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老东西好生不讲道理,谁罢黜你们了!谁让你们委屈了!你们欺负太师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可灵皇却不知道,这些话,他是太子是,说出来顶多是太子无状,需要好生管教。
可他如今已经登基为皇,在说这些话已经彻彻底底的让满朝文武全都傻眼了。
一时间,除了太师太傅林翡这几个见怪不怪的,余者或跪地痛哭,或高呼先帝,一个个好似死了亲爹似的。
气的灵皇脸色发黑,骂了几句,便起身就走,连退朝都省了。
太师知道灵皇的性子,也叹了口气,对林翡说道:
“你还站着干什么?赶紧跟去,好好劝劝陛下!”
林翡闻言,面色瞬间凝重起来,但还是拱拱手,去了。
在林翡走后,太傅几人才向太师翻起了白眼,纷纷说道:
“你这老匹夫,好事没见你找他。”
太师却摊摊手,说道:“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他不去谁去?怎么?你们想去?”
太傅等人却再次翻了个白眼,冷笑道:
“不要找借口,你自己不想碰钉子便推自己弟子去碰,何其无耻。”
太师:“……”
他就知道,和这厮讲不了道理。
那么,就和这些个想把他们这几个老东西弄下去的好好讲讲道理吧。
这帮子新补上来的大臣们可都带着股子歪风啊!
他掌权多年,这个月得到的诋毁可真赛上之前四五年的了。
不能因为他们习惯性的温和笑容,就把他们这帮老东西看成随便捏的软柿子吧。
太师想着,伸手抚了抚几缕长长的山羊胡,笑着回身过来,乍一看还真是为慈眉善目且带着几分超逸的老者。
“诸位,陛下已经走了,我等趁此机会,好好谈谈,如何?”
纷乱的朝堂瞬间安静,一双双眼睛看向太师,太师却仍旧笑的云淡风轻。
“呸!”
却不知是谁在众臣中啐了一口。
这一声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再次安静的朝堂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几个暗鳞卫突然涌入人群中,将那人揪住,硬是往外拽,这人挣扎,却扛不住暗鳞卫突然的戳心窝子的一刀。
嘶!
朝臣们这下彻底安静了,并且看向了太傅,看向了这个与太师同朝为官,却屡次因为政见不同,和太师争吵的太傅。
可太傅却似太师一般,笑的云淡风轻,还向他们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
“太师奉先皇之令辅政,你们怎么老是忘呢?”
他们三人,官职是太师、太傅、太保。
可这只是宣皇为了让他们更名正言顺的在宫中行走。
分分乱乱你一言我一语,一言不合恨不得打破脑袋的朝堂从来不是天秦的真正决策之地。
这些人怎么从来就记不住呢?
决定朝中大势走向的,从来都是宣皇和宣政殿偏殿六臣,怎么就是不明白。
太傅想着,难得将獠牙和利刺都对准了众朝臣。
太师也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双本就有些浑浊的老眼此刻更是冷冽如彻骨寒风。
“有几件事,乃是我们这些老骨头做了多年的了,还请各位莫要让我们这些人难做。”
太傅却冷冷的哼了一声,说话却不客气。
“先皇如日悬空,光芒普照天秦,多少事都是先皇早已安排妥的,你们这些萤虫,自己无知,莫要坏了先皇陛下的大事!否则!否则……”
太傅说着,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便一把将太保拉了过来,这个看似微胖,却总领天秦军务,人称活佛的太保便憨厚一笑,笑道:
“好说好说,否则就由我这个太保领着底下的兄弟辛苦一下,请你们换个地方住。”
太保说着,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起来。
好家伙,太傅这个炮仗,好端端的,让太师阴阳怪气吓唬几句就完了,到你这里几句话就彻底和这些新来的撕破脸了。
众臣:“……”
这可真是好一个好说!
众臣闻言,一个个心里憋闷,四处看旁人,想从旁人里寻出来一个顶嘴的。
却发现兵部的人一个个乖顺的站着,安静如鸡。
工部名嘴刘存德如今也一反常态,眼睛眯着,似是困得不行,已经睡着。
还有几个以往的忠直言官,一个个的,甚至还悄悄的往旁边挪了挪,好似在保持距离。
可这样一挪。
近期新补上了的数位朝臣,瞬间就显得特立独行起来。
可他们敢当朝和太师叫板,还不是提携他们的人在背后作妖。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看如今这阵仗,也别想做什么妖了,再作下去,一不小心就是作命了。
在加上才被揪出去一个,也没了敢出头的人,也使得剩下的事,竟出奇的好说起来。
三省行政,可以!
处置勋贵,没问题!
在林翡才根上灵皇,才陪着气呼呼的灵皇打了一场之时,数件拖了许久还没决定的事就这样愉快的全部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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