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音公主本就偏向韦小宝,故而跟着说道:
“韦大人此言有理,千万不可搞错,免得给女真人落下话柄!”
耶律大石此刻也犯了嘀咕,看向手下道:
“你可确定是女真的细作?还是完颜晟、完颜娄室亲至?”
那手下摸着下巴道:
“应该是他们两个,但是告诉小人这个消息的人并未见过完颜晟、完颜娄室。”
“小人心里也犯嘀咕……只怕抓错了人……”
韦小宝赶紧插嘴道:
“你看看,若不是在下提醒,险些出了大事!”
耶律大石立刻起身道:
“大石倒是见过女真部的所有掌权之人。”
“完颜晟、完颜娄室倒是见过,不妨我亲自去看看。”
韦小宝吓出了一身汗,立刻把耶律大石按了下来:
“事事都要你操劳,还要手下作甚?且听我的计较。”
耶律大石便再度坐了下来,韦小宝看着耶律大石的手下询问道:
“你可曾识得完颜晟、完颜娄室?”
那手下道:
“小人曾经跟着耶律大人见过女真部所有掌权之人。”
韦小宝再又质问道:
“适才听你所言,给你通报消息的人却没有见过完颜晟、完颜娄室,可是如此?”
“正是如此,他们也是通过完颜晟、完颜娄室的画像得到的消息。”
“你们好生糊涂!”
韦小宝走到那个手下跟前,搂着交代道:
“此等大事关系辽国东北部的安宁,断然马虎不得。”
“本官意思你且替大石牙林悄悄偷看一番,若是辽东女真的完颜娄室、完颜晟,你不要打草惊蛇,立刻通报,到时候本官与大石牙林一同捉拿这帮怀有不臣之心的乱臣贼子!”
那下人不敢答应,便看向耶律大石,耶律大石自然对初次见面的韦小宝并无疑心,只当是好心,但他觉得这件事还是自己亲自处置的好,便再又起身。
韦小宝立刻示意萧观音公主一同劝说,耶律大石难以招架韦小宝与萧观音公主的唇枪舌剑,百般挽留。
最后无奈道:
“也罢,你且替本官去看看那些女真人是不是完颜晟和完颜娄室!”
“是,小人这就去!”
那下人便去了,耶律大石目送此人离开方才坐定。
“这就是了,辽国疆域极大,总京五,府六,州、军、城百五十有六,县二百有九,部族五十有二,属国六十。东至于海,西至金山,暨于流沙,北至胪朐河,南至白沟,幅员万里。”
“若是凡是都是你亲力亲为,岂不是要把咱们的大石牙林也累死?”
“啊?哈哈哈哈!”
耶律大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韦小宝便又返回坐下,与萧观音公主和耶律大石寒暄起了起来。
寒暄之时,韦小宝和耶律大石都是心不在焉,都在惦记着女真完颜晟、完颜娄室。
待过了一阵子,韦小宝见耶律大石的手下走了许久,自己也该行动了,免得到时候时间来不及。
韦小宝、萧观音公主、耶律大石正说间,韦小宝忽然摸着独自难过道:
“哎呀呀!我这肚子难受的紧!好不疼痛!”
萧观音公主与耶律大石关心道:
“韦大人这是怎地了?要不要找个太医诊断一番?”
尤其是萧观音公主,还以为自己是天煞孤星的传言再度发作了,要令韦小宝暴毙而亡。
韦小宝却起身说道:
“该是昨夜吃多了东西,肚子这般等,我且去茅房一趟,必然就好。”
“两位暂且等我,小宝去去就来。”
萧观音公主本欲亲自搀扶韦小宝去茅厕,但是韦小宝坚决不肯,只说那等污秽之地怕是玷污了公主这金枝玉叶的身子。
无奈,萧观音公主只要在大殿继续与耶律大石说话,韦小宝从大殿后门出去了,刚一出去,跑到了茅厕附近,盯着大殿道无奈道:
“大石牙林,此番怪我不得!”
“其实我也是般好心帮你,事后再与你解释,你定会明白小宝苦衷!”
说罢,韦小宝便施展出神行百变的手段,翻墙而出,直奔完颜晟、完颜娄室、十里红所在的客栈去了。
南院大王官邸,有公主府的人再来传递消息。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心里琢磨这耶律大石必然替自己阻拦了韦小宝买马之事,心中好不得意。
恰好他儿子耶律中益刚好返回,一同前来令公主诏书。
待那宦官宣读完毕,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与耶律中益听得人都呆了傻了惊了,不禁失声交到:
“什么?竟然要本大王给宋国四万匹战马?公主莫不是疯了不成?”
耶律中益直接起身咆哮道:
“爹!这耶律大石怎地如此废物?去了一趟,反而令韦小宝得到了更多的马匹!”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惊慌之下直呼不可思议,不知道这韦小宝到底使得什么手段,竟然能令萧观音公主不顾非议,如此大方。
看向那个宣旨的宦官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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