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狼叔银月先生长身而起,对着肖遥笑开了花:“那在下就恭候公子的好消息了。”
“得了您嘞!”
肖遥直接摆了摆手,推门就走了出去,反手将门严实的关上。
而房间里面的银月先生等肖遥刚刚离开,脸上的笑容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是换上了一副冷厉肃然的目光,眨巴着一双狼族独有的幽绿眸子,冷冷的看着外面。
“小炎魔……但愿你这次能给银月坊带来足够的利润,要不然这次若是亏了,只怕你们天火教也未必能够承受得住背后那位大人的怒火,哼哼!”
啪。
冷笑还没完,门再次被人推开,肖遥直接从外面探头进来,看到银月先生的表情,有些诧异:
“狼叔,你搁这儿笑啥呢?”
银月先生得是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管理好了自己的脸部的肌肉没有垮掉:
“哈哈,在下这不是在想明天跟公子分钱时候的快乐情形吗?公子怎么回来了?”
“哦,东西忘了。”
肖遥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从桌上直接拿起了方才用来泡茶的一个茶叶罐子,对着银月先生晃了晃:
“嘿嘿,这可是哥哥珍藏的灵茶,不是我小气啊,狼叔,下次有空再请你喝。这回我可真走了。”
说完,又是吱呦一声,门被关上了。
银月先生的脸皮子忍不住的抖了抖。
这个小炎魔,特么的是不是有病!
一罐破茶叶,至于吗?
他脸上的笑容再次垂了下来,变成了一股肃杀的怨愤。
就这种人,天火教是怎么会选择如此器重他的?
还有他手上那件牛逼的神兵,就是因为亲眼见过才让他相信了那个什么‘叶大师’拥有吊打天火教麟火器尊的实力,要不然,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这种局势下开一个几乎一边倒的盘口。
话说回来,要是真的赚到了那么多钱的话,如果自己向天火教告发了这个小炎魔出卖自家宗门的讯息,是不是可以吞下那一笔巨款呢?
哗啦一声。
门又开了。
银月先生差点惊得蹦了起来。
卧槽!!
你小子特么的就不会敲门么!!
肖遥半个身子探了进来,看着银月先生跳脚的模样,又眨了眨眼:
“咋的了,狼叔,抽啥呢?”
“你干啥!!又忘了什么东西了吗?”狼叔现在心情有点不美丽了。
“哦,不是,这次没忘东西。”肖遥一脸正经:“就是有句话忘了交代,到时候咱俩这账也内部算算啊,别忙着给那个叶枫看……”
“知道啦!这事儿不用公子您吩咐!!都懂得……”银月先生用力的赔出一个笑脸。
都是黑吃黑玩惯了的狠人,谁不了解谁啊。
“哈哈,我就知道跟狼叔这样的人合作最愉快。”肖遥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次我可真的走了啊?”
狼叔:“……”
我信你个鬼。
所以,这次等肖遥走了大约好几分钟以后,他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着的僵硬笑容。
这个小炎魔,简直无聊到智障!!
哗啦。
门又开了。
银月先生,这回真的想要骂娘了:“你又干什么啊!!”
外面,刚刚推门进来的银月坊的二把手朱掌柜一脸懵逼:“大,大掌柜,我,我有要事禀告啊!”
“恩?是朱掌柜啊!”银月先生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又换上了一脸笑容:“何事深夜来禀告?”
前来的朱掌柜也是银月赌坊的老人,一身修为精深,为人更是颇有城府,平日里赌坊大大小小的事务根本不需要狼叔操心,老朱就能打理的妥妥当当,很少见到对方脸上会有这般严肃的表情。
只见朱掌柜满脸凝重的过来,沉声道:“大掌柜,今晚……来了了不得的客户了。”
“哦?”银月先生扬了扬眉:“能够让朱掌柜你如此慎重,究竟是何人?”
就听到朱掌柜缓缓吐出了一句话,竟是如同一座巨山一般,压得整个房间里的灯火都是一阵晦暗:
“来人是命,道,仙,宫!!”
……
银月坊的天字号贵宾室,永远只用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便是那位城守大人没事来玩上两把的时候也未见得次次都会开启,但今天,这间足有两千平的豪华大屋里面,却是只孤零零的站着一道身影。
那人身穿着一件鲜红的血色长衫,上面不见一丝褶皱,乌黑的头发好像血海之中升起的一朵墨色莲花,齐齐整整的盘在头顶,一根白皙得不见半点杂质的玉簪镶在那墨云般的发髻之中,与他那洁白的肤色交相呼应,竟是一时间分不清是那玉更白洁,还是人更娇嫩。
悉悉索索。
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与淡淡幽香。
银月坊的一名侍女恭敬的低着头,捧着一盏刚刚沏好的灵茶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贵客,请用茶。”
侍女恪守着银月坊的规矩,将那灵茶放在案上之后,盈盈一个万福便要转身离去,可就在这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那般诱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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