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语冰和刘羽彤等人的决定,天玑子和楚天鸣自然无从知晓,他们只是将各自的速度提到了极致,径直朝中间那座山峰之巅冲了上去。
山路极其崎岖,加之前两天下了毛毛雨,不免显得更为湿滑,可对于师徒两人来说,这些无疑都是小儿科。
这不,一前一后,穿梭在丛林里,师徒两人的速度之快,就像离弦的利箭,又如同出膛的炮弹,让人根本难以捕捉他们的运动轨迹。
约莫一个小时过去,师徒两人终于来到了山峰之巅,放眼放去,是一片足球场大小的开阔地,而在这片开阔地的中心地带,赫然座落着几间小木屋。
另外,在木屋的左侧,显然存在着一座坟墓,上面没有一根杂草,泥土似乎也是本色,很明显,这应该是一座新坟,要么就是有人经常在打理。
慢慢走上前去,直至那座坟墓的面前,首先映入眼帘的,自然是前面的墓碑,但见这墓碑很普通,仅仅是取材于直径约为十几公分的木头,而且,并没有墓志铭,甚至都没有名姓,只是刻着‘亡妻之墓’四个大字。
值得一提的是,但凡稍微有点见地,应该不难看出这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似乎透着一丝杀伐之气,又似乎包含着无尽的怨恨。
以楚天鸣的智商,自然也能看出些许端倪,为此,他也曾问过天玑子,可得到的回复,不是长时间的沉默,就是一声无言的叹息,久而久之,楚天鸣也就懒得再浪费口水。
这不,再度站在墓碑前,楚天鸣立即双膝跌跪在地,然后,右臂一伸,便从墓碑旁边的小木盒里,分出三根香点上,继而插在墓碑面前。
“师娘,徒儿……”
闭着双眼,神情肃穆的念叨了几句,楚天鸣便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慢慢起身,楚天鸣便连忙后退三步,就此站到了天玑子的身后。
背负双手,凝望着眼前的墓碑,天玑子的表情同样显得很凝重,似乎在考虑某件重大的事情,又似乎在思念着亡妻。
“唉……”
良久,一声叹息,便打破了当前的沉默:“小子,以前你老问我,有关你师娘的事情,我基本都是选择了回避,今天,当着你师娘的面,我就选择性的告诉你一些事情。”
“师傅请讲,徒儿自当侧耳聆听!”
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此时此刻的楚天鸣,可谓是要多严肃就有多么严肃,这让天玑子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是以,回头瞟了楚天鸣一眼,天玑子当即淡淡的说了句:“算了吧,你小子什么德性,你师娘的在天之灵,早就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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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不等楚天鸣的回应,天玑子的语气便开始变得有些低沉:“小子,你师娘的名字,我就懒得说了,毕竟,我将你抱上山的时候,你师娘就已经故去多年了,没必要再度提起,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你师娘就来自龙虎门。”
“什么?”
此言一出,楚天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师娘竟然出自龙虎门,那他这两次遇到的袭击,岂不是白白……
将楚天鸣那震惊的表情看在眼里,天玑子当即忍不住苦涩一笑:“你没听错,你师娘确实来自龙虎门,而且,你师娘的父亲,便是龙虎门上任的掌门人。”
想不通,楚天鸣怎么都想不通,既然他师娘来自龙虎门,那老头子这些年为何从未提起过这个门派?
是,他师娘确实故去多年了,可龙虎门仍旧存在啊,就算天玑子不忍触景生情,不愿去龙虎门走动,那也应该告诉他些许事情,以免将来会产生误会啊?
不,不是将来,误会已经产生了,龙虎门那老杂毛,三番两次的想要暗杀他,而他也已经斩断了那老杂毛的一条手臂,所以,他和龙虎门之间,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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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仇科科方艘术所冷战主艘将楚天鸣的疑惑看在眼里,天玑子当即无力的摇了摇头:“你师娘在临走的那一刻,曾让我当面发下重誓,此生都不得踏入龙虎门,否则,九泉之下有知,势必会死不瞑目!”
面对楚天鸣的询问,天玑子当即满脸苦涩的说道:“我和你师娘年轻的时候,正处于一个无比动荡的年代,军阀派系之间的争斗,暂且就不去说它了,更为重要的是,贼寇还在我神州大地横行无忌。”
“正所谓,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对于我们这样的练武之人来说,自当更应该行侠仗义,毕竟,相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们多少有点拳脚功夫,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武林中人纷纷出世,誓将贼寇赶出神州大地,以此扞卫我华夏之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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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世俗游历的过程中,我和你师娘相遇了,因为性格比较接近,身手又不分伯仲,经历过几次风波过后,我们便决定携手闯荡江湖,从此,一对‘雌雄双煞’横空出世,一度成为了那些贼寇首领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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