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是煞气与怨魂太过浓郁形成天煞兽魂!”
“传闻之中,天煞兽魂凶残绝伦,既可物质攻击,又可灵魂攻击,煞气不消,兽魂不灭,遭遇天煞兽魂根本无可抵抗,这东西竟然会存在,太匪夷所思了。”
“完蛋了,有着天煞兽魂挡在这里,谁也没办法得到那块石碑。”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是空望宝山徒兴叹了,百米之距明明是唾手可及的好东西却因为一个天煞兽魂挡在中间而令人望而怯步,这感觉那绝对是憋屈的。
方少白同样有些震惊,据说这天煞兽魂既能物质攻击又能灵魂攻击。物质攻击刚才已经见识过了,绝对厉害,保守估计想要挡住天煞兽魂的物质攻击,至少也得有一副二品宝器级别的防御铠甲,或者拥有极为高级防御武技。
方少白自忖自己防御力算不错了,就算损失了金蛟宝王甲,他的防御力依旧能堪称同境界中的翘楚,但以他现在这种防御力上去挨天煞兽魂一击的话,应该也是会瞬间被撕碎。
倒是灵魂攻击方少白却不害怕,自身变异武魂同时具有水系、火系、土系三系神威,三系神威同时撑开,对武魂是有很强保护作用的,一般的灵魂攻击他根本无所畏惧。
现在的问题是,扛不住天煞兽魂的物质攻击,方少白也是不敢冒险的。
所以,方少白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静观其变了。
很显然与方少白抱着同样心思的人很多,武者们大多一副凝神不已的模样,实则在暗暗窥视别人的举动,明摆着都在等有能够奈何天煞兽魂的人出手。
可惜,天煞兽魂的威势太凶猛了,大家都静观其变,静得已经没人有那个勇气再冲进去冒险了。
“唉,要是能够消掉这片大地上的煞气就好了,能消这片煞气,那天煞兽魂不攻自破,根本无需担心。”
“那怎么可能?这片大地上不知染了多少血,煞气就融于血中岁月经久地渗透到大地之中,早已经跟这片大地融合到了一块,除非能将这片大地直接毁灭,否则怎么消这片煞气?”
“这么说天煞兽魂岂不是无敌了,它岂不是就不灭了?”
忽然,方少白听到了来自左方的议论声,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隔空望着那天煞兽魂小声交谈,言语间透着深深地无力。
这交谈声很多人都听到了,自也是如同说话的男子那般无奈。煞气融于血中,血沉浸于大地之内,谁能消掉这煞气,除非是将这片大地毁灭嘛,可是这根本不可能。
可是这交谈声却让方少白眼前一亮,两位男子的话提醒了方少白:煞气融于血中,血沉到大地之中,欲灭煞气未必就需要将整片大地毁灭,只需要将血消掉不就可以了吗?
对很多人来说,把沉浸到大地之中干涸了不知多少年的血消掉,根本不可能,甚至比起直接毁灭大地更难。因为血融入大地之中想要再把血分离出来可谓极度麻烦,简直闻所未闻。而毁灭大地却只需要强者一拳而已。
是以,在想到消灭煞气的方法时,武者们自然而然地过滤掉了把沉浸到大地中的血分离掉的方法,而是直接想到了更简单直接地毁灭大地。
对方少白来说,一拳或者十拳百拳毁灭大地太难,近乎不可能。可将血从大地中分离出来他却很有把握。因为他身上有着一件近乎妖孽的灵器——嗜血妖丝。
这个念头一起,方少白便已经悄悄地尝试将一缕嗜血妖丝偷偷地透过脚下扎入地底之中,结果证明嗜血妖丝天生的嗜血能力对不知多少年前就染入大地已经干涸的血『液』依旧有效果。
虽然效果比不上直接吞噬鲜活的血『液』那么强大,但也是不弱。方少白完全有信心利用嗜血妖丝悄悄地吞噬掉这片染血大地中一部分血『液』,消除掉一部分煞气,自然也就减弱了天煞兽魂的凶威。
只是数十武者围在这里都在等着有人能过削减天煞兽魂的凶威,方少白又岂会原因平白为别人做嫁衣?
方少白甚至可以预见,只要他将天煞兽魂的凶威削弱,四周那数十武者必然蜂拥而上冲进去抢夺石碑。一旦他将大地中血『液』吞噬的秘密泄『露』更会引起一连串变故,届时,他必然成为公敌。
是以,此时方少白心中虽有了定计,却仍然是按兵不动,也没冒险在这数十武者的眼皮底下继续动用嗜血妖丝。
反正,只要天煞兽魂还在,那石碑便是安全的,那他有有何所惧?反而,他乐得就这么抱着一颗轻松闲淡的心来看戏。
时间一晃一晃地过去。
在大约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陆续几位没有控制住焦躁情绪的武者,仍然是冒险冲进了血『色』大地范围之中,抱着侥幸的心思希望能躲过天煞兽魂的攻击而夺走石碑。
其结果是全部毙命,全部遭到了天煞兽魂的击杀,没有一个能撑到第二招。
众武者见状越发加深了恐惧,越感无奈。
几次见那天煞兽魂出手击杀武者,更让武者们隐约判断出了天煞兽魂的实力,那至少得是九重武王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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