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岩井田和哉的询问,藤林羽泉抿了一口茶水,然后说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当时沙纪和秋守瞳两人侍奉我们家时,包括我在内的一众家主,也对这件事十分感兴趣,然而很可惜的是,我的父亲一直没有告诉我们答案。
但直到有一天,我的父亲决定告诉我们真相,但很遗憾的是,在父亲说出来之前,我的父亲就被内川家的忍者刺杀了,所以这件事情,就一直成了谜案。”
“怎么会?藤林家主你是在当我是傻子吗?这样的问题,你们没有尝试问过秋守瞳和沙纪吗?”岩井田和哉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这个当然问过了,但她们两人一直坚称,是因为内川家的月供太少,所以才叛变的藤林家。”藤林羽泉解释着说道。
“月供?难不成藤林家主你会相信这个?”
“当然不信,但不信也没有办法,无法如何询问,沙纪和秋守瞳都坚定是这个原因。”
“呵呵,既然问沙纪和秋守瞳不行,就不能换一个人问吗?”岩井田和哉说着,就将身子转向中条哲,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中条哲大人你不也叛出了内川家吗?根据我的了解,你作为内川家的高层,月供似乎非常地高……”
岩井田和哉说到一半,就被中条哲打断:
“不不不,我明白岩井大人接下来要说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的原因和月供没有关系。”
说到这里,中条哲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我叛出内川家,是因为我想取缔内川桂马,接管内川家。”
“什么意思?”岩井田和哉反问了一句。
然而中条哲微笑地看着岩井田和哉,点点头说道:
“岩井大人不必存疑,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想下克上。”
中条哲将手中的茶碗放下,站了起来,一句句慢慢说道:
“我知道我的行径很令岩井大人不耻,毕竟武士最重视自己的荣誉,看不起背叛家主的人,其实在早些年侍奉于内川家的时候,我的想法也与你一样,也非常痛恨那些背叛内川家的家臣,甚至我的手中还沾满了那些叛徒的鲜血。”
岩井田和哉听到这里,依旧没有表情。
中条哲则绕着亭子开始走了起来:
“然而,事情很快就全部变了,在内川桂马将那名哑巴青年带入内川之后,内川桂马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他是一名很负责的家主,对于手下的家臣都非常地看护,对于内川家的家业也非常上心,曾经我在心中,暗暗发誓要一辈子忠诚于这样的家主。
但一年半前,那名哑巴青年出现在了内川家之后,内川桂马整个人都变得极度疯狂起来,将家中的女性子弟,甚至女忍送入哑巴青年的房间之中,仅仅为了满足他心中那不切实际的幻想,获得那种非凡的力量。”
“哦,根据我所看到,似乎那种力量是存在的吧。沙纪和秋守瞳不就是吗?”岩井田和哉反问一句。
中条哲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凶横起来,死死地盯着岩井田和哉:
“你所看到的秋守瞳和沙纪她们两人,是最后的成功品,你或许看到了那种力量的诡异,但你根本就不知道为了获得那种力量,内川家究竟死去了多少的人!那些诡异忍者,完全都是用人命堆出来的!”
坐着的岩井田和哉,嘴上没有说什么的,但心中却颇不以为然,要知道在京都之战之中,他手中杀过的人,以及见过的尸体,根本不计其数,因此他已经根本不将人命当作一会事了。
中条哲似乎读懂了岩井田和哉心中所想,最终低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我知道岩井大人杀的人多,可是,作为内川家忍者的我,杀的人也绝对不必你少,但内川家那些死去的人,对我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
那些人,大多都经过我的训练,无论是忍者还算袴服子弟,所以对于我来说,她们都是战友!是我所珍视的亲人!”
“所以,就为了这个,你就背叛了内川桂马?”
“不对,”中条哲脸上满是疯狂,“虽然那些人对我来说,具有重要重要意义,但这还并不是背叛的理由。
真正令我背叛内川桂马,是因为我认为内川桂马的路是错误的,按他这么折腾下去,内川家迟早要完!所以,自从我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之后,就一直在谋划着将内川家接过来。
在这里,我不妨告诉你,沙纪和秋守瞳两人叛变的原因,不是因为月供,而是因为我下的命令!她们两人,真正听命之人,都是我!”
砰!
岩井田和哉手中的茶碗一下没有拿住,掉在地上,紧接着,他将打刀拔出,站起来,用刀环指中条哲和藤林羽泉,口中吼道: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藤林老头,你刚刚还在说不知道沙纪和秋守瞳的叛变原因,现在中条哲你又说秋守瞳是在听你的命令,感情你们两人是在耍我是吧,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人一开始就在敷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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