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音公主觉得有理,她一直对韦小宝写的那首词十分感兴趣,如今见到了本尊,只是要亲自好生询问一番,便对那伙人命令道:
“本公主要与韦大人有话要说,今日暂且吟诗颂词暂且到这里吧,尔等自先回去,本公主就不一一送了。”
那众辽国文人墨客不悦道:
“是!公主。”
萧观音公主又对着贴身侍女命令道:
“派人把那宝贝送入本公主闺房,本公主要亲自向韦大人讨教一二。”
“什么?闺房?”
不仅是这众辽国文人墨客惊了,便是韦小宝也惊了:
“什么宝贝?萧观音公主你不是要来真的吧?我韦小宝有这等魅力能让你一见倾心?我怎么不知道?”
萧观音公主交代后,便挟着韦小宝去了自己的宫殿闺房。
看着韦小宝与萧观音公主亲昵的样子,那众文人墨客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这人哪里来的?怎地能进萧观音公主闺房?”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这些天一直讨论、议论、夸赞的那首词便是眼前这从未见过的男人所写!
行至萧观音公主闺房,乃是个两进两出的宫殿,萧观音公主引着韦小宝来到了外面一层。
侍女先是摆下了诸般果品,以及许多精致的点心,又放了两个凤杯,倒满了酒。
最后把一个箱子放在了桌子上,见准备妥当,萧观音公主对着那侍女命令道:
“若无大事,若无本公主传唤休要入内!”
“是,公主。”
那侍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韦小宝以后,便乖觉的退了出来,关好了门。
此时此刻,偌大的宫殿之内就只剩下韦小宝与萧观音公主二人。
韦小宝从来路的一路上就发觉这萧观音公主根本就是来救自己的,到了此刻,虽然很好奇萧观音公主为何突然来救自己,但是本着客随主便的原则,并未先说话。
“韦大人,且先饮了此杯!”
“好!”
韦小宝便与萧观音公主喝了一杯酒。
待喝完,萧观音公主又倒了一杯,请着韦小宝喝了。
一杯、两杯、又是第三杯,搞得韦小宝疑窦丛生:
莫不会这萧观音公主有心看上了我要把我灌醉之后给睡了吧?
正当韦小宝要耐不住寂寞询问之际,萧观音公主喝的面色红润,开口道:
“韦大人,前些日可写下了大作?”
“大作?”
韦小宝一脸迷茫地看着萧观音公主:
“公主如何没由来的如此一问?大作?什么大作?大作是什么?”
萧观音公主诧异道:
“莫不是龙江楼上所写诗词不是你写的?”
韦小宝早已忘却,耻笑道:
“龙江楼?写的诗词?公主,你却在说什么?”
“啊呀!莫不是找错了人!”
萧观音公主不禁失声叫了出来,韦小宝赶紧上前堵住了萧观音公主的嘴巴安抚道:
“莫要如此,搞得你的手下还以为我韦小宝把你如何了呢?”
萧观音公主挣扎道:
“难不成韦大人近日没有写下什么诗词?”
“没有啊!”
韦小宝坦然回应,萧观音公主立刻对刘逍客、韦小宝厌恶起来,皱着眉头冷冷质问道:
“莫不是天下还有第二个韦小宝?”
韦小宝摇头笑道:
“天下只有一个韦小宝!就是在下,不知公主这一惊一乍的,所为何事?不妨直说!”
萧观音公主也不理会,抱着箱子黯然神伤起来:
“难不成本公主此生也难以见到写出这等诗词之人?”
韦小宝跟萧观音公主的诸多诡异举动搞得莫名其妙:
“公主好生奇怪,怎地突然变了两张嘴脸?”
萧观音公主抱着箱子眼中含泪望着韦小宝乞求道:
“你难道真的不是写着诗词的韦小宝?”
“笑话!公主莫要说怪话,小宝近日心烦事多,故而许多事情急不得清楚,你且先与我看了便知结果。”
面对韦小宝的请求,萧观音公主便不舍得把箱子放了下来,对着韦小宝请道:
“还望韦大人小心些,这东西易碎。”
“呵呵。”
韦小宝看着装神弄鬼的萧观音公主白了一眼:
“知晓了,我自会小心,且让我看看公主视若的珍宝就是是何物!竟然能令公主这般小心和在乎。”
说罢,韦小宝打开了箱子一看,就看到一块被装裱起来的墙皮,上面写着唐朝反贼黄巢的一首诗: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韦小宝见了立刻点评道: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有人写反诗!端的大胆!”
一旁的萧观音公主看了再又失望,已然认定眼前的韦小宝绝不是写了这诗词的人呢。
韦小宝再往下看了那首词:
“好词!好词!我怎地在哪里见过?莫不是辛稼轩写的?”
萧观音公主听了更是失落,不过却十分惊喜,立刻抓着韦小宝的袖子激动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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