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韦小宝仰天一笑:
“你在祝家庄已久,也该清楚在这独龙岗,是祝家庄祸害老百姓还是梁山泊的贼寇祸害老百姓?”
“本官只身前来,并未带人,只能出自下策,到时候会对天子告知。”
“尔等能耐我何?”
栾廷玉一听没想到韦小宝竟然如此肆无忌惮,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自己,再又试探道:
“你就不怕我告诉祝家庄的祝彪、祝龙、祝虎三兄弟?亦或者告诉附近官府?”
韦小宝不屑一笑:
“那你便试试!看看你能否活过今夜!”
栾廷玉却不懂了反问道:
“你既然有如此本事,为何要留祝彪到现在?你当我是傻子呆子不成?”
韦小宝眯着眼睛盯着祝家庄方向打量道:
“我之所以要这么慢的戏弄。折磨祝家庄上下,只不过是为了得到扈三娘的真心!”
“若非如此,本官早就调集郓州、济州、东平府兵马,灭了祝家庄了!”
“还用等到现在?”
栾廷玉摇头道:
“可祝太公毕竟是朝俸,朝俸乃是寄禄官名。”
“我大宋太平兴国元年(公元976年)改朝议郎为朝奉郎。”
“北宋神宗元丰三年(公元1080年)九月,由后行员外郎、左、右司谏阶改,为文臣京朝官三十阶之第二十二阶,“三朝郎”之一,正七品。”
“可比您这个皇城司使地位高多了!”
韦小宝耻笑道:
“朝俸乃寄禄官,是我朝的一种官阶,有官名有待遇,但没有实际职事。”
“说白了他祝太公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乡绅土豪,本官虽然是武官六阶,但是权利之大,可与宰执、枢密使、三司使并驾齐驱!”
“莫说一个小小的朝俸,便是当今东京高俅高太尉见了我也要老老实实!”
“你说的什么胡话?嗯?”
“竟敢拿一个小小的朝奉压我?他算个屁!”
“老子在阳谷县当知县时,就能一个手指头按死他!”
“更别说道君天子驾前的皇城使使了!”
栾廷玉听了韦小宝的话陷入了思考之中,韦小宝淡然道:
“栾廷玉,本官是不想让你跟着白白送死!”
“若是祝家庄的都是好人,我韦小宝定然不害他们。”
“可祝家庄在此地为祸已久,人人得而诛之!”
“我韦小宝乃是天下第一等的好汉,自然是要除恶务尽!”
“你可日后跟着我,本官日后定要保你做大官,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
“当然此事你慢慢想,三日之内,你若没有回答,不管你有没有告诉祝彪他们此事,我便让你和祝家庄的人玉石俱焚!”
栾廷玉心里咯噔一下,看着韦小宝那笑傲模样,就知道绝对没有说假话。
祝家庄对自己还算有恩,这一下令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韦小宝歪头最后说道:
“行了,好生考虑!告辞!”
韦小宝见栾廷玉还在思考,自己又不能当着他的面去梁山泊大寨,故而立刻骑马返回。
今日也是得闲,韦小宝想要去前番那个老者那里感谢一番,并没有急着返回扈家庄。
行至老者所在,韦小宝立刻叫出老者,拿出一两银子感谢,之前指点韦小宝,老者怎都不肯接受感谢。
“咳咳!”
忽的老者店里传来一声咳嗽,韦小宝直觉这声音有些熟悉,便询问老者道:
“老爹,你这店里还有别人?”
老爹微笑道:
“说来也巧,来了一个外地卖柴火的汉子,迷了路,老汉我就收留在店里。”
老汉刚说完,里面那人站在门口对着韦小宝恭敬行礼道:
“这位官人,家中可要柴火?”
韦小宝定睛一看,居然是之前逃出生天,前往梁山泊报信的拼命三郎石秀。
一看到石秀,韦小宝便猜到了这石秀是来进来打探消息的,只当做不认识,下了马,询问道:
“你这柴火如何?且与我看看!我那扈家庄的亲戚可能会买,我且验看一番。”
石秀摆手道:
“大官人请里面一看!”
“好!”
韦小宝下了马对这里老者道:
“出门时还未吃饭,老爹且打来三角酒,一盘熟牛肉,我吃他一回。”
“好。”
老者被韦小宝支开去了后厨,韦小宝与石秀坐在一处假意验看柴火,石秀激动道:
“韦大哥,兄弟去了梁山泊,得亏韦大哥威名,那梁山泊首领晁天王对兄弟礼遇有加,坐定了一个头领之位,如今前来打探消息。”
韦小宝却不关心这事,他适才观看梁山泊大军时,发现人数极少,一直担心此事,现在赶紧询问道:
“石秀兄弟,梁山泊来了多少人?”
石秀道:
“三千人马!”
韦小宝疑惑道:
“怎地才这些人马?”
石秀笑道:
“现在梁山泊不过才五千人马,能来三千人马已然是不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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