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和大石牙林穿一条裤子那倒还好,不知道能省多少布料!”
“若是我跟大石牙林分开,岂不是要光着屁股见人了?”
“哈哈!”
背过身子的萧观音公主不禁噗嗤一笑:
我怎地没有发现这韦小宝端的油嘴滑舌,专一会拿人耍笑,不辞而别这许久,还我担心一下午,居然还不内疚,反而又说又笑,我且晾他一阵,自不必理他。
韦小宝见萧观音公主还不理他,已然猜到了她的心思,但是男人有时候就必须强硬一点,狡猾一点,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
故而韦小宝立刻捂着肚子装作十分难受,吃痛道:
“哎呀!我这肚子怎地又疼痛了起来……”
耶律大石看破没说破,只是只觉得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喝茶,萧观音公主哪里有这等心思,一听韦小宝肚子又疼了起来,只当是自己天煞孤星的身份又应验了。
本想端着一阵,结果听了韦小宝喊痛之声,立刻向韦小宝跑了过去,一把搀扶住韦小宝,不顾外人看待,关心道:
“好哥哥你没事吧?那时你便喊痛,我便寻思为你寻个御医,可你非不允许,如今倒好。”
萧观音公主搀扶着韦小宝坐下,主动给韦小宝倒了一杯热茶,趁此机会,韦小宝对着耶律大石挤着眼睛卖弄,逗得耶律大石不住摇头耻笑。
“好哥哥,先吃了这杯茶!”
韦小宝接过吃了,脸上的痛苦也少了许多,萧观音公主这才再度主动询问道:
“好哥哥,你这一下午去了哪里?怎地不辞而别?”
韦小宝便搂着萧观音公主信口胡诌道:
“那时我去了茅厕,腹痛好了许多,但是走了没几步,又是一阵腹痛不止。”
“我寻思等公主请来御医,那我不得痛死。”
“后来想到公主府邸附近有个医馆,便忍住剧痛翻墙去了那个医馆里医治去了。”
“等候快医治好的时候遇到了大石牙林,于是乎就结伴回来了。”
萧观音公主这才知晓错怪了韦小宝,态度也0好了许多,也不再端着,而是看向了耶律大石询问道:
“大石牙林,你可抓到了从女真来的探子?”
韦小宝立刻看向大石牙林,大石牙林寻思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不说实话:
“不瞒公主,是臣的属下搞错了,臣亲自去看了,不过是寻常的女真客商,来我辽国买人参的。”
“下臣简单的看了一下后,便返回了了,顺带去看了一下韦大人。”
“原来是这般……”
萧观音公主何等聪慧,这耶律大石去时和来的时候态度迥然,此中必然猫腻。
只是这耶律大石不说,那她也就没有苦苦追问的必要。
如此一团和气之下,萧观音公主摆下酒宴,请韦小宝与耶律大石吃了一回。
入夜,耶律大石走了,韦小宝与萧观音公主再入红账之中,有了昨夜的落地红,今日韦小宝可以大展身手,萧观音公主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开口了。
随着韦小宝使得一手好枪棒,大开大合,势大力沉,逐渐进入佳境。
又是翌日早晨,韦小宝只在等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来交代马政之事。
只是等了一个早上,却不见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派人来。
韦小宝焦急之下,便命萧观音公主立刻派人去南院大王官邸催促此事。
那人去了,约摸一顿饭的功夫,返回至公主府邸大殿。
“公主,韦大人,那南院大王说了,此事非同小可,四万匹战马一时之间难以凑齐,约摸还要等一到两个月左右,定能办成此事!”
“什么?”
韦小宝听了立刻起身咒骂,萧观音公主更是大怒道:
“这个耶律耳郎好大的胆子!莫不是当本公主是傻子呆子?”
“仅仅在上京临潢府外的大草原上就有八万匹战马,更别说别的地方!”
“他怎地敢如此搪塞吝啬!好大的狗胆!”
韦小宝自然是一眼就看出其中问题,对着萧观音公主气愤道:
“公主,我看这畜生分明就是故意迁延,我韦小宝倒是能等。”
“可是这样等下去,你我婚约可就要拖延不知许久,似此如何是好?”
萧观音公主早就想跟韦小宝共结连理,这等大事断然耽误不得,故而对着那宦官命令道:
“你再去传本公主口谕,着令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即刻办理!不得迁延!”
“是,公主!”
那宦官无奈又去了,但是这一次回来的更快,对着韦小宝与萧观音公主禀告道:
“公主,韦大人,此番小人连南院大王的官邸都不能进去。”
“嗯?究竟怎个回事?”
萧观音公主与韦小宝狐疑地对视了一眼。
那宦官无奈道:
“南院大王官邸门口的武士说南院大王还有别的要紧事要处理,故而就不见小人了。”
萧观音公主顿时怒气横生:
“这厮怎敢如此大胆?他不给你面皮,那就看给不给本公主这个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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