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来得及开口,穆媞却又补了句:“花老师现在真是厉害呢。”
穆媞阴阳怪气地伸出双手:“左手柏拉图,右手白月光。”她冷笑一声,把手收回来,看着花知也问:“晚上玩的开心吗?”
花知也听后蹙眉:“说什么呢?”
穆媞呵了声:“我说什么你会不明白吗?”
前脚接白月光去聚餐,后脚柏拉图就送来了一起养的猫,穆媞这一个多小时,光是想,就要被自己折磨死了。
花知也没什么表情地看她,指着身边的位置:“坐下来,好好说话。”
“说个屁!”穆媞低头看着她,问:“你为什么能一边和我柔声细语地调情,一边还能和她们保持这么密切的联系?”
穆媞咽了咽口水,偏头不看花知也,鼻头突然有点酸,她停了几秒,把眼睛里快要冒出来的眼泪逼了进去,蹙眉问:“花知也,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花知也听后顿了顿,想到几小时前穆媞在她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反问她:“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穆媞闭着嘴,用力咬住下唇,吸了吸鼻子。
“什么人。”她仰头笑了声,想起最近的种种,大声回了句:“炮友!”
花知也蓦地抬起头,目光对上她的,冷冷地说:“你再说一遍。”
穆媞是很想再说一遍的,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这个炮友太讽刺了,太他妈讽刺了。
她狠狠地白了夏夏一眼,头也不转地上楼去。
到了花知也的房间,她立马从里间把自己的行李箱拉了出来,因为空间太小,她有些急,行李箱卡在了衣架边上,她回头看了眼,猛地用力一拉,但这一拉,没能把行李箱拉出来,反而把衣架整个扯倒在地。
哗啦啦的一声响,衣帽间里倒了大片衣服,全是衣架和扣子拉链的声音。
穆媞一晚上揪着的心情,终于在这一刻崩了,她拉着行李箱,再用力一拉,这次,终于把行李箱拉出来了。
她也因此蔫倒在地上。
眼泪完全止不住地从眼里落了下来,她皱着眉头屏了几秒的呼吸,可还是没能阻止不断涌出的泪水。
她随意地拿袖子擦了擦脸,狠狠地踢了一脚身边的行李箱,嘭的一声,她嘴里骂了句。
“炮友!炮你妈!”
她咬着嘴唇重重地吸鼻子,哭腔很重地又骂了句:“穆媞!你哭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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