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两江总督周礼带着女儿周闵回到朝廷。
甄府的大门口,到处张灯结彩,凌宛若听说这位与甄宝甜从小订娃娃亲的周家小姐千金生得闭月羞花,国色天香,这几日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宛若,这几日你怎么郁郁寡欢的?你是怕那周家千金吗?”苏飞飞柳眉一耸,突然玲珑地步到凌宛若的面前,笑盈盈问道。
“飞飞,宝甜会不会与这位周家千金在甄府旧情复燃,你知道,本小姐曾经做过甄府的丫鬟,宝甜会不会看不起本姑娘?”凌宛若突然蓦然回首,蛾眉紧蹙,凝视着苏飞飞销魂黯然道。
“宛若,你是凌家的千金,也是忠臣之后,甄宝甜这小子要敢与那个周闵藕断丝连,苏飞飞我就一剑杀死他!”苏飞飞柳眉一竖道。
“飞飞,这大庭广众之下,休要胡言。”凌宛若立刻捂住了苏飞飞的嘴。
十一月的京城,清风冷雨,见到人们传说中的大美人周家千金周闵,凌宛若心中感觉到了嫉妒。
“世上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
她,云鬟叠翠,生得杏脸桃腮,真是三世的仙女,宝甜从小与她在京城的府邸内青梅竹马,他会忘了她?
凌宛若心生涟漪,突然感觉到心中好像五味杂陈。
“宛若!”突然,一只大手紧紧执住了凌宛若的纤纤玉手。
“宝甜!”凌宛若神情神伤,眼波流转。
“宛若,我们出京,去西北的雁门关吧!”甄宝甜凝视着拧着脸的凌宛若,柔声说道。
“宝甜,我们去雁门关上前线打仗!”凌宛若眼眉一挑,凝视着甄宝甜,抿嘴一笑。
“宝甜哥哥要走?”花园,纤纤玉手执着团扇的周小姐周闵惊诧地凝视着珠环翠绕,身穿红袄团花丝缂裙的三小姐甄春华,柔情似水地问道。
“阿闵,我二哥这几年一直为朝廷南征北战,这次西征,也不是甄府的怪事。”三小姐甄春华明眸一转,对周小姐周闵尴尬地笑道。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小子甄宝甜真是欺人太甚!我家阿闵虽然从小与他订了娃娃亲,过了十几年,这娃娃亲也没了,但是他也不能故意躲着我家阿闵!这事传出去,我家阿闵以后怎么嫁人?”回到朝廷的总督周礼听说甄宝甜故意要去雁门关,没有见周闵一次,京城大街小巷议论纷纷,不由得怒气填膺!
“都是凌宛若这个狐媚子!她说是凌家的后代,我看是假的!她就是一个贱人!”甄府大老爷甄纲见周礼骂上门来了,正好向凌宛若报仇,把凌宛若大骂得狗血喷头!
“甄大人,凌宛若是你们甄家的表小姐,这是真相,你怎么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话?”周礼被甄纲的话惊愕了!
甄纲不由得一脸尴尬。
“表小姐也真是的,她也是表小姐,怎么气量这么小,以后她也是甄府的二少夫人,怎么连一个订娃娃亲的周小姐也容不下,以后嫁给二公子,他们怎么生活?”辰时,凌宛若身穿左衽窄袖箭衣,手执马鞭,腰如束素,柳眉一挑,一脸英姿飒爽,要与菡萏、苏飞飞去京郊遛马,突然,在长廊,她听到了杜若等丫鬟的议论。
“岂有此理!飞飞,在她们眼中,本姑娘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凌宛若不由得杏眼圆睁,怒不可遏,撅着小嘴道。
“宛若,不会是那个周小姐,飞飞看她知书识礼,生得温良贤淑,虽然我也有些怀疑她!”苏飞飞沉吟道。
“宛若,你就是凌家后代凌宛若小姐吧!”让凌宛若始料不及的是,京郊,她与飞飞在平原上策马驰骋,在半路上遇到了驾驭着一匹桃花马的周闵。
“周小姐,真没想到,我们这些粗丫头做的事,你这位淑女也会!”凌宛若倒竖眉,杏眼瞥着生得一脸贤淑,善解人意的周闵,冷笑道。
“凌小姐真是一个女英雄!你与宝甜哥哥南征北战的事,闵闵我也是在江南省略有耳闻。这骑马,好像是昔日宝甜哥哥教闵闵的。”周闵莞尔一笑。
“是宝甜从小教你的?你们真的是从小青梅竹马!”凌宛若气得眉烟紧锁。
“宛若,我们姐妹现在就在京郊比骑马吧,看看宝甜哥哥是教宛若你教的好,还是教闵闵教得好?”周闵秋波一转,凝视着凌宛若柔声笑道。
“好!”凌宛若一张杏脸气得像胡萝卜!
平原上,正巧甄宝甜与兄弟黄龙驾驭着战马,在京郊检阅铁骑,突然,他看到两匹白马在草原之上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般迅速驰骋,不由得非常惊诧,与黄龙等兄弟手搭凉棚。
“啊!”突然,一匹白马上的女子尖叫一声,突如其来翻身下马!
“是周小姐!周小姐突然落马了!”千户黄龙看得很清楚,大声对甄宝甜喊道。
甄宝甜立刻驾驭着战马,飞到了凌宛若与周闵之前。
“阿闵,你有没有摔坏?宛若,阿闵不像你,她是一个生在闺房,从小弱不禁风的小姐,你怎么能骗她与你在这京郊赛马?”甄宝甜立刻七手八脚地与侍卫把摔倒在地上的周小姐周闵搀扶起来,见周闵摔伤了腿,痛得咬碎银牙,不由得大动肝火,怒视着马上的凌宛若,愤怒地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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