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斗武神台东边,一位三十左右白衣男子,皱着双眉远远地看着高台上的方少白,一脸不悦。
“那个人是谁?”
在他身旁立即有一个人猫着身躯,站到了白衣男子面前,一脸的讨好相。此人竟然是与方少白有过一次冲突的钱名祖。
“大师兄,那小子就是方少白,新来的吹云峰弟子。我见过他一次,这小子绝对是那种张狂跋扈目无余子的狂徒。”
钱名祖见白衣男子明明已经知道了方少白的身份却还明知故问,心中大喜,这显然是大师兄不高兴了。大师兄不高兴了,方少白就得倒霉了,而这也恰恰是他讨好大师兄机会,不是吗?
“他就是方少白?哼!一点规矩都没有,名祖,你上去叫方少白滚下去,告诉他,他不够资格打这第一战。”
“是,大师兄!”
钱名祖恭恭敬敬地低下头来,暗自窃喜。
自从在碧竹峰下与方少白偶遇之后,钱名祖就对方少白极为不爽。当天晚上要不是碧竹峰的大师姐寒烟出手将他打伤,他当时就想将方少白废了。
今天见方少白居然第一个上斗武神台打揭幕战,钱名祖自然更是不喜。要不是他的挑战对象不是方少白,也没有理由将方少白驱逐下去,他早就上去打方少白了。
但眼下大师兄却给了他一个借口,钱名祖立刻扯了鸡『毛』就当令箭,毫不犹豫地飞身而起。
钱名祖人还没到高台上,霸道的声音就已经先传开了,那绝对是一副喝止的语气,“你们两个慢着!”
“咦,是钱名祖?”
“看来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了,居然还是钱名祖,这钱名祖跟吹云峰还真有解不开的死结呀!”
“说起来也真好笑,这吹云峰不是出叛徒就是出狂徒,哎呀,那个洪正长老估计每天都得以泪洗面吧,伤心呐…”
钱名祖嘴角抽了抽,他想不到时至今日,别人依旧拿他当吹云峰的叛徒看待,简直恼火之极。莫名地,对台上的方少白就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恼恨心理。
这其实是很没有理由的一种怨恨,但偏偏在钱名祖身上却怨恨得如此合乎逻辑,也实在够讽刺的。
“是你?你来干什么?”
方少白都已经要开战了,却见钱名祖一副高傲冷漠地姿态前来喝止,当然不爽,本来就不喜欢这个钱名祖,此时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钱名祖冷哼道:“不错,是我!方少白你可真够狂的,我钱名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般狂徒,本来想教训你一顿的,没想到你竟然在开台之前就把第一个月的挑战对象都确定了,算你侥幸,但你别高兴得太早。过了这第一个月,下个月你还是逃不掉我一顿教训,届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方少白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讽刺道,“井底蛙也敢谈天地,自己都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就敢教人天高地厚,你钱名祖还真以为自己算个东西了?”
钱名祖登时勃然大怒,“方少白,你放肆,你敢说我不是东西!”
方少白嘴角一抽,呵呵道,“好吧,是我放肆,那你就是个东西了,这可以不?”
哈哈哈…
正反都是被骂,钱名祖闹了个脸红耳赤,恶狠狠地冲着四周咆哮不已。
“方少白,你个牙尖嘴利的东西,我来不是跟你斗嘴的,而是让你滚下去,揭幕战不是你能打的,你不够资格。”
“笑话!”
方少白眼神一冷,满脸的不以为然与的不屑,“斗武神台的规矩是你家定的还是你钱名祖定的?自己几斤几两也不称一称,就跑上来犬吠,你也太把你自己当一回事了。”
“混账东西,方少白,你简直太放肆。”钱名祖怒喝道,“我告诉你,这可不是我自己来让你滚下去,我是奉命前来叫你滚下去,你若是一直如此狂妄目无余子,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还威胁了!?”方少白更加不屑,“说你钱名祖无脑,你还真无脑到残废的地步了。这斗武神台开启,任何人便可以上台挑战,非要说资格,但凡是云海宗弟子便都有这个资格。你居然说有人命令你来叫我滚下去,我就呵呵了,找借口能别这么拙劣吗?”
钱名祖愣了一下,嘴角忽然勾起一丝阴森地笑容,“方少白,你居然以为我在说谎?”
方少白不相信钱名祖?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钱名祖上台来就一副霸道的命令姿态,张口言称有人命令他,这当然不会有假。方少白不会傻到认为钱名祖会去编造这样一个拙劣借口。
那既然明知道钱名祖背后真有人命令,方少白又为何要这般假作不信,放肆依旧?
理由很简单。
那就是打脸!
是谁命令钱名祖的方少白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一定是个不同寻常的人,否则绝不会命令得动自命不凡的钱名祖。
既是厉害人物,又在暗中对方少白不爽,方少白又岂能任凭对方藏在暗中,岂不知不知道的敌人才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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