性格,皇后多冰雪聪明,生的公主也跟小机灵鬼似的,偏偏有这么个傻亲戚!”
“就是,活该他没媳妇!打一辈子光棍!”
“人家有媳妇,哈哈,不就是那个孙氏嘛,可惜啊,媳妇还有相好,哎呦,这头上的草原都跑马了!”
“少说两句吧,他可是国舅爷,这种事既然公开了,可见人家觉得问心无愧,怪只怪,那姓孙的一家,真不是个东西!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对对对!姓孙的那家,照我看啊,应该诛九族,人心坏到骨子里了,明明孙氏有了孕,还能给别人栽上!这是人干的事吗?”
“国舅爷被人霍霍了这么多年,的确忒可怜了,到现在独身一人,也没个一儿半女的……”
百姓的议论声声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
云裳听到老友郭敬敏跑来跟她说这事的时候,怔愣了半晌都没回过神。
郭敬敏知道云裳年轻的时候被伤过心,可这么多年她并未提及那个男人是谁。
索性当个笑话背后八卦一下今日全城都在议论的大消息。
谁知,叫了半天没反应的云裳,突然双手捂住了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郭敬敏蹙了蹙眉,眼珠动了动,抬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云裳颤抖的肩膀,“阿裳,那个男人不会就是当今的国舅爷吧?”
云裳哭了许久,郭敬敏也没有催促,就这么静静的守着。
哭声渐渐轻缓,云裳抬起红肿的泪眼,哽咽道,“就是他,狄夙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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