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扈成啊,你以后也别叫飞天虎了!”
“以后叫个什么小胆鼠或者飞天鼠好了!区区一个祝彪把你吓得!”
韦小宝直接绕过桌子,大喇喇地十分熟练的抓住了扈三娘的手,挽着扈三娘便往外走,就好似扈三娘早已是自己的女人一般。
扈三娘泼辣的性子,但从未见过韦小宝这等敢说敢做之人,寻常人若是如此,早就用日月双刀斩断了他的手。
可面对韦小宝这等成名已久,气度非凡,且言语行为有些好色的人,不知怎地,竟然也未曾反抗。
扈成见状还要阻拦他们二人,死活非要自己去说,可韦小宝与扈三娘哪里睬他,直接往城楼上走去。
“我说两位祖宗啊!你们这不是要好似扈家庄吗?”
“等梁山泊的人打来!没有了祝家庄的帮衬,岂不是成了梁山泊的刀下之鬼?”
任凭扈成如何去说,韦小宝与扈三娘说说笑笑,挽手并肩而去。
扈成是既得罪不起韦小宝又不敢吃罪祝彪,只能后面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行至扈家庄庄子围城上的城楼,韦小宝往下定睛一看,果然是此前见到的那个祝家庄三官人祝彪。
楼下祝彪亦是等候多时,却看到突然祝家庄突然冒出一个陌生人,立刻喝令道:
“你这汉子却是谁?”
韦小宝眯着眼睛藐视道:
“你是哪里来的猪狗?也配问我大名!”
“哎呀!好大胆,居然敢骂我祝彪?来人!”
祝彪在本地骄横惯了,闻言立刻大怒,就要派人上去拿了韦小宝。
韦小宝盯着无能狂怒的祝彪冷笑道:
“你就是那个祝朝俸的三儿子祝彪?”
祝彪颇为得意道:
“爷爷正是!”
“哈哈哈哈!”
韦小宝仰天摇头大笑不止。
祝彪又怒问道:
“你这厮到底是谁居然敢笑我?”
“还是得知我大名吓得心虚了?”
“我呸!”
韦小宝破口大骂道:
“莫说是你这等猪狗之人!”
“便是区区你老子这等小小人物!”
“在东京大街上,随手扔下去一个石头,砸中的人都比你爹官大到哪里去了!”
“你这无名鼠辈、狗一般的人物,也配跟我说话!”
“滚!”
“哎呀!当真大胆!今日不把你乱棍打死!我祝彪怎能罢休!”
祝彪当即对着手下一马鞭,手下即刻前来叫阵,让扈家庄打开庄院大门。
扈成躲在后面听了多时,心中叫苦不迭,见这般情景,赶紧出来说和,站在韦小宝之旁对着祝彪赔笑道:
“三官人,休要动怒!”
祝彪一看扈成,更加得意,质问道:
“扈成!你的扈家庄、我的祝家庄、还有李应的李家庄,早已结盟!”
“若是有逃窜去的梁山泊贼寇理当抓拿!”
“你不早些送来,为何还当座上宾?”
“莫不是与梁山泊的贼人勾结?”
韦小宝听了心中耻笑道:
爷爷正是梁山泊的人!而且还是梁山泊之主!且看我后面怎么玩死你!
扈成听了害怕不止,只怕祝彪问罪,当即解释道:
“哪里有什么梁山泊的贼寇!三郎莫要害我!”
祝彪知晓扈成胆量和为人,自然是不敢窝藏梁山泊贼人,当即挺起长枪指着韦小宝质问道:
“那这厮是谁?”
“根据我庄子上的人汇报,当时有四个人打闹了独龙岗,烧了我名下的酒肆!”
“抓了两个,跑了一个,另外一个有人说来到你庄子上来了!”
韦小宝见祝彪这等人物,既没有城府又没有胆识,不过是东京跟高衙内一般的货色,唯一比高衙内强的地方就是有一身好武艺,仅此而已。
韦小宝已然彻底看清了祝彪,心中有了评价:
无知匹夫而已!
当下更是蔑视起了祝彪。
“老爷我便是那四个人!”
祝彪点了点头欢喜道:
“好啊!不打自招!”
“扈成!你要么开了庄院大门,让我亲自把这梁山贼寇绑了!”
“要么自己把他绑了,然后给我爹配赔罪认错!”
“要么我现在便回祝家庄点了人马和李家庄一起前来攻打,先灭了你与梁山泊勾结的女干细!”
扈成还未说话,扈三娘走了出来,现在韦小宝身旁咧嘴怒道:
“祝彪你好大胆子!真当我扈家庄这般好欺辱?”
祝彪一看扈三娘出现,早就垂线扈三娘美色的他立刻乖觉起来,变了嘴脸,假笑道:
“三妹,我哪有这般胆量!”
“满个扈家庄不看别人面皮,也要看你面皮!”
“三妹,快把这厮绑了,表明你扈家庄心迹!”
“此事便罢!”
扈成与扈三娘正要说时,韦小宝直接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直接一把将扈三娘搂住,趁着扈三娘羞涩之际,大喇喇地亲了扈三娘面颊一口。
“韦大哥你……”
这一下让扈三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将进去,这男女大防且先不说,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这般亲昵,这不是故意激怒祝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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