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姨娘走后,我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还是逃不过奶娘的眼睛,奶娘叹了口气说:“二小姐,你能告诉老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奶娘。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是那个摄政王好像真的看上我了,但是我却很厌恶他,怕他,甚至是恨他,那种感觉来自心底深处,很莫名其妙,却控制不住。”对着奶娘我自然是说了实话,在这府中,除了姐姐,唯独有她是值得完全信任的。
“那么那个玉佩呢?玉佩被你丢掉了?”奶娘沉声问。
“不是的,玉佩被二娘……不,我送给二娘了。”我忙改口。差点忘了曾经发过誓言。
“送给二夫人?哈,想来是她强取豪夺吧,用大小姐的命?”这种谎话奶娘怎么可能信,自然是一下就猜出真相了,我用眼神回答了她。
她低下头沉默片刻后说:“此事要不妙。你擅自将摄政王的东西送出是死罪,二夫人拿了玉佩肯定是要给她两个女儿攀附权贵用的。如若失败也可以栽赃到你身上,好一招一石二鸟。”
我叹了口气说:“当时为了救姐姐,而且也真是觉得那玉佩不重要所以才妥协给她的,现在想想的确是雨儿大意了。”其实,我只是觉得那玉佩太过烫手,从心底就不想要它,所以二姨娘一出现索要,我就想也未想的给了,给出去时还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一定要在出事前想办法阻止。否则恐怕牵连甚广,摄政王高深莫测,一个不察灭门也是有可能的。”奶娘焦虑不已,我咬着唇说:“玉佩的事我用姐姐发过誓,所以不能说出真相,奶娘,现在唯有先发制人,我去求见摄政王,说出此事,求他谅解。”
“摄政王又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奶娘虽然也觉得此法可行,但,要见到摄政王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我觉得他会见我的。而且,父亲会帮我。”现在想来,父亲态度的转变肯定和摄政王有关,也许为了在这个府中生存下去,为了强大起来,为了保护所爱的人,我只能逼着自己去依附那个男人。
“不,你不能妥协,那个男人会伤你体无完肤的。”忽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我的头痛得快裂开了,忍不住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二小姐,你怎么了?”奶娘冲过来抱着我,我却说不出话来,头痛欲裂,我忍不住大叫:“好痛,奶娘我的头好痛。”
“我去找大夫。”奶娘吓了一跳,站起来要往外冲,这时姐姐却一把拉住她说:“别去,这是封印被加持的迹象。”
“啊?大小姐,你醒了?”奶娘看向姐姐有些吃惊,她的伤没个七天八天醒不过来的,现在却可以完好无缺的下床。
然而姐姐却完全不理会她,她的脸上是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冷静淡然,好像忘却了一切,无欲无求。
“该死的冥君,下了这样恶毒的咒,慕容峰就一点都没发现吗?”姐姐蹲在我面前,伸手按住我的额头,疼痛稍稍减弱了些,我听见她的低喃却完全搞不懂她的意思,姐姐怎么了?是我头痛产生的幻觉吗?
“姐姐,舒颜帮不了你,冥君再怎么说也是地府之主,他所下的咒术我解不了,只能帮你稍稍减弱些,你记住不要忘记本心,舍弃灵魂的爱,记住了。”说完姐姐忽然又倒下了,我的头也不再那么痛,忙扶住她摇晃:“姐姐?姐姐,你醒醒。”
“她应该是还没醒,刚才那个是什么人附身的的吧?”奶娘迟疑的过来帮着我把姐姐抱回床上躺下。
“我想也是,她刚才喊我姐姐,还有说了些奇怪的话,也可能是灵魂的苏醒什么的,我总感觉上辈子我们就是姐妹了。”我摸着姐姐的头,想着她说的话,记住本心,我的本心是什么?舍弃灵魂的爱,难道是让我丢掉灵魂深处那种恨意和厌恶去爱那个摄政王吗?女刚向圾。
“二小姐你刚才那是怎么了?吓死老奴了。”奶娘还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问。
“没事,就是头忽然痛了起来,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办吧。”这一次见到他,就感受一下什么叫留住本心,舍弃灵魂。
“好,一切都要快。”一定要赶在二姨娘行动之前,否则就算部全家死翘翘,我估计也会活不成的。
“他会杀了你的,你不要靠近他。”脑海里的声音又响起,好在这次头没疼,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小姐?”奶娘见我发愣,担忧的喊我。
“恩?”我猛然回过神来。
“二小姐,今日你也累了,休息吧。”奶娘扶我上了床又说:“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我点点头,也的确是累了,躺在姐姐身边,我有些失神,她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我又是怎么了?
那一晚我睡的很不安稳,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可是令人措手不及的是,我还没有洗漱完毕就有小厮飞快的来报:“二小姐摄政王忽然来访,老爷让我来情小姐马上去前厅接驾。”
我一愣,奶娘有些担心的说:“难道昨晚二夫人就让三小姐去了王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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