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答应。
待那两个轿夫回来,刘高之妻接过花灯,命令轿夫送自己返回府邸。
在返回路上,刘高之妻时时掀起轿帘左右观察,发现韦小宝就在附近徘徊。
待返回了府邸,刘高之妻内心一直忐忑,独自一个坐在大堂内。
刘高这才忍不住内心好奇,来询问自家妻子。
正说时,堂外下人回禀道:
“大人,门外有人求见夫人。”
刘高疑惑质问道:
“什么人求见夫人?”
下人道:
“那人说是夫人的亲眷,特来投拜!”
刘高之妻立刻命令道:
“快快有请。”
下人去了,刘高询问自己妻子道:
“夫人,你哪里来的亲眷?我如何不知?”
刘高妻子按照韦小宝交代,硬着头皮道:
“一会你便知晓。”
不时,下人领着韦小宝走了进来,刘高疑惑地看着韦小宝:
“你且先下去。”
下人走了,刘高对着妻子询问道:
“不知这位是?”
刘高妻子大着胆子按照韦小宝交代开始胡说八道:
“官人,你好生伶俐,适才看出了妾身异常。”
刘高点头道:
“是啊,你还未告诉我呢。”
刘高妻子继续胡说八道:
“只因适才逛花灯之时,妾身看到了他!”
刘高再度看向毫不怯场的韦小宝:
“这汉子究竟是谁?我怎地全不认识?”
刘高妻子指着韦小宝道:
“他便是妾身远房亲戚一个表哥的儿子韦大宝。”
刘高摸着脑袋稀里糊涂的看着韦小宝:
“韦大宝?我怎地不见你往日提起?”
刘高之妻立刻对着韦小宝喝令道:
“大宝,还不快见过你家娘舅!”
韦小宝赶紧上前唱个喏,拱手行礼道:
“见过娘舅!”
刘高只能勉强答应:
“既然自家人,且随便坐下说话。”
“多谢娘舅。”
韦小宝便大喇喇地坐在了刘高妻子旁边。
刘高再度询问妻子道:
“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高妻子立刻变了面皮,开始表演,真可谓是声泪俱下,看的一旁韦小宝都有些吃惊:
这骚蹄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好在我韦小宝滑头的紧!
就见刘高妻子哭天抹泪道:
“前番中元节祭拜我那亡母,路上不是被清风山的贼寇劫上了山吗?”
刘高咬牙道:
“没错啊,你前番说过了,夫人,放心,本官迟早收拾了这群草寇!”
刘高妻子又哭道:
“前番妾身骗了你,并非那些贼寇惧怕官人官威才放我下山。”
刘高听了又惊又怒:
“莫不是那群草寇把你……”
刘高妻子瞬间勃然大怒:
“你胡说些什么?疯了吧你!”
刘高这才略微心安:
“那你是如何从清风山上下来的?”
刘高妻子一脸仰慕的转头看向一旁的韦小宝,当着刘高的面,抓着韦小宝的手就在手里摩挲,一脸感恩道:
“自打起身被劫掠上了清风山后,正好我这外甥要来清风寨投奔于我,路过清风山。”
“谁知道那些草寇竟然也想打劫我这外甥,我这外甥便打翻了那几个草寇。”
“从那几个草寇嘴里得知妾身被劫上了清风山,我这外甥大宝便持刀杀向了清风山。”
“与清风山那三个贼寇大战三百回合,只把他们打的星落云散,屁滚尿流,那些贼寇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韦小宝赶紧劝阻道:
“表姑,这件事就不必拿出来说了吧。”
刘高反倒急道:
“要说,要说,不成自家外甥竟然这般神勇,颇有三国时赵云七进七出之勇,夫人,快些说来!”
刘高妻子便继续吹捧道:
“大宝一个人便打的清风山贼寇尽皆臣服,跪地求饶。”
刘高摇头叹息道:
“自家外甥该杀了那群草寇,倒是本官替你向朝廷邀功,也可获得一官半职啊!”
韦小宝摇头笑道:
“小人志不在做官。”
刘高再度叹息道:
“如此勇士,若是能为我所用,我定向青州慕容太守保举你为清风寨副知寨,让那时常与我怄气的花荣滚蛋!这般当真可惜。”
刘高之妻轻轻拍打着韦小宝手背苛责道:
“你当谁人都和你一样,只想做官?大宝乃是心善之人,不忍生杀,故而放了那些草寇一命。”
“不过饶他们性命的代价,便是放我下山,如此妾身这才得以安全回来。”
刘高捋着胡须质问道:
“那夫人回来时为何不这般说?”
刘高之妻转头对着韦小宝眉目传情夸赞道:
“妾身也是这般想,可大宝并非贪慕虚名之人,交代妾身此事休要对外人提起,只说是清风寨畏惧官人威名而已。”
刘高一听不觉欢喜,对韦小宝更加仰慕和钦佩:
“到底是自家外甥,不慕虚名,却把我的威名传,实乃高士!请受刘高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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