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若抬得来时,只教在半山里下了轿,杨雄、潘巧云、侍女迎儿三个步行上来,石秀自在上面一个僻处等人,不得带闲人上来。”
计较之后,杨雄再又回家,第二日一早,潘巧云不知石秀与杨雄商议的计策,只顾打扮的齐齐整整,侍女迎儿也跟随了,轿夫扛轿子,早在门前等候。
杨雄对着潘公说道:
“泰山在家里等候,我和夫人烧香了便回。”
潘公也不知今日乃是生离死别,安抚道:
“多替咱们家烧香,早去早回。”
杨雄应了,潘巧云上了轿子,迎儿跟着,杨雄也随在后面。
出得东门来,快要到岳庙之时,杨雄低声分付轿夫道:
“把轿子抬上翠屏山去,我自多还你些轿钱。”
轿夫应了,如此照做,而韦小宝与时迁、十个皇城司军汉早就在翠屏山上等候他们了。
一个时辰后,杨雄、潘巧云、迎儿、轿夫早早上了翠屏山。
只是这座翠屏山,却在蓟州东门外二十里,都是人家的乱坟,上面并无庵舍寺院,层层尽是古墓。
潘巧云也有怀疑,但当下杨雄骗着那潘巧云与迎儿上了翠屏山顶,命令轿夫在半山腰等着。
一行人上了四五层山坡,正行间,却看到了石秀兀自一个人坐在路中间,潘巧云看了大惊失色,但被杨雄搀扶到了一个古墓之旁。
石秀早就把行李、腰刀等物藏在树根下,然后走上前来:
“嫂嫂在上,兄弟石秀有礼了!”
潘巧云察觉不对,但拗不过石秀与杨雄,连忙回道:
“叔叔怎地在这里?”
石秀冷冷一笑:
“嫂嫂不必惊慌,石秀在此等候了多时了!”
杨雄这才离开发作,和对着潘巧云喝令道:
“贱人!你前些日子对我说,兄弟石秀多次拿语言来调戏你,又把手去摸你的胸膛,问你有没有怀孕!”
“今日此间再无他人,你们两个须说个清楚!对质个明白!”
“谁若说谎,我便一刀将他斩为两段!”
潘巧云这一下就急了,匆忙回应道:
“官人好大的脾气,事情都过去这许久,还说这事干嘛!”
石秀却不依不饶,瞪大了眼睛质问道:
“嫂嫂,原来你说了这些闲话!”
“今日非要与哥哥说个清楚,方能还我清白!”
潘巧云歪头怒道:
“石秀兄弟,这都是你做下的丑事,还提此事作甚?”
石秀却歪头冷笑:
“嫂嫂,你休要胡说八道!今天让你看一个东西!”
说罢,便从树根下翻出来了和尚裴如海和头陀的衣服,扔了一地,质问道:
“嫂嫂,你可识得此物?”
潘巧云看了一会儿,瞬间羞臊了脸,无话可说。
石秀见潘巧云不说话,立刻拔出腰刀,对着杨雄说道:
“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只有迎儿知晓,一问便知晓!”
杨雄立刻一把抓住迎儿,一脚踢向他的膝盖,跪在众人面前,喝令道:
“你这贱人!最好如实说,那和尚裴如海如何进入屋内勾搭成奸?”
“如何以香桌儿为号?如何让头陀来敲木鱼?”
“实话对我说,便饶了你的性命,若是骗我一句,先把你杀了!”
迎儿惊慌不已,实话来说,潘巧云与和尚裴如海前前后后的事情尽都说了,还说了潘巧云拿钱来收买她。
一旁石秀又说道:
“哥哥知道吗?若是不兄弟的计策,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杨雄大怒一把抓着潘巧云的衣领喝道:
“好个淫妇!你的贴身丫头都交代了,你休想抵赖,快把实话来说!今日便饶了你的性命!”
潘巧云惧怕不已,求道:
“是我的不对,官人可看在你我夫妻一场,饶恕了我这一回!”
石秀一旁拱火道:
“哥哥,此事含糊不得,必须要问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好做计较!”
杨雄被石秀如此一激,也下不来台,喝道:
“贱人,你快从实招来!免得惹得我性子火起!”
潘巧云见瞒不过,只能一五一十把事情从头说了,什么从做水陆道场祭祀王押司开始一直到被石秀杀死,前前后后,说的清清楚楚。
石秀怒道:
“那你为何说我此前调戏了你?”
潘巧云解释道:
“那日他喝醉了酒,无端骂我,我便知晓是石秀兄弟说了此事。”
“然后为了隐瞒,只把你诬陷了!”
“其实石秀兄弟并未对我如此!”
石秀慢满意点头道:
“哥哥,今日咱们三人当面说了清楚,现在任由哥哥处置!”
杨雄命令道:
“兄弟,与我把这两个贱人的衣服、头饰脱了,我亲自料理!”
潘巧云与迎儿情知不妙,正要逃,哪里能从石秀、杨雄手里逃,被迫被脱了全身衣裳。
杨雄那潘巧云与迎儿的衣裙隔成绳子,把迎儿和潘巧云绑在了树上,石秀把刀交给杨雄,盯着迎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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