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宛若在御花园遭遇皇帝岑政,她见皇帝似乎暗中中了毒,精神恍惚,心中猜到后宫定是有人在陷害她,她眼波流转,迅速跑到御花园浮碧亭。
皇帝觉得浮碧亭内似乎有女人的香气扑鼻,一个人稀里糊涂地进了浮碧亭。
“父皇!”浮碧亭内,四皇子岑棣一个人正在练功,突然看到父皇岑政进来,吓得立刻跪在皇帝岑政的面前。
“是棣儿啊,朕刚刚是怎么了?”皇帝岑政看到四皇子岑棣,突然如梦初醒。
“父皇,您好像中了情毒!”四皇子岑棣断然禀告道。
承乾宫,吴贵妃吴妙妙派人到处传说凌宛若在御花园故意狐媚皇上,皇帝岑政知道后,龙颜大怒,立刻命总管太监冯宝逮捕恶意诋毁凌宛若的宫女太监,全部杖毙!
“一定是她,现在她连白芷都要害!”皇帝沉吟良久,突然拍案大怒!
乾清宫,凌宛若把朝鲜前线杨镐陷害甄宝甜的真相都禀告给了皇帝岑政,皇帝大怒!
“朕要派兵去朝鲜增援蓟辽提督麻贵!”
凌宛若出了皇宫,思忖吴贵妃陷害自己失败,必定要派人向自己报复,她眼眉一拧,飞上了白马。
“呔!你就是县君白芷?休走!我们主子要你的小命!”出了京城,突然大路上杀出了一员大将,抡起大刀,拦住了凌宛若与菡萏、苏飞飞!
凌宛若蛾眉紧蹙,突然张弓搭箭,说时迟那时快射出一支箭镞,风驰电掣正中那员大将的胸口,她迅速带着菡萏、苏飞飞逃出了京城!
“岂有此理!白芷这个贱人在御花园勾引皇上,后宫人人看见,她想逃出京城,那是痴心妄想!”承乾宫,听说凌宛若从京城策马逃跑了,不由得大动肝火!
再说凌宛若火急火燎逃出京城,她眺望平原,眼波流转,突然想出了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嘱咐菡萏与苏飞飞把马向东放走,自己带着菡萏、苏飞飞上了天津的船。
朝鲜蔚山战场,联军开始了对蔚山倭寇的围攻!
总督杨镐为了抢功,亲自指挥大军猛攻,联军官兵在蔚山城下连续不断地架起云梯,向城堞上爬,倭将加藤清正和浅野长政指挥倭兵向蔚山城下拼命扔许多滚木礌石,联军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战场,日头渐西,大营乌金西坠,亲眼看到死伤惨重的兄弟们,甄宝甜心如刀割。
“大哥,杨镐这厮不会用兵,他只会在前线抢功,我军血战蔚山半月,已经成功把倭寇赶回了石城岛山,猛烈进攻,但是这杨镐,为了给他的好朋友总兵李如梅立功,故意在这个时候命令兄弟们撤兵!”千户黄龙悲愤交加,跑到了甄宝甜的面前,怒气填膺道。
“黄龙,现在的大帅不是本公子,也不是你,杨镐是总督,我们只能听杨镐的命令!”甄宝甜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对黄龙说道。
“二公子!白芷带援兵来了!”就在这时,神韵飘逸,古灵精怪的凌宛若眉飞色舞地进了大营,对甄宝甜莞尔笑道。
“白芷!我真的要谢谢你!”甄宝甜欣喜若狂地扑到凌宛若的面前,紧紧地执住了凌宛若皓腻的皓腕,明眸含着情,仔细端详着眉烟一拧的凌宛若,大喜过望道。
“二公子,你看,这是四殿下给白芷的兵部调兵虎符,二公子若拿着它,那个总督杨镐就不敢诋毁陷害我们了!”凌宛若明眸弯弯,凝视着甄宝甜笑道。
岛山城,联军在石城下苦战几日,死伤惨重,大家回到大营,一个个都垂头丧气。
“放火,我们火攻岛山,方钱龙,派人把倭寇的粮道与水道全都截断!”甄宝甜亲自带兵侦查,神情自若地嘱咐方钱龙道。
辰时,岛山城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主公,唐国大军放火火攻了!”一个东瀛武士跌跌撞撞地向倭将加藤清正禀告道。
夜,岛山城,星月交辉,今晚夜黑风高。
果然不出甄宝甜所料,几千倭寇夜袭出城,企图抢水抢粮!
“放!”突然,粮道埋伏的联军端起鸟枪,张弓搭箭,瞄准倭寇不断射击,倭寇惨败,血流成河!
“主公,粮道已经被敌军截断,山下的水也被敌军死守,我们已经在岛山粮尽援绝了!”家将加藤右兵卫向暴跳如雷的加藤清正禀告道。
“坚守岛山,小早川秀秋的援兵一定会来!”加藤清正喝了一口马血,眼睛瞪着加藤右兵卫,瞪得通红!
“总督大人,倭寇已经粮尽援绝,请大人立刻派兵总攻岛山,剿灭加藤清正!”联军大营,甄宝甜几次劝说总督杨镐率兵总攻岛山,但是杨镐故意说要等援兵,不想甄宝甜一个人立下大功!
次日,倭将小西行长率领援兵坐船,从朝鲜南的顺天倭城遮天蔽日地杀来,增援加藤清正!
“小西行长这厮,不是与加藤清正在东瀛太阁平秀吉面前势不两立吗?他怎么会率兵来救加藤清正?”杨镐大吃一惊,企图率兵从岛山撤退!
“总督大人,我军不能撤,如若我军撤退,一定会被倭寇主力包围!”甄宝甜心急如焚,立刻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劝说杨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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