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向士恩也告诉秦林,年大人当年曾是伊犁将军麾下,后来是枢密使杜大人费了不少口舌,才将他调到了枢密院。
秦林这时候已经彻底收起了小觑之意。
到了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他们一行已经来到了保定府。
算起来,已经赶了一半路程了。
期间,他们总共只休息了两次,每次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经过驿站的时候,他们也是分批换马。
纵是如此,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疲态。
年书君见状,便吩咐下去休息两个时辰。
秦林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年书君的确有些真本事。
若是按照这个速度,的确就如年书君所言,用不了几日就能返回山西。
纵是如此,秦林还是吩咐手下分批休息。
过了两个时辰后,他们再次起程。
到了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他们已经赶到了房山县。
这里已经是顺天府辖下,离京城也不过三十里左右。
于是,年书君让秦林和向士恩等人暂时留在这里,而他则是先一步回枢密院。
他们这些武将想要进城,必须要有枢密院的调令。
眼下天色已晚,所以按照年书君的意思,让他们休息一晚,等明日一早再进城。
这对于向士恩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
秦林对此也没有意见。
不过,还是跟之前一样,在晚上休息的时候,秦林还是吩咐手下分批休息。
因为他在来京城的路上,总是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他们。
他也跟向士恩提过此事,向士恩也派人四处查探过几次,但并没有发现。
眼下到了房山县,其实他还是有这种感觉。
但一想到这里也算是天子脚下,应该不会有人敢在这里动手脚。
再加上一连两日的奔波,秦林很快就睡着了。
向士恩同样十分疲惫,在给手下下了几道命令之后,便也睡下了。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几个人影来到了附近。
虽说秦林的安排了值夜的手下,但实际上,他们在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后,还是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特别是向士恩的手下过来告诉他们,说是在外围有他们的人守着,让他们放心休息。
在三十里外是一个直隶守军的大营,所以在他们抵达房山县之前,向士恩就已经派人调了一队官兵前来。
为的就是避免大家太过疲惫,无人值夜。
因此,秦林的手下并没有太多防备之心。
黑暗之中的那几个人影,他们在突破向士恩手下的防线时,如入无人之境。
很快,这几个人影就到了秦林他们的营帐外面。
向士恩替秦林他们准备了三座营帐。
向士恩一人一座,另外两座总共睡了十四人,剩下五人则是负责值夜,一个时辰之后轮换。
向士恩进入营帐后,很快就睡着了。
进入梦乡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
直到最后,就剩下了自己一人。
他刚要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在一座孤岛上。
而且,这孤岛很小,只够自己一人一马而已。
不光如此,这个岛还在不断地下沉。
很快,马在水中不断地挣扎,而自己也很快沉入了水中。
连着呛了几口水后,秦林猛然间惊醒了。
他突然发现在自己的营帐里多了几个人。
秦林立刻想要动手,但很快就感到脖子一凉。
显然,对方的兵刃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了。
纵是如此,他还是高喊了一声!
“来人!”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外面并没有动静。
如此看来,自己的手下要么也已经被制住了,要么已经是遭到了毒手。
不过,他倒是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沉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我是谁?你们不怕被满门抄斩吗?”
秦林连着问了三个问题,而他也发现了自己上半身已经湿透。
不光如此,自己的脸上和头顶也都湿透了。
而且,他也闻出来了,这些不是水,而是酒,而且应该是烈酒。
这时候,黑暗之中传来了一个声音!
“想不到秦总兵这么快就把下官忘了!秦总兵之前不是要送下官离开山西吗?下官走得匆忙,得知秦总兵也来京城了,特地前来致谢!”
这时候已经有人点起了火把。
说话的自然便是陈安晏。
其实,在陈安晏说话的时候,秦林也认出了陈安晏。
他没想到的是,陈安晏竟然也已经到了京城。
算起来,陈安晏也只是比他们多赶了一天的路而已。
按照秦林的原本的想法,陈安晏从山西到京城,至少也得五天左右。
他不知道的是,之前陈安晏从马帮那里买了一批马,早就在沿途做好了准备。
所以,就算秦林他们在驿站换马,也无法从驿站那里得到关于陈安晏的任何消息。
见到陈安晏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营帐之中,秦林的眼神之中也闪过了一丝慌乱。
“你、你想做什么?”
陈安晏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壶,只见他喝了一口后,便将酒壶扔给了秦林,说道:“秦总兵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在山西的时候你带了那么多人送下官,下官虽然品级不高,但也算是一个京官,秦总兵到了京城,下官自然是要为秦总兵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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