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任由她自己做菜,扶着一个墓碑道:
“你这死人倒也饱了眼福,哈哈哈哈!”
那勾当罢了,潘巧云直接上瘾,还要逗弄,韦小宝阻止道:
“上瘾了不是,日后到了东京再说,且把衣服穿了再说。”
潘巧云便穿了自己的衣服、迎儿的绣裙,收拾罢,韦小宝俯视着跪在跟前宛若狗儿的潘巧云命令道:
“我不比杨雄,日后但若再让我发现你做出这等勾搭别人之事!且看我如何将你折磨至死!”
潘巧云乖巧道:
“奴家是官人的人了,自此不敢有二心。”
“方才知晓官人这驴大的货,谁个还敢外面勾搭!”
“但有此事,官人想要杀便杀要剐便剐,绝无怨言!”
韦小宝眯着眼睛喝令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
“忘了告诉你了,我府中已然有数位妻妾,你这不干不净之人,最多当个小妾,你可明白?”
潘巧云点头欢喜道:
“只要能在官人身旁伺候,便是让我当奴婢也好!”
言罢,潘巧云伺候着韦小宝穿上了裤子,韦小宝吹了一个口哨,十个皇城司军汉来了,命令道:
“你们押送这妇人去前面半山腰买来轿子,先去蓟州城内告知潘公,就说潘巧云被杨雄休妻,要去宋国,待解决了潘公,把这夫人送到我阳谷县家中,然后尔等便可回东京与家小团聚。”
“还有好生看好这两万两银子,待我回去,大肆封赏!”
“多谢恩相!”
那十个皇城司军汉押送着潘巧云去了,韦小宝简单处理了迎儿的尸首,便从小路去寻时迁、杨雄、石秀去了。
时间飞逝,光阴如梭,韦小宝本来返回之路乃是去琅琊,可是要带杨雄、石秀、时迁等人去梁山泊,故而改了路线。
离了蓟州地面,一路晓行夜宿,不出半月,行到了郓州地界。
过了一处名为香林洼的地方,早望见一座高山,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晚了。
看见前面一处靠着溪边的客店,韦小宝、时迁等四人行到门前看时,只见前临官道,后傍大溪。
数百株垂柳当门,一两树梅花傍屋。
荆榛篱落,周回绕定茅茨,芦苇帘栊,前后遮藏土炕。
右壁厢一行书写:门关暮接五湖宾,左势下七字句道:庭户朝迎三岛客。
虽居野店荒村外,亦有高车驷马来。
不巧到了黄昏时候,店家小儿正要关门,就看到韦小宝、杨雄、石秀、时迁等四人撞开房门走了进来。
店小二询问道:
“四位客官怎地这个时候来?我们都要关门闭户了。”
韦小宝直言道:
“我们四个今日走了一百多里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路辛苦赶路,这才晚了。”
店小二听了便放韦小宝等四人进来坐定,无奈道:
“四位客官,只因你们来的晚了,我们这店里早已封火了。”
韦小宝听了摆手道:
“没事,我们自己做饭好了。”
店小二点头道:
“今日一天没有什么生意,灶台上有两个干净的祸,你们要自己做饭的话,就用吧。”
时迁盯着酒肆打量道:
“店里可有做好的熟肉、乡酒卖?”
小二如实道:
“早上倒是做了一大锅肉,不过都被附近村里的人买了去。”
“现在只有一瓮酒在这里,就是没有下饭的酒菜。”
时迁笑道:
“也罢,先从你这里买来六升米来做饭,然后再计较不迟。”
店小二便拿出来六升米饭给了时迁,韦小宝乃是头领,端坐着,石秀、杨雄、时迁拿了米淘洗干净,做了一大锅米饭来。
韦小宝取了一锭银子卖了一瓮酒,店小二收了钱,便把屋里把一瓮酒搬来开了,有送了一碟熟菜放在桌子上。
石秀则提了一桶水来,让韦小宝、杨雄、石秀洗了手脚,韦小宝筛酒顺便请店小二一桶坐下吃酒。
正吃酒时,细心的韦小宝就看到酒肆内屋檐下摆放着十数把扑刀,好奇不已,询问店小二道:
“你这寻常酒肆怎地这般多的器械?”
小二哥如实道:
“这都是主人家准备在这里的。”
韦小宝更是好奇询问道:
“你家主人是干什么的?不过开个酒肆,怎地跟防贼一般!”
店小二笑着解释道:
“客官,你们是江湖上行走的人,怎地不知道我这里的名字?”
“前面那座高山叫做独龙岗山,山前面便是独龙岗。”
“上面便是主人家的住宅!。”
“不是吹嘘,这里方圆三百里,都是我家主人的地盘!”
韦小宝心中琢磨大宋还有这等有势力之人,自己却没有听过再又问道:
“却叫个什么?”
店小二颇为自豪道:
“山岗前面便是祝家庄,庄主太公祝祝朝奉,有三个儿子,称为祝氏三杰。”
“庄前庄后有五七百人家,都是佃户,每家每户给两把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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