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守瞳,这一次你逃不了的,没想到藤林羽泉如此之蠢,竟然将你派到地牢之中送死!不过今日我就遂了他的愿!”内川桂马再次看向两名女忍,下达着命令,“惠美,飓,将他给我干掉!”
惠美和飓刚刚想要颔首,就听到了另外一边的秋守瞳冷笑几声:
“呵呵,与其想着杀我,倒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安危吧,难道,你真的以为潜入内川家的只有我一人吗?”
“什么意思?”内川桂马皱着眉头问道,他不相信秋守瞳会好心地提醒自己。
然而,这一次秋守瞳却没有再说下去。
“家主,秋守瞳很有可能再故弄玄虚……”
飓的话还没有说话,另一边的惠美却开口说道:
“家主,秋守瞳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
说到这里,惠美也没有继续说话,但内川桂马就已经想了什么,然后目眦欲裂地盯着秋守瞳:
“秋守瞳,如果你落在我的手中,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这一番话说出口后,内川桂马脸色已经称得上难看至极!
要知道,仅仅是今日一天,他就接连损失自己的两大心腹——秋守明和中条哲,眼前的中条哲,显然已经是活不下去了,而此时被秋守瞳占据的秋守明,其本身的状态恐怕也与死亡没有什么两样。
“家主,我们快走吧!秋守瞳所说的,极度有可能是真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您的安危啊,如果您真的很想要杀死秋守瞳的话,那只要等上去和其它的忍者汇合,然后集中全部人马,到时候再下来活捉他们胜算不更大吗。”内川桂马的身边,惠美低声地说道。
然而,作为此时决策者的内川桂马,却在思考着另外一件事情。
“不!我们不上去!你们两人给我堵住这边通道!还有你们,马上去后面看看地牢之中的情况,给我好好看住那里,到时候,如果敬次郎出事的话,我就将你们两人千刀万剐!”
内川贵马最终还是没有采纳惠美的建议,而是回头看了一眼过道处的两名袴服子弟,命令对方赶去保护敬次郎安危。
而至于那两名袴服子弟,自从战斗开始,就一直没有敢出声,直到内川桂马开始对两人下达命令。
这个时候,持枪子弟和持刀子弟,对着内川桂马连连颔首,然后立马拿起武器,跑过地道之中的拐角,冲敬次郎的牢房之中所去!
内川桂马看着两名袴服子弟的身影,内心之中稍稍安心一些,当然相对于战力弱小的袴服子弟,其实他更想身边的两名女忍派去保护敬次郎。
然而,这就陷入了一个悖论,两名女忍要保护他内川桂马的安危,因此他根本就不敢将护身的两名女忍派出去。
最好的方法,还是将秋守瞳堵在这里,然后下令袴服子弟去守着敬次郎。
……
……
地牢中。
此时的敬次郎,还在抱着自己两度受伤的大腿躺在床铺之上。
此时的他,虽然无法看见外面战斗的场景,但隔着一个拐角,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清晰的打斗之声,以及中条哲呼喊之声,他也明白内川家似乎出现了一些紧急情况。
然而,敬次郎其实对大致的情况还不了解,虽然他继承了敬次郎原主的记忆,明白一些藤林家与内川家的恩怨。
这个世界真疯狂啊……敬次郎靠在床铺上,用着从床单上撕扯下来的布条开始包扎自己的伤口。
毕竟,这种的程度既不能造成立刻自尽,也无论达到失血而死的效果,最后说不定只是伤口感染遭罪,还被内川家用医术救回。
想想就有些受罪!
敬次郎后仰靠在墙壁上,盯着头顶上清晰可见的天花板,思绪慢慢飘飞起来:
如今,最关键的一件事情,就是原本缠绕在自己心中那种枷锁,似乎因为一些不知道的原因,慢慢开始削弱下去,照着这种态势,甚至在可以预见的不久,心灵枷锁将彻底消失不见。
然而,随着心灵枷锁的异常情况,重新取回自杀权力的敬次郎,再一次陷入了两难境地。
首先,他不知道内川家是否发现了自己身上枷锁失效的事情,又或者,他不知道内川家是否又能力发现自己心灵枷锁失效的状况。
其次则是,他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与那名英国青年见上一面,或许就一面就好。
正是因为以上两点,敬次郎在自杀与继续苟活下去之间徘徊不定。
然而,这并非说他很留恋这一世,之所以想活,完完全全就是因为那位英国青年的缘故。
如果直接莽撞地进入下一世的话,首先,那名英国青年究竟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难说,而且,以日本的动荡,重生之后的敬次郎也不一定能回得了伊贺。
所以说不定,如此一别之后,同为难兄难弟的两人,就再也没有见面的希望。
但是另外一方面。
自杀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因为倘若这个时候直接自尽,不担能够免受内川家之后无穷无尽的折磨,更关键的是,之前的那名男性忍者,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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