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翡闻言,脸上笑意更甚,眼神却也越发的冰冷。
“我放过他们,谁放过我们?权?财?多少人口口声声只说钱是阿堵物,视钱财如粪土;说求权势不过自甘为奴,视官位如枷锁。可说这些话的,有几个是穷困潦倒?”
那道士和和尚都叹息起来,只叹道:
“你本最是灵秀,怎如今却被这世俗迷了眼了。”
林翡却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好半晌才说道:“世俗迷眼?”
道士和尚二人被林翡这突然的狂态吓了一跳,却听林翡说道:
“想必你们虽然身在凡间,却太久不曾经历凡俗之苦了吧!可笑你们认定我世俗,可世俗与否,你们能定义么?”
林翡说着,围着那写满字迹的大石头缓缓的转了一圈,见上面字迹分明,记录的分明是荣国府中的诸事。
林翡便想道:“难怪难怪,原来是他,只是灵石草木并非一类,天生无缘,何必执着。”
言罢。
那顽石再次悲嚎起来。
顿时,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会儿的飞鸟走兽纷纷四处奔波,惹得满山不得安宁。
那道士和尚便齐声说道:“你何必这样?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也值得你这般决绝。”
而林翡却只笑道:“好处?你们决定我不该么?你们非是局中人,你们怎知我不该如此,不值得如此?”
林翡说着,慢悠悠的叹了口气,冷笑道:
“你我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道士见林翡如此,便知道他们劝不过林翡。
便说道:“总归我们说了你也全当耳旁风,我们说了也无甚益处,不如不说。”
说罢,便一挥袖,将林翡送了回去。
留下一脸呆滞的和尚。
“你是什么筋搭错了,话还没说你便把人送回去了。”
那道士却说道:“早送的好。”
气的和尚都想打人了,可道士还是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没看见他把衣摆卷了起来?”
“哪又如何?”
“袖子也挽起来绑好了。”
“我这是一头疮,不是两眼疮,这双招子还亮哩!”
那道士顿时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说道:
“看见了还问?他连动手前的准备都做好了,不送走这尊瘟神等挨打么?”
和尚:“……”
睢沁园中。
林翡本来好好的坐着喝茶。
但茶才喝了一口,茶杯便从林翡手中落在地上,摔在地上裂成几片。
众人看去,只见林翡已经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众人连忙去掐林翡的人中,又连忙告知太子与太师等人,赶忙去请太医。
而这次又是太子的初次在外设宴邀请各家公子,太师等皆不愿让此事不成样子。
偏太子见林翡好好的昏死过去,掐人中也没个反应,等太医来了,给林翡十根手指头都扎了针,也半点醒来的迹象也无。
这让太子怎能安心举宴,实在恨不得立即就把宴席取消了。
太师几人也一个个唉声叹气。
唯有最年老的那个太医叹道:
“小林大人怕是得了离魂症。”
众人一听,纷纷去问,那太医却只叹道:
“这本就是无名之证,原来我学医初时,我师父曾说起过,说有一人突然摔了一跤,便从此昏迷不醒,他们家人四处给他寻医问药,也不见好,虽然呼吸尚在,可却只是一个会喘气的肉袋子。”
众人闻言,一个个皆倒吸了口凉气。
只又听那太医说道:“那病我师父曾去治过,治不了。后来有个得道的道士去看,说那人阳寿已尽,只是机缘巧合之下,魂走了,却偏偏肉身为死,如今魂已经投胎转世罢了,再活不成了。”
太医说着,看着林翡年轻的脸,又叹道:
“我曾细究此症,阳寿已尽肉身尚在实在百中无一,或可能是小林大人得罪了什么人,故意用巫祝之术咒他,让他离魂等等,也未可知。”
太子一时便发起怒来,怒道:“如你所言,那阳寿尽的人肯定一昏便再醒不来。可林翡不是头一回这样昏,必然是有人下咒害他!!”
太师见这事说的荒诞无稽,心中也不信。
但见太子大怒,又想到巫祝之术也的确有邪门之处,也说道:
“此事蹊跷,林翡天生福相,不像是福薄早夭的,何况这等邪术若是真有,岂不为祸天下的。”
太师说着,便命人知会大理寺,命他查。
太子也赶忙命人去大理寺说去,只命严查此事。
一头雾水的大理寺寺卿:“……”
天知道这林翡到底为什么昏迷的。
太子殿下!
太师大人!
你们确定不是在搞我?
而这边太师也不肯在让太子在此处守着,只催着太子出去主持。
太子怎么肯去。
太师无法,也只能自己出面,只说太子抱恙,不便出来。
命众人写祭文,他从中选出最佳的几篇,盛与太子,让太子挑榜首也就罢了。
只是太子心急着林翡突然昏厥不醒,又听了太医的话,更怕林翡真就阳寿已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