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沉思着回到院儿里,动作利索的躺到床上,片刻后,院子里才响起开门声和脚步声。
竺灵拉着两个小家伙,安抚着两个人睡着,而后才敲响了南羌的房门。
“进来。”声音沉闷,南羌翻身坐起,看着推开房门的女子,眼底带着打探的目光。
“你都看见了?”竺灵轻手轻脚的走到南羌床边坐下,一双眼眸,灼灼的看着坐起的男子,竺灵也没打算瞒着。
“嗯。”南羌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堵堵的,抬眸看着面前的女子,皎洁的月光似乎给她渡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看上去真真实实,似真似假,又好似近在眼前,远在天边:“我只看了一半。”
竺灵笑了,那还不是因为有人来了所以怕被发现跑了?
听出来男人闷声闷气的话语,随即笑着道:“后来,在村长的帮助下,将人捆起来,明日村长亲自带人押送到衙门。”
当时把木婉弄的半死不活,靠在破旧的井边边,竺灵立刻倒下去,一旁的三个大汉也在她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悠悠转醒,远处恰巧此时传来熙熙攘攘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一伙村民举着火把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她给村长送了半边鸡,又在里面夹了一张纸,木炭写的字虽丑,但村长也是读过书的,自然是看的明白,当下在半夜时分召集人过来抓贼。
直接将人捆起来,将受惊的母子三人送到家门口,这才带着人回去,第二天会亲自扭送到衙门,毕竟一个外人,人家好心救了你不说,农夫与蛇,反过来在咬一口,想要人一家三口的性命,还真是狠辣至极。
“你早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南羌顿了顿,竺灵的样子,好像是事先就谋划好了的,一步步,都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恰巧在他们动手的时候就醒了过来。
恰巧在教训完人之后,村子里的人就跑了过来。
这一切,似乎都有点过于巧合了,若真是说是巧合,他不信。
“对。”竺灵点点头,看着南羌,眉眼之间都忍不住流露出一股柔和,和那个行事果决,出手迅速的竺灵,大相径庭,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异常。
“南羌,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竺灵笑笑,南羌摇摇头,他长这么大,读过不少书,唯独这个故事,倒也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
竺灵利索的爬上床,也不担心两个小娃,她点了跟安神香,十个经验值换来的,今夜两个小家伙会睡得格外安宁。
南羌却是被她的动作吓到了,立刻腾出一大片位置,往里缩了一大半,心底却又有着说不上来的滋味儿,开心?
好像,他很喜欢这个女孩的靠近。
“农夫与蛇啊,讲的就是……”竺灵也不在意他的举动,只是娓娓动听的讲述着这个悲惨的故事。
似乎她和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农夫,总是有那么一丝相似,不由得流露出一股子沧桑的可笑感。
所以,她不在善良了,所以,她也手染血腥了,所以,她不敢再爱,可是,在面对每一个世界的每一个不同的他时,心,总是莫名的悸动,她知道,这是一种爱的萌芽,名为喜欢。
虽然她知道,爱如毒药,侵人心脾,药石无医,可就算极力压制,却也忍不住自己想要对他的好,或许,这就是白无常口中的所谓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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