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能不能正经点!身上腻着呢!”米初妍扭了扭身子,并不配合他的上下其手。
他的指节在她腰上搁了搁,笑道:“我刚刚正经了你又满脸郁闷,那我到底是正经好?还是不正经好?”
伸手,捏了捏她腰上的皮肉,退身:“好了,不闹你,我去书房。你忙好后到书房找我,想问什么尽管问!”
米初妍嘟了嘟嘴,抱着一堆衣服倚在衣柜上:“这还差不多。”
一个半月。
说好了,可以不联系,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回来,那就好。可这并不代表着,她不想要知道那过去一个半月时间里关于他的那些事情偿。
记忆芯片里头到底有什么?有没有成功解开?为什么在纽约又转去了伦敦?KB为什么要重组?何家涉嫌洗黑钱的事到底如何?宁翰邦管理下的内部账务到底是怎么个说法?还有伍乐旋安德鲁又是什么个近况?他为什么回到穗城身边就跟着那么大帮人?谈起什么合作?宁婕为什么也在其中?为什么徐暮川不知道他行踪徐暮云反而知道?
思绪如此混乱,这样的情况下,投入不到任何事中。而显然,他是懂她的,即便他说他那什么难受,却也强压了下来。
她也感觉得出来,他是真的难受,宾宜广场那个拥吻已经迷了些神智。
男女情事,她懂的太有限,如他这般的年龄,有过那么几次的放纵,之后的两个来月时间里,荏是再无亲密,她不太了解,他那什么的难受,到底是个怎样的程度。
原本只是想换衣服,后来被他又抱又搂又捏的,全身都是热,抱着衣服,到底还是进了浴室。
没想着外出,换的是无袖家居裙,棉质的,很贴身,勾勒着她玲珑有致的纤细身材。她在这边衣服不多,没有挑选的余地,就这一件,还是春节那会儿去宾宜广场买的,本来还有件外衫配衬,不过现在天热,穿不着。
边擦头发边往外走,拐进书房,抬眼就见他坐在书桌后方,书桌上的手提屏幕发亮,而他,则是慵懒的靠着座椅,指尖支着下颌,视线定焦在手提屏幕上,眉头深锁。
米初妍脚步轻,靠近他的时候,凑了过去:“看什么看的这么认真?”
屏幕已经出现了待机,米初妍并没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
他似是早就感觉到她的出现,没有惊讶,伸手,将她揽进他的大腿,下颌搁在她的肩头,似有抱怨:“不给我做,还穿成这样,存心不让我好过是不是?”
事实上,米初妍坐着他的大腿,他的双手霸道的将她整个都环的很紧,如果他非要胡来,米初妍是奈何不了半分的,也许,几分钟过后,她就臣服在他的撩拨之中。
米初妍僵着身子没敢动,怕动了他又要直呼受不了,挪了挪唇,问:“那芯片呢?”
他没有出声,回答她的,是他伸过来的手,在手提键盘上摸了两下,电脑恢复亮屏,里面一堆照片,看那着装和背景,已经有些年头,但米初妍只觉熟悉,定睛看了许久,越看瞳眸瞪的越大,最后惊呼:“宁婕和周鸿生?!”
确切的说,是较为年轻的宁婕和周鸿生,米初妍整颗心像是翻了好几转,怎么想也想不到,远在伦敦的宁婕,竟然也会跟周鸿生扯上关系,并且,还是好多年前……
“那宁婕跟你母亲的事有没有关系?”米初妍惊骇着,手指点击触控板,想要打开照片细细研究,然,却是被宁呈森按住了手。
她不解,侧过头去:“怎么了?不能看吗?”
宁呈森不说话,只是盯着她,可是手却始终没松,过了许久,才道:“不是什么雅观的照片,我都懒得打开看,你有什么好看的?”
米初妍当下缩了手,眼底的惊异更甚:“安……安德鲁知道吗?”
“知道。”
知道……安德鲁既然知道,又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妻子给自己这般羞辱?
“这些照片都是那个芯片里拷来的?除了宁婕,还有其他人么?光头不是说,有挺多的吗?”
“其他的没找回来,除了这些照片,还有一张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的图。”宁呈森倾着身,给米初妍调出了他自己刚刚在研究的那张图片,错综复杂的线,没有什么显著标记,米初妍研究了好久,才出声:“这看着,好像是地图。”
宁呈森无声叹息,抱着米初妍将她放置在自己坐的椅子中,而他,则是起身,缓步踱到窗边,长臂支着落地窗的玻璃框上,另一只手,支在腰间:“对,是地图,我还怀疑,我母亲就在那个地方也说不定,或人或碑。可是世界那么大,这张没有任何地标的简易地图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如果要仔细的找,翻遍整个中国都不知要几年,更谈何世界。”
“光头口中的那个女子极有可能就是你母亲,他不是说进过监狱毁了容又疯了什么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不如我们先从符合这地形的监狱找起?”
“找过了,B市,H市,穗城甚至伦敦,过去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都让人找过了,翻遍了大大小小的监狱地图,没找到一座这样的地形。也找过大大小小的疗养院精神病院,更没有舒染这个人,甚至找过每一个公墓,葬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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