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洲洲重伤。已经撤回了后方,你马上赶过去。”
叶爷爷来电话,叶凌洲终于有消息了。
并不是好消息。
“好。”
安宁半句废话没有,放下电话就去拿早就做样子借老道士的名义制出来的救命药。
边交代安妈和叶后妈,“妈,我去边境,孩子们交给你们了。每天别忘了喂我做的奶糕,他们爱吃那个,养身子的。”
安妈原本准备回京城,行李都收拾好了,出了这个事情,还走啥了。
一个劲的嘱咐,“放心吧,孩子我们肯定照看好。你也注意安全。跟小叶一起好好儿的回来……”
“嗯,一定。”
拽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往背包里一塞,安宁就出门。
门口是军区过来的一辆吉普车。
“安宁同志你好,我是军区派来接你的,吴国栋。”
“你好,走吧。”
这会儿也没有军衔,都是称呼同志。
安宁也没心思磨叽,一步跳上车。
“没有药材啥的要拿吗?”
吴国栋还奇怪,让来接人,除了是叶营长夫人,怕他有个万一,能见最后一面外,就是京城里来电话,说她有救命的手段,能治病。
安宁拍拍巴掌大的小盒子,“在这里面呢。”
哦。
不懂,吴国栋没再问。
在安宁坐稳后,开车就走。
车速一看就是战场上历练过的。
安宁心里焦急,死握着门把手,保持平衡,并没有晕车。
几百里路,路况也不好,两人不停歇的走了接近十个小时。
中间只停下来加了两次油,上厕所都是趁着加油的时间去的。
吃的就是压缩饼干,咬一口放嘴里慢慢嚼着。
路上偶尔也是
战地医院非常简陋,就是几个帐篷。
手术的条件可想而知。
安宁都有穿越到几十年前的错觉。
“叶营长救生意志非常强烈,之前吃的药也有奇效,一直护着心脉,元神不散,坚持着送回来。但是他伤得太得了,我们不敢再移动他往省城送……”
见到叶凌洲的时候,他是昏迷着的,安宁把人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唯一庆幸的就是,胳膊腿都还在,人是完整的。
身上的伤肯定是被炸的,没多少好地方了,内脏都伤了,没有一个完好的地方。
不用大夫介绍情况,她也从脉上把得出来。“帮我拿一点清水,谢谢。”
护士用一个小量杯给倒了一口水,叶凌洲已经深度昏迷了,不比植物人强啥,根本不可能喝得了水。
但是人家配偶来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然后一群人围着看安宁打算怎么救人。
安宁把救命药放水里化了,借着手的遮挡,快速的把水换了灵泉水。
之后又要了滴管,吸一点点,滴在嘴唇上,然后按压穴位,把牙关打开,让药水能一点点流到嘴里去。
就这么一滴一滴的往嘴里喂水。
一个最小号量杯底儿的水,足足喂了一个多小时。
“麻烦再给拿些水。”
接着又喂了一颗药丸的。
三颗药丸喂下去,夜已经很深了。
但是叶凌洲身上因为伤口感染起的热,确确实实是退下去了。
当大夫的都知道,再重的伤,只要烧退了,炎症消了,慢慢养,都是可以养好的。
“安同志,你的药太神奇了,能把药方分享给我们吗?如果前线的战士能用上这样的救命药,能多救回来许多战友的命……”
全程跟着安宁,看她怎么保住叶凌洲姓名的方大夫,显然不是个情商特别高的人,非常直接的跟安宁要方子。
安宁早习惯了部队上这么直来直去的风格。
拿着笔,就在纸上写药方,方子是真的,也确实是老道给的。就是吧,好几种药,特别的珍贵,稀有些昂贵。
“此药制作不易。并不适合推广,我也只有三丸,都给凌哥喂下去了。”
真不是她抠,不肯把方子拿出来。
主要确实不具推广的意义。而且,救命也救命,但是要没有她的灵泉水,不一定能有这么好的效果的。
很多细节,也没法说。
“那安同志你能不能帮着看一看其他病人?”
方医生觉得,能救人命的安宁,医术一定很厉害。
安宁摇头,“我跟跟师父学过几年的医理,也是偷偷学的,师父不爱教,偶尔才给讲一讲。所以我学得并不精,也没给人看过病,就是家里人头疼脑热的调理一下的能耐。凌哥这是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他有什么情况,我能负责,能承担后果。别人我真的不行。”
这不是觉悟的事儿,更不是情怀的事儿。
是人命啊。
她一个二把刀,冒冒失失的夫当自己是神医了,才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不过,我这里有术后调理的方子,稍后我做出来一些给你们,能帮助伤后恢复的。”
安宁也不吝啬。
只找最大众,最易得的药材,熬成药汁,把药汁再熬成膏,全程用灵泉水。膏子遇水则化,外敷加上内用,效果也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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