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太保将使者与其六名随从引向孤岛密室,这密室,所有黄巾小将都知道,等使者与随从进去后,那四名黄巾小将突然率兵堵住洞口,其中一个黄巾小将大吼道:“戚太保,说好那宝物为我等共有,你为讨好使者,居然拱手相送,我等死也不答应。”
戚太保“脸色大变”,骂道:“魂淡,船是我的,人员是我召集的,所得之物岂能不是我的?更何况,我与长沙王签的契约中,讲明四成归他所有,这宝物也是属于长沙王的,你等是不是想反抗长沙王?”
见事情出现神转折,使者与随从纷纷抽出兵器,他们也没有开口,只是狐疑的望着堵住洞口的黄巾小将,又看了看挡在他们面前的戚太保,心中琢磨着“一支香内乱?还是在作戏,不想将宝物让出?”
他的心思自然被戚太保所知,戚太保心中大定,他原以为使者会怀疑他们要抢船,却不想使者根本就没有这怀疑,而是仍然在未虚有宝物上打主意。
“诸位使者,我等对长沙王极为尊敬,我们只是不忿戚太保的擅自作主,虽然此船乃是他所有,但他一个又岂能开得了船?宝物,我等是要献于长沙王的,但戚太保却得付出代价。”
“魂淡,你们要造反?长沙王可是与我签的契约,你等杀了我,契约就作废了,长沙王不会放过你们的。”戚太保很是入戏的吼叫道。
“我们不会杀你的,我们要你在众多兄弟面前认错。”
“滚,老子不会认错的。”
四名黄巾小将脸上露出愤怒之色,其中一个吼道:“戚太保,莫要逼/我,外面堆满了柴火,此洞有进无出,你能闭中吸呼多久?”
使者一听这话脸就变了,他朝左右一使眼色,左右随从立即疾速上前,将戚太保擒拿住,戚太保大惊失色喊道:“使者,你这是做甚?”
“香主莫慌,你等兄弟无意害你性命,只是想让你将事说个明白,即是如此,你不如出去说个清楚,可好?”使者笑着说道。
“使者,切莫信了他们的话,我若是被杀,为了不被长沙王知晓,他们必会杀人灭口的,还会抢了你们的战船,逃之夭夭。”戚太保挣扎着喊道。
使者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一时间,双方就僵持在那里。
外面,灰轨、点桑、续杯什么好及淘内内,四位黄巾小将听到戚太保加重声音的“抢了你们的战船,逃之夭夭”,顿时大悟,尼玛,“鸡哥”这是把主意打到区星的战船上了。
四人对视一眼后,灰轨快速离开此处,奔跑到海滩处等候,心里叫嚷着“二/货们,快点回来啊!”
勿弗子等人还开着船没有回来,区星战船上却又扔下一艘小船,显然使者离开这么久没有回来,他们派人看看是怎么回事,灰轨大急,若是被新来的人知道原因,鸡哥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新来的人只一个上了岸,灰轨眼中狠光一闪,上前堆笑招呼,然后带着这个新来的人往里走,走到半途,突然暴起,一式基础剑技劈在新来之人的后背,不等其反击,基础剑技绵绵不绝的进攻,等他气海只余下1格技力后,那新来之人已是血肉模糊的倒地抽搐。
此处离密室还有段距离,在密室里听不到外面太多动静,在外面的三名黄巾小将却是隐约听到一些,随后,点桑急匆匆的跑过来,见地上的人还活着,随手补刀杀了他,然后疑惑的望着灰轨。
“麻蛋,他是区星使者一方的,我怕他看到密室的情况,会返回通知,就宰了他。”灰轨说道。
“他们还会派人来的。”点桑担忧的说道。
灰轨脸上露出笑容,说“他们没办法靠岸的,暗礁太多,另外,一艘战船哪来的那么多小舢船,之前派了两艘来,现在又派来一艘,单是摇橹的就有十人,外面已经有30人了,主事的人却是不多。”
点桑点了点头,他也没有太多的主意,倒不是说他这个人主意少,而是戚太保的计划太过突然,意外也很多,他又不是个临机应变很强的人,所以,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灰轨却是个狠决果敢的主,在北海军中,戚太保是老大、勿弗子是军师、金钟罩是圆滑师爷,调解内部矛盾是一把手,而灰轨莫看不声不响,每次冲锋陷阵,除了戚太保,就属他杀得最兴奋。
点桑重新返回到密室外,灰轨想了想后,将尸体扔到一个暗处,然后跑海滩边的物资堆放处,那里摆放着几箱酒,虽然士兵们靠汉帑就可以不吃不喝,但玩家们却是各有喜欢,这批酒及内食,都是吃货金钟罩的私藏。
唤来几名自己的战兵,将酒与食物拿出一部分送往密室,同时,将大部分抬到沙滩处,“若是鸡哥能暗中商量一下,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直接用酒肉就可以让他们翻倒的”,灰轨这样想着,不过,他也知道戚太保并不是太机灵的人,能够突然想到抢船的主意,这都算鸡哥被聪明附体了。
“诸位兄弟,使者正跟我家香主鉴赏宝物,喝酒赏宝是一大雅事,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我等虽看不到宝物,却也不能光坐此处吹风,来来来,都来喝酒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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