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玉成看来,若是陈安晏能帮自己找回那把戒尺也就算了,可是,陈安晏却几番推脱,而且,在这之前还“骗”走了自己三万两银子。
因此,这时候侯玉成自然对他没有好脸色。
他看了看陈安晏,冷声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过,随即他却是看到了陈安晏身后的李琳。
今天上午的时候,他倒是远远的看到有个姑娘帮着卖绸缎。
可是,因为隔得比较远,所以,他并没有看清李琳的长相。
如今看来,这李琳也是个美人坯。
侯玉成常年生活在杭州,见到的女子都是小家碧玉。
而李琳的身上却是有一种野性。
尽管这侯玉成今年也已经过了五旬,在见到李琳之后,倒是也十分心动。
这时候,他倒是立刻换上了一副面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一些,说道:“我听说刚才何大人升堂了,想不到你们跟那薛家也有瓜葛。”
陈安晏听了,却是笑着说道:“让侯老爷见笑了,是在下身有旧疾,这才请薛神医随行治病,这次也是路过杭州,想不到会发生这么多
事!”
“薛神医……”
侯玉成听了,却是小声嘟囔了一句。
随后,他才正色道:“那薛家的回春堂虽说只是杭州城四大药铺之末,但能请动他们当家薛大夫随行治病,想必公子的家境非同寻常!”
陈安晏听了之后,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这侯玉成以为自己说的薛神医,是薛启明。
如今,这薛家当家的,便是薛启堂的大哥薛启明。
所以,自己在提到薛神医的时候,侯玉成本能的以为陈安晏指的就是薛启明。
诚如侯玉成所说,若是陈安晏真的能请动那薛启明随行治病,那自己的确不可能是普通人。
这时候,陈安晏却是笑着说道:“侯老爷误会了,在下说的薛神医,是那位尝百草的薛神医!”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侯玉成也是一愣。
他这才意识到,薛家除了薛启明他们之外,还有这么一位药痴!
这时候,侯玉成看向陈安晏的神情也有些怪异。
只见他看着陈安晏,问道:“公子为何不请别的大夫,要请那位药痴?”
陈安晏当然不能告诉他实情,只能笑着说道:“其实,是那位薛神医要跟着在下,说是在下的病颇为罕见,所以想跟在在下的身边!”
侯玉成听了奇道:“公子看起来不像是有恙在身,不知公子所患何疾,我倒是认识几个大夫,说不定能替公子诊治!”
一旁的李琳却是对这侯玉成此刻的态度十分不解。
在这之前,侯玉成还派人放火。
就是在今天早上的时候,两人也在公堂上争论了一番。
可如今看来,这侯玉成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着实让她觉得有些不解。
这李琳虽说比陈安晏大了几岁,但她的见识却远不及陈安晏。
从侯玉成一直飘向李琳的眼神,陈安晏便已经看出了,这侯玉成似乎是对李琳有觊觎之心。
一想到此,陈安晏都觉得十分恶心!
这侯玉成都已经一把年纪了,李琳却还只是个小姑娘,这侯玉成竟然也敢有这种念头。
不过,尽管他心中对这侯玉成十分不齿,可他还是笑着说道:“就不劳烦侯老爷了,在下的病已经有了好转!”
那侯玉成听了,倒是没有继续坚持。
因为他也知道,这是陈安晏的隐私,既然陈安晏不愿提及,自己也不便多问。
不过,他已经想到了,等陈安晏离开之后,自己就派人去回春堂打听陈安晏究竟得了什么病,会让那位药痴都跟在陈安晏的身边。
他在杭州多年,这薛启堂的经历,侯玉成也早有耳闻。
因此,他也知道这位曾经的小神医,如今脾气怪异。
若是遇到了奇怪的花花草草,这薛启堂必定第一时间前去。
而且,他也听说薛启堂已经很久没有回回春堂了。
这时候,侯玉成又稍稍走近了两步,说道:“那不知公子今日是路过这里还是……”
陈安晏听了,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是专门来找侯老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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