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铁棒栾廷玉使了个眼色,立刻从堂下两边摆放的器械中抓了长枪,一前一后要活捉了铁面孔目裴宣。
铁面孔目裴宣虽然是孤身而来,武艺也比较寻常,但从他从他的名号之中便可看出此人不畏生死,早就料到了祝彪会如此,十分悠然道:
“怎地?莫不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更何况眼下!”
祝太公并未表态,祝彪依旧威吓道:
“我等是官,是民,你是贼寇!于情于理,如何拿你不得?嗯?”
“哼!”
铁面孔目裴宣并未说话,忽的又庄客前来报道:
“庄主,三位官人,庄子外有梁山泊的一只骑兵正在来回游动!”
祝太公这才急道:
“多少人?可是来攻打?”
那庄客道:
“并未攻打,似乎在探查地形!”
铁面孔目裴宣道:
“你我还未开战,万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切莫做出这等蠢事来!”
祝彪却不管这些:
“大胆梁山贼寇!竟然自己来寻死!”
“这就点齐了人马,统统拿了见官!”
“且慢!”
祝太公再又阻拦,祝龙、祝虎、祝彪纷纷看向祝太公,想要反驳,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祝太公挤眉弄眼暗示不要说话之后,对着铁面孔目裴宣道:
“你说的是!”
“此前被抓的梁山泊贼寇要么来我独龙岗闹事要么是细作!”
“你是通传消息而来,我等自然不会为难与你!”
“且去吧!”
“多谢!”
铁面孔目裴宣对着祝太公行了一礼,临走前最后问道:
“不知道你我联合之事,老庄主可想好了?”
“哈哈。”
祝太公神秘一笑:
“此事还容老夫以及家小好生考虑一番!”
“但有结果,必然第一时间告知尔等!”
“那便静候佳音了!告辞了!”
铁面孔目裴宣便当着祝龙、祝虎、祝彪的面大喇喇地走了。
待他一走,祝龙、祝虎、祝彪赶紧上前询问道:
“爹,为何放了这厮?”
“须知道现在抓他不费一兵一卒,若是后面厮杀再捉拿他,不知要死多少兄弟!”
祝太公看着三个儿子十分失望:
“糊涂!”
“啊?”
祝龙、祝虎、祝彪相互迷茫的对视一眼。
铁棒栾廷玉搭腔道:
“太公的意思是区区一个铁面孔目裴宣何足挂齿!”
“关键是他们背后的人!”
“听听!你们三个还不如个外人。”
祝太公瞪着祝龙、祝虎、祝彪解释道:
“眼下这梁山泊的人竟然可以随意进入独龙岗,必然是早已知晓了盘陀路的秘密!”
“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问题吗?”
“什么问题?”
祝龙、祝虎、祝彪三个人的问题差点没把祝太公给气死,无奈解释道:
“那便是说明扈家庄、李家庄有人已经出卖了我们,暗中早已与梁山泊贼寇勾结了!”
祝龙、祝虎、祝彪吃惊道:
“不会吧?”
铁棒栾廷玉摸着下巴狐疑道:
“莫不是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
祝龙、祝彪这才明白过来:
“有可能是扈家庄的人!”
祝彪却摇头否认道:
“不可能是扈家庄的人!”
“那扈成名为飞天虎,实则胆小如鼠,给他借十个胆也不敢与梁山泊贼寇勾结!”
祝龙、祝虎这又分析道:
“那必然是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了!”
“别忘了前些日子你可是偷袭了他,一箭射中了他的胳膊,至今没有痊愈。”
祝彪看向祝太公道:
“爹,孩儿当时也是一时气盛,所以才……”
祝太公白了一眼祝彪沉声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明日一早便去给李应那厮赔礼道歉,务必要让他不能记仇!”
“啊?”
祝彪十分不爽道:
“让孩儿给李应那厮赔礼道歉?莫不是要屈杀了孩儿?”
祝龙、祝虎亦是认同道:
“爹,确实如此,那李应都已然与梁山泊勾结了,乃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如何给给他道歉!”
“你们啊!真是一群……”
祝太公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无奈摇头道:
“李应有没有勾结梁山泊的贼寇目前只是猜测,又无真凭实据,怎敢妄下论断。”
“且我与李应关系最好,知晓他的为人!”
“他可是顾全大局的人,要不然早就过来找我问罪了!”
“那盘陀路的秘密独龙岗上住的人谁个不知?”
“万一是梁山泊的反间之计呢?”
“……”
祝龙、祝虎、祝彪听了纷纷低头,表示认同,一旁的铁棒栾廷玉算是看出来了,往日没有遇到大事还看不出来。
如今一看祝家三杰外面好大的名头,实则是有勇无谋的匹夫。
眼下还有祝太公平衡帮扶,若是祝太公不在了,就凭这三块料,如何能堪当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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